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属天的奥秘 #10299

10299.“照着香

10299.“照着香膏配制师的手工,就是一种香膏”表由于在每一个部分里面的主之神性的流注和运作。这从“膏”或“香膏”和“香膏配制师或制膏者的手工”的含义清楚可知:“膏”或“香膏”是指在敬拜的每一个部分里面的真理(参看10264节);“香膏配制师或制膏者的手工”是指神性本身的流注和运作(10265节)。
  还必须简要说明当如何理解这一点,即:流注和运作必须存在于敬拜的每一个部分里面。那些对天堂的奥秘一无所知的人以为,敬拜始于此人自己,因为它是从他里面的思维和感觉或情感发出的。但始于此人的敬拜不是真正的敬拜,因此始于此人的感恩、崇拜和祷告不是蒙主垂听并接受的感恩、崇拜和祷告。它们必须始于与此人同在的主自己。教会知道这是真的,因为它教导,没有任何良善是从人发出的,相反,一切良善皆来自天堂,也就是始于那里的神;还教导,祂是敬拜里面的一切良善的源头,没有良善的敬拜不是敬拜。因此,教会无论从事什么圣事,都会祷告神同在,并引导思维和言语。此处的情形是这样:当一个人进行真正的敬拜时,主会流入与此人同在的良善和真理,把它们提升到自己这里,并提升与它们同在的这个人,是照着它们掌管他的方式和程度而如此行的。这种提升不会显明给这个人,除非他拥有对真理和良善的真正情感,知道、承认并相信一切良善都从上头来,是从主开始的。
  甚至连那些通晓世事的人也能明白这一事实,因为他们根据自己所获得的学识知道,没有他们所说的属世流注,或物质流注这回事,只有属灵的流注;也就是说,任何东西都无法从自然界流入天堂,只能从天堂流入自然界。由此可见当如何理解主之神性的流注和运作必须存在于敬拜的每一个部分里面。我也被允许通过大量经历获知,事实的确如此;因为我被允许感受到实际的流注,对存在于我里面的真理的召唤,把它们联结到祷告的对象上,以及所伴随的对良善的情感和实际的提升。
  尽管如此,一个人绝不可以垂手等候流注到来,因为这就像一个无生命的雕像。一个人必须貌似凭自己思考、意愿和行动,然而又必须将其一切真理的思维和朝向良善的努力都归于主。当这种情况发生时,主就将接受祂和来自祂的流注的能力植入这个人里面。
  因为人被造没有别的目的,只是为了成为神性的一个容器;接受神性 的能力不是以其它方式在他里面形成的。一旦这种能力在他里面形成,他就没有其它愿望,只希望情况就是这样,因为他喜爱来自主的流注,厌恶独自的任何运作。这是因为来自主的流注是良善的流注,而独自的运作是邪恶的运作。天上的所有天使都处于这种状态,这就是为何在圣言中,“天使(经上或译为使者)”表示源于主的真理和良善;因为天使是它们的接受者(1925, 3039, 4085, 4295, 8192节)。
  

属天的奥秘 #1919

1919.“亚伯兰对

1919.“亚伯兰对撒莱说”表示感知,这从前面的阐述(1898节)清楚可知。“亚伯兰对撒莱说”这句话代表并表示主的感知;而“撒莱对亚伯兰说”这句话代表源于这感知的思维,或说受这些感知启发的思维;思维来自感知,或说感知启发主的思维。那些拥有感知的人所具有的思维并非来自其它源头,或说感知是他们思维的唯一源头。然而,感知是一回事,思维是另一回事。为了看到它们是不同的,以良心为例来说明。

良心是对从主通过天堂流入之物的一种总体、因而模糊的指示。所流入的那些事物在内层理性人中显现,在那里可以说笼罩在云雾中;这云雾是由关于信之真理和良善的表象和谬误产生的。思维虽不同于良心,却是从良心流出的,因为那些有良心的人照着良心思考和说话。思考几乎就是解释良心告诉我们的东西,或说解释构成良心的各种事物,并把它们分解转化为思维或观念,然后转化为词语。正因如此,主将那些有良心的人保守在对邻舍的良善思维中,并阻止他们对邻舍思想邪恶。因此,良心只能存在于那些爱邻如己,并对信之真理拥有良善思维的人里面。这个例子说明了良心如何不同于思维,顺带也说明了感知如何不同于思维。

主的感知直接来自耶和华,因而来自神性良善;而祂的思维则来自直觉真理和对它的情感,如前所述(1904, 1914节)。主的神性感知无法以任何概念,甚至无法以天使的概念来理解,所以它是无法描述的。与主的感知相比,天使的感知(在1384等,1394, 1395节中有描述)几乎没有。主的感知因是神性,故是对天上的一切事物的一种感知,因而也是对地上的一切事物的一种感知,因为秩序、联系和流注是这样:凡对天上的事物拥有感知的人,也对地上的事物拥有感知。

但主的人身或人性本质与祂的神性本质合一,同时变成耶和华之后,主就超越了所谓的感知,因为祂高于存在于天上,并从那里存在于地上的秩序。耶和华就是秩序的源头,所以可以说,耶和华是秩序本身。祂独自或从自己掌管秩序,不仅像人们所以为的那样从总体上掌管,甚至还从最小细节上掌管,因为总体来自这些细节,或说最小细节构成总体。谈论一个总体,却又把细节从它那里拿走,无异于在谈论一个没有部分在里面的整体,因而无异于在谈论不包含任何东西的某种事物。因此,声称主的规定是普遍的,总体上的,而不是具体细节上的,这完全是错误的,纯粹是所谓的没有对象的空虚概念,或凭空想象。因为从总体上,而不从最小细节上规定和掌管,就是完全不规定和掌管任何东西。这是一个哲学真理;然而,说来奇怪,哲学家们自己,包括最著名的,却以不同的方式理解这个问题,并以不同的方式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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