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3700.“梯子的头顶着天”表示与神性,也就是说,与神性的联系。这从“头”或梯顶和“天”的含义清楚可知:“头”或梯顶是指最高点;“天”是指神性。因为就论述主的至高意义而言,“天”表示神性本身;而就论述正在重生之人的代表意义而言,“天”表示来自主的至内在良善和伴随的真理,就是诸如存在于天堂中并形成天堂本身的那种。天堂也被称为“神性”,因为它来自主。事实上,主,或也可说,唯独来自主的神性,是天堂全部中的全部。凡不来自那里的神性之物,都不是天堂的一部分。这就是为何前面经常说,主是天堂本身,凡在天堂里的人都住在主里面(1733节)。
61.由于性格和行为上的差异,木星灵不愿与我们地球灵来往。他们声称,我们地球灵狡猾,很少知道或思想良善,在制造邪恶方面倒是迅捷、灵巧。此外,木星灵远比我们地球灵更有智慧。木星灵还谈到我们地球灵,声称,他们说得多,想得少,因而无法拥有对许多事物的内在觉知,甚至没有对良善的内在觉知。他们由此推断,我们地球人都是外在人。
我们世界的一些恶灵曾被允许耍弄阴谋诡计,来骚扰并惹恼与我同在的木星灵。木星灵忍了他们很长时间,最后承认实在忍不下去。他们难以相信还有更坏的灵人存在,因为他们的想象和思维被这些灵人如此歪曲、败坏,以致他们似乎被绑了起来,若没有神的帮助,就无法挣脱,得以自由。当我从圣言读到一些关于我们救主十字架受难的经文时,欧洲灵人就注入骇人听闻的丑闻,企图迷惑木星灵。于是便调查他们是谁,在世时是什么职业。发现,他们当中有些人是传道士;大部分出自那些自称主的会士或耶稣会士之人。我说,他们活在世上时,能凭着传讲主的十字架受难而将普通百姓感动到流泪。原因在于,我继续说,他们在世时想一套,说一套,因此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大不相同;不过,现在他们不被允许如此狡诈地说话,因为他们一成为灵人,就被迫按他们所想的说话。木星灵对于人的内在与外在竟存在如此大的分离,以致说的和想的完全不同感到极其震惊,这对他们来说是不可能的事。
当听说我们地球来的许多人也变成天使,并从内心变得完全不同时,他们都很惊讶。他们原以为我们地球上的所有人都是他们所遇见的那种。但他们被告知,许多人不是这样,也有些人出于良善思考,和那些出于邪恶思考的人不一样;并且那些出于良善思考的人会变成天使。为向他们证明事实的确如此,由我们地球来的天使组成的唱诗班从天而降,一个接一个,以一个和谐的声音齐声赞美主。与我同在的木星灵们如此陶醉于这些唱诗班,以致他们以为自己几乎被提上天堂。唱诗班的这种赞美持续了约一个小时,他们在其中所感受到的快乐传给我,以致我也能感受到它。他们说,他们会把这事告诉在别处的朋友。当许多灵人和谐一致、齐声说话时,他们就形成所谓的唱诗班(关于这些唱诗班,参看AC 2595, 2596, 3350)。他们的言语有一种和谐(参看AC 1648, 1649)。在来世,唱诗班会被引入和谐一致(AC 5182)。
1876.出现在圣言中的人名、国名或城名,就像人类语言的词语一样,在它们上升到的第一道门槛处就消失不见了;因为这些名字是世俗、肉体和物质的;进入来世的灵魂会逐渐脱去这些东西,而那些进入天堂的人则完全脱去它们。天使甚至不保留关于任何人及其名字的丝毫概念,他们不再知道亚伯兰、以撒或雅各是什么。相反,他们会从这些人物在圣言中所代表和表示的事物中为自己形成一个概念。名字和词语对他们来说,就像灰尘或鳞片,在进入天堂时就脱落了。由此清楚可知,在圣言中,名字只表示真实事物。我曾与天使多次谈论这些问题,他们也充分教导了我真理。当灵人们彼此交谈时,他们用的不是词语,而是观念,就是世人无言思考时所用的那种。因此,他们的语言是所有语言的通用语言。但当他们与世人交谈时,他们的言语就会落入这个人的语言的词语中,如前所述(1635, 1637, 1639节)。
与灵人们讨论这个问题时,我得以说,他们在彼此交谈时,甚至无法说出一个人类语言的词语,更不用说任何名字了。其中一些灵人闻言感到惊讶,于是就离开并试图这样做,但回来后声称,他们不能念出这些词,因为它们太粗糙、太物质化了,以至于在他们的气场之下。事实上,这些词是从身体器官清晰发出的空气的声音中形成的,或通过进入循着一条内在途径通向听觉器官的这些身体器官的一种流注而形成的。由此也清楚可知,出现在圣言中的任何词语的任何部分都无法传给灵人,更不用说天使灵了,天使灵的语言更普遍、通用(1642节)。它最不能传给天使(1643节);对天使来说,灵人所拥有的最初观念丝毫不会保留;相反,天使拥有属灵真理和属天良善。这些真理和良善在其最小形式上以一种无法形容的方式变化。这些形式以一种和谐的顺序与代表的最初源头联结并联系在一起。相爱的幸福使得这些代表极其甜美,而甜美又使得它们成为幸福,因为它们的源头因来自主的生命而具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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