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044.“这就可作我与地之间立约的记号了”表示主在仁爱中同在的标志,“地”在此是指人的自我。这从前面的阐述(1036, 1038节)清楚可知。“地”表示人的自我,这一点从内义和整个思路也清楚可知。前面说到:“这是我在我与你们,并同你们在一起的一切活着的灵魂之间所立之约的记号”,这句话表示凡已重生之物;但此处的说法不同:“这就可作我与地之间立约的记号了”。从这里,以及“立约的记号”这句话的重复明显可知,此处表示某种不同的事物;事实上,“地”表示凡没有重生和不能重生之物,也就是人自我的意愿部分。
当人重生时,就其理解力部分而言,他属于主;但就其意愿部分而言,他属于他自己。这两部分在属灵人里面是彼此对立的。不过,尽管人自我的意愿部分是对立的,但它的持续存在仍是不可避免的。事实上,他理解力部分中的一切模糊,或他云的一切厚度皆源于它。它不断从那里流入,并且随着它的流注,其理解力部分中的云变厚;但随着它被移除,这云就会变薄。这就是为何“地”在此表示人的自我。前面说明,“地”表示人的肉体部分,还表示其它许多事物,如前所示(16, 17, 28, 29, 82, 566, 620, 662, 800, 895节)。
意愿和理解力之间的关系就像有两个人以前通过友谊的盟约而结合在一起,如上古教会成员的意愿和理解力那样,后来友谊破裂,敌意产生,如当人完全败坏了他的意愿部分时所发生的情形;之后,当重新立约时,敌对部分呈现出来,仿佛约是与它立的;但这约不是与它立的,因为它是完全对立和相反的,这约是与从它流入之物立的(如前所述,1023节),也就是与自我的理解力部分立的。立约的标志或记号乃是这样:主在自我的理解力部分同在到何等程度,它的意愿部分就会被移除到何等程度。两者之间的关系就像天堂和地狱的关系。重生之人的理解力部分凭主同在于其中的仁爱而成为天堂,而他的意愿部分则是地狱。主在这天堂同在的程度,就是这地狱被移除的程度。因为人靠着自己在地狱,靠着主在天堂。人不断从地狱被提升到天堂,并且他被提升到何等程度,他的地狱就被移除到何等程度。因此,主同在的“记号”或标志就在于这一事实:人自己的意愿正在被移除。这种移除只有通过试探和其它许多重生的手段才有可能实现。
40.“水”所滋生的“爬行物”表示属于外在人的记忆知识,而“飞鸟”一般表示理性概念,也表示理解的概念,其中后者属于内在人。“水中的爬行物”或“鱼”表示记忆知识,这从以赛亚书清楚看出来:
我来了,并没有人。我以斥责使海干涸,我使江河变为旷野,其中的鱼因无水腥臭,干渴而死,我使诸天以黑暗为衣服。(以赛亚书50:2-3)
不过,从以西结书看得更清楚;在那里,主描述了新殿,或新殿所表示的一个新教会,和教会之人,或一个重生之人;因为每一个重生之人都是主的一个圣殿:
主耶和华对我说,这水往东方流到边界,往海而去,被引向海,水必得医治。这两条河所到之处,凡爬行的活物或活灵魂都必存活,并且必有极多的鱼,因为这水流到那里,它们必得医治,凡这河所到之处,一切都必存活。必有渔夫站在河边,从隐基底直到隐以革莲;他们必在那里撒网。他们的鱼各从其类,好像大海的鱼甚多。(以西结书47:8-10)
“渔夫从隐基底撒网,直到隐以革莲”,表示那些将要以信之真理教导属世人的人。
“飞鸟”表示理性概念,或逻辑推理和真正理解的概念,这一点从先知书明显看出来。如以赛亚书:
我召飞鸟从东方来,召我计划中的人从远地而来。(以赛亚书46:11)
耶利米书:
我观看,看哪,无人!空中的飞鸟也都逃掉。(耶利米书4:25)
以西结书:
我要栽上高大香柏树的嫩枝,它要长出枝子,结出果子,成为佳美的香柏树;各翅膀的一切鸟儿或各种的一切飞行物都要住在它下面;它们要住在其枝子的荫下。(以西结书17:22-23)
在何西阿书,经上论到一个新教会或一个重生之人说::
当那日,我必为他们与田野的野兽和空中的飞鸟,并土地上的爬行物立约。(何西阿书2:18)
显然,“野兽”不是指野兽,“飞鸟”也不是指飞鸟,因为经上说主要与它们立新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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