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0121.出埃及记29:36-46.每天要献一只赎罪的小公牛为挽回祭。你在坛上作挽回祭的时候,要在坛上从罪中清洁;且要用膏抹坛,使坛分别成圣。要在坛上作挽回祭七天,使它分别成圣,坛就成为至圣。凡触着坛的都成为圣。这就是你每天所要献在坛上的:每天两只一岁的羔羊,不断地献上。早晨要献这一只羔羊,傍晚之间要献那一只羔羊。和第一只羔羊同献的,要用细面一伊法的十分之一,调和捣成的油一欣四分之一,又用四分之一欣酒作为奠祭。傍晚之间你要献第二只羔羊;要照着早晨的素祭和同献的奠祭办理,作为安息的气味,就是献给耶和华的火祭。这要在耶和华面前,帐幕门口,作你们世世代代常献的燔祭。我要在那里与你们相会,在那里和你们说话。我要在那里与以色列人相会,它就要因我的荣耀成为圣。我要使会幕和坛分别为圣,也要使亚伦和他的儿子分别为圣,给我供祭司的职分。我要住在以色列人中间,作他们的神。他们必知道我是耶和华他们的神,是将他们从埃及地领出来的,为要住在他们中间。我是耶和华他们的神。
“每天要献一只赎罪的小公牛为挽回祭”表通过来自主的纯真之良善对属世人中的邪恶和衍生虚假的不断移走。“你要在坛上从罪中清洁”表在天堂和教会中,从邪恶中洁净。“在坛上作挽回祭的时候”表由此产生的接受来自主的良善的能力。“且要用膏抹坛”表祝圣以代表来自存在于天堂和教会中的主的爱之神性良善。“使坛分别成圣”表因而那里的主。“要在坛上作挽回祭七天”表进入天堂和教会的流注的完整性。“使它分别成圣”表为了接受主。“坛就成为至圣”表属天国度,就是主在爱之良善中同在的地方。“凡触着坛的都成为圣”表凡接受主之神性的人。“这就是你每天所要献在坛上的”表在天堂和教会中,总体上涉及对主的接受之物。”每天两只一岁的羔羊”表在每个状态下的纯真之良善。“不断地献上”表在一切神性敬拜里面。“早晨要献这一只羔羊”表在内在人中爱和随之而来的光之状态下,通过来自主的纯真之良善移走邪恶。“傍晚之间要献那一只羔羊”表在外在人中光和爱的状态下对邪恶的一种类似移走。“要用细面一伊法的十分之一,调和捣成的油一欣四分之一”表源于属天良善的属灵良善,量足够结合所需。“又用四分之一欣酒作为奠祭”表属灵真理,量足够结合所需。“和第一只羔羊同献的”表内在人中的这良善和真理。“傍晚之间你要献第二只羔羊”表在外在人中爱和随之而来的光之状态下,通过来自主的纯真之良善而对邪恶的移走。“要照着早晨的素祭和同献的奠祭办理”表源于属天良善的属灵良善及其真理,量足够结合所需。“作为安息的气味”表对平安的感知。“就是献给耶和华的火祭”表源于主的神性之爱。“作常献的燔祭”表总体上的一切神性敬拜。“你们世世代代”表教会里的永恒之物。“帐幕门口”表良善与真理的结合。“这要在耶和华面前”表来自主。“我要在那里与你们相会,在那里和你们说话”表祂的同在和流注。“我要在那里与以色列人相会”表主在教会里的同在。“它就要因我的荣耀成为圣”表对来自主的神性真理的接受。“我要使会幕分别为圣”表在低层天堂对主的接受。“和坛”表在高层天堂对来自主的神性的接受。“也要使亚伦和他的儿子分别为圣,给我供祭司的职分”表就拯救的工作而言,在这两层天堂中的主的一个代表。“我要住在以色列人中间”表在天堂和教会中,主的同在,以及祂经由良善而来的流注。“作他们的神”表在教会里主的同在,以及祂进入真理的流注。“他们必知道我是耶和华他们的神”表对主是一切良善和一切真理的源头的觉察,或说对一切良善和一切真理皆来自主的觉察。“是将他们从埃及地领出来的”表被主从地狱中拯救出来。“为要住在他们中间”表主的神性,这神性是天堂和教会全部中的全部。“我是耶和华他们的神”表一切爱之良善和信之真理的源头。
38.水星灵来拜访一个我们地球来的灵人,他在世时因学问而颇负盛名(他就是克里斯蒂安·沃尔夫);他们渴望从他那里获得关于各种主题的信息。但他们发觉,他所说的并未超出属世人的感官印象,因为他在说话时思想的是他的名声,并且和在世时一样(在来世,每个人都保持原来的秉性),想把各种事物串在一起,再把它们与其它东西联起来,不断形成新的结论。由于他试图产生长长的论据链,而这些论据都是基于他们没有看见或不承认为真理的事物,所以他们声称,这些链子既没有连起来,也没有得出他的结论,他们称其为权威的模糊。于是,他们不再向他提问题,只是问:“这叫什么?那叫什么?”由于他还是以物质概念,而非属灵概念回答这些问题,所以他们离开了他。在来世,每个人越属灵地或以属灵的概念来说话,在世时就越曾信神,并且越不以物质概念来信祂。
我想借此机会在此讲述以下经历,以说明在来世,出于自己的深思而获得聪明的学者是何情形,这种深思为了真理,因而为了从世俗考虑中抽离出来的功用而被认识真理的爱所点燃;以及寻求从其他人那里获得聪明,未经自己任何思考的人又是何情形,如那些渴望认识真理,仅仅是为了学问上的名声并由此获得世上的荣誉或利益,也就是说,不是为了从世俗考虑中抽离出来的功用之人。我感觉有一个声音从下面穿透上来,靠近我的左侧,直达我的左耳。我发现,他们是在那里试图挣脱的灵人,只是我不知道他们是哪类灵人。然而,他们挣脱出来后,便与我交谈,自称是逻辑学家和形而上学者;他们曾将自己的思维深深沉浸于这些学科,没有其它目的,只是为了被视为有学问,由此获得荣誉和财富。他们抱怨说,他们现在过着悲惨的生活,因为他们在学习这些学科时没有其它目的,因而没有由此培育自己的理性能力。他们说话缓慢,声音低沉。
与此同时,两个灵人在我头顶上彼此交谈;我问他们是谁,被告知,其中一个在学术界是非常有名的,我得以认为他是亚里士多德(我没有被告知另一个是谁)。那时,他被带入在世时所处的状态;谁都能很容易地被带回他在世时所处的状态,因为他以前的一切生命状态都与他同在。令我惊讶的是,他靠近我的右耳,在那里说话,声音虽然嘶哑却很理智。我从他的讲话主旨发觉,他的秉性和先上来的经院学者们的迥然不同;事实上,他从自己的思维发展出他所写的东西,因而产生自己的哲学。因此,他所发明并加到思想观念上的术语,都是他用来描述内在观念的词语形式。如我所得知的,他以此为乐,并在这乐趣,以及知道关乎思维和理解之物的渴望驱使下有了这些发现;他顺从凡他的灵所指示的。这就是为何他靠近我的右耳,不像他的追随者,也就是所谓的经院学者们;他们不是从思维到术语,而是从术语到思维,这是一条反路。他们当中有许多人甚至都没有行进到思维,只局限于术语。他们若运用这些术语,就能随心所欲地证明一切,并照着他们说服人的欲望把真理的表象强加到虚假上。对他们来说,哲学就这样变成一条通向疯狂,而非智慧的道路,并使他们陷入黑暗而不是光明。
后来,我和他讨论分析学。我说,一个小男孩能在半小时内讲得比亚里士多德在一本书里描述得更具哲理性、分析性和逻辑性,因为整个人类思想及其所产生的言论都是分析性的,其法则来自灵界;想从术语人为地发展到思维的人,颇像一个跳舞者,试图通过他的运动纤维和肌肉的知识来学习跳舞;他若跳舞时专注于此,几乎不可能迈开脚。事实上,没有这类知识,他也能活动全身的所有运动纤维,适当激活他的肺、膈肌、肋胁、手臂、颈部,以及身体的其它器官,整本书都不足以描述这一切。我说,那些想出于术语思考的人差不多也是这样。他赞成这些话,并说,以这种方式学习思考,正好走反了。他补充说,若有人想变成傻瓜,就让他这样行吧;不过,他应不断思想功用,并出于内在之物来思考。
接着,他向我展示了他原来对至高无上的神所持的观念,即:他把这位神描绘为有一张人脸,头上有光环围绕。现在他知道了,这个人就是主,光环是从祂发出的神性,不仅流入天堂,还流入宇宙,掌管并统治其中的一切事物。凡掌管并统治天堂的,也掌管并统治宇宙,因为这一个与另一个不可分离。他还说,他信一位独一神,但祂的属性和品质却被指定各种名称,这些名称被其他人拜为神明。
一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她伸出手来,想抚摸他的脸颊。当我对此表示惊讶时,他说,他在世时,这个女人经常向他显现,似乎抚摸他的脸颊,她的手很美。天使灵们说,很早以前的人曾看见过这个女人,并给她起名叫帕拉斯;她向那些住在地上时以观念为快乐,并专注于思考,而非哲学的灵人中的某一个显现。这类灵人与亚里士多德同在,喜爱他,因为他出于内在思考;于是,他们便展示出这样的女人。
最后,他向我勾勒出他对人的灵魂或灵所曾设想的概念。他把灵魂或灵称为气(pneuma,希腊语为呼吸),也就是说,它是一个不可见的生命力,就像些许以太。他说,他早就知道他的灵死后会活着,它既是他的内在本质,就不可能死亡,因为它能思考。此外,他一直无法清晰地思考灵魂或灵,只有一些模糊的概念,因为除了他出于自己所思考的外,他还没有从其它任何源头形成任何有关它的想法,甚至从古人那里知道得也很少。另外,在来世,亚里士多德在明智的灵人中间,而他的许多追随者则在愚蠢的灵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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