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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4.“我们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表示他们编造了一种教义和一种敬拜，这从接下来论述的“一座城”和“一座塔”的含义清楚可知。教会具有这种性质：当对邻之仁离开，自我之爱取而代之时，信之教义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只能沦为自我崇拜；人们也不认为敬拜含有任何神圣事物，除非它为自我而存在，因而是自我崇拜。这适用于一切自我之爱。事实上，一个爱自己胜过他人的人不仅憎恨所有不顺从他的人，并且只有当他们变得顺从时，才会对他们表现出好感，而且只要约束放松，他就会狂奔，直到他把自己举到神之上。当缰绳交给自我之爱时，它就具有这种性质，这一事实已经活生生地展示给我。这就是“一座城和一座塔”所表示的。自我之爱和源于它的一切欲望是所有事物中最肮脏、最亵渎的，正是地狱本身。谁都能由此推断出含有这种品质在里面的崇拜是何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