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2425.“我不能逃到山上去”表示对他能拥有仁之良善,也就是出于那良善思考和行事的怀疑。这从“山”的含义清楚可知,“山”是指爱和仁(参看795, 1430节)。
至于这种怀疑,情况是这样:对那些处于对真理的情感之人来说,对良善的情感就在他们对真理的情感里面。但对良善的这种情感如此模糊、微弱,以至于他们感知不到它,因此不知道对良善的情感是什么、真正的仁爱是什么。他们的确以为自己知道,但却是从真理,因而从记忆知识,而不是从良善本身知道的。尽管如此,只要明白这是真理,他们仍实行仁之良善,不是为了由此获得什么回报,而是出于顺服。他们允许主通过在他们看来是真理的真理把他们从对良善的模糊或黑暗中领出来。例如,他们不知道邻舍是什么,于是就向他们以之为邻舍的每个人行善,尤其向穷人行善,因为这些人由于缺乏世俗的财富而自称穷人;向孤儿寡妇行善,因为他们就是被如此称呼的;向外人行善,因为他们的确是外人;对其他人也是如此。只要不知道穷人、孤儿、寡妇、外人和其他人分别表示什么,他们就会这样做。然而,如前所述,他们对良善的模糊情感就潜藏在他们对表面真理的情感里面,而主便通过对良善的这种情感引导他们去做这些事。因此,他们同时拥有良善在自己内层里面;天使便在这良善里面与他们同在,并在那里以触动这些人内心的真理的表象为乐。
但那些处于仁之良善,并由此处于对真理的情感之人会以区别对待的方式去做这一切事。他们住在光中,而真理之光只来自良善,没有其它源头,因为主通过良善流入。这些人不会仅仅因为他们被称为穷人、孤儿、寡妇和外人就向他们行善,因为他们知道,善人,无论穷富,比其他所有人都更是邻舍。由于善人会向其他人行善,所以这些人越向善人行善,就越通过他们而向其他人行善。他们还知道如何区分不同种类的良善,从而区分不同种类的善人。他们称集体利益本身为他们更高等的邻舍,因为它关注更多人的利益。他们承认主在地上的国,也就是教会,是还要更高等的邻舍,要向它行仁爱;而主在天上的国本身甚至比这更高等。但那些把主摆在所有只崇敬主、爱祂胜过一切的人之上的人会从主获得各等邻舍,因为就至高意义而言,唯有主是邻舍。一切良善都是邻舍,只要这良善来自主。
然而,那些朝相反方向去看的人则从自己获得各等邻舍,只承认那些偏袒他们并为他们服务的人为邻舍。他们称这些人,而非其他人为他们的弟兄和朋友,所以他们的区分取决于这个人与他们联系的紧密程度。这一切表明邻舍是什么,即:每个人都照着支配他的爱而成为邻舍;处于对主之爱和对邻之仁的人就是真正的邻舍,只是具有各种各样的区别。因此,他们每个人里面的良善本身才是决定性因素。
5232.“就是我和膳长”表这两种感官能力。这从“酒政长”和“膳长”的代表清楚可知:“酒政长”,就是此处的“我”所指的,是指一般受心智的理解力部分支配的感官能力(参看5077, 5082节);“膳长”是指一般受意愿部分支配的感官能力(5078, 5082节),因此,“我和膳长”表示这两种感官能力。我们之所以说“这两种感官能力”,是因为人里面有两种官能构成他的生命,即意愿和理解力,这些与他里面的每一个事物有关。人里面之所以有两种官能构成他的生命,是因为有两种元素构成天堂里的生命,即良善与真理。良善与意愿有关,真理与理解力有关。由此可见有两种元素构成属灵人,并使他在来世蒙福,即仁与信。因为仁本质上是良善,信本质上是真理;仁与意愿有关,信与理解力有关。自然界中的每一个事物都与这二者,即良善与真理有关,它从这些存在并靠它们持续存在。
自然界中的每一个事物都与这两种元素有关,这一事实从热和光的存在看得非常明显。热与良善有关,光与真理有关;因此,属灵之热是爱之良善,属灵之光是信之真理。由于整个自然界中的每一个事物都与这二者,即良善与真理有关,并且良善以热来代表,信以光来代表,所以谁都能自己判断出,人若唯独拥有信,没有任何仁,或也可说,唯独拥有对真理的理解,没有对良善的任何渴望,是什么样子,或是何品质。他岂不像冬天的情形?那时,虽然阳光明媚,但每一个事物都因缺乏热而处于蛰伏或休眠的状态。这就是唯独拥有信,没有爱之良善之人的状态。他会陷入寒冷和黑暗:陷入寒冷是因为他厌恶、反对良善;陷入黑暗是因为他由此厌恶、反对真理。事实上,厌恶、反对良善者,也厌恶、反对真理,无论他自己觉得如何不是如此;因为这种厌恶会将那种厌恶吸引到自己这一边。这就是那人死后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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