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520.尽管我一直在谈论一个灵人的内层如何能通过由这个灵人所放射并产生的气场来感知，还能通过气味来感知，但要知道，这些迹象并不总是显现。此外，主以各种方式调节或缓和它们，以防止灵人的品质一直暴露在别人面前。
29.从目前我所说的这些明显可知，灵人把他们在来世的所见所闻保留在自己的记忆中，并且能和在世为人时一样接受教导；同样能在信的事物上接受教导，以致他们能由此变得越发完善。灵人和天使越内在，就越容易并充分吸收他们所学到的东西，而且越发完善地保留下来。由于这一过程持续到永远，故显而易见，他们的智慧不断增长。就水星灵而言，他们的事实知识不断增长，但这不会带来智慧上的增长，因为他们热爱作为手段的知识，却不喜欢功用，就是知识所服务的目的。
773.“他们”表示总体上的教会成员，或属于该教会的一切。这从以下事实清楚可知：“他们”指的是刚才按名提到的那些人，即挪亚，闪，含和雅弗。他们虽是四个，却一起构成一个整体。因为挪亚通常表示古教会，作为母或种而包含源自它的众教会。因此，“他们”表示古教会。被称为“闪、含、雅弗”的所有教会一起构成被称为古教会的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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