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4217.“拉班就离开,回自己的地方去了”表藉着拉班的代表的结束。这从“回自己的地方”的含义清楚可知:“回自己的地方”是指回到以前的状态。“地方”是指状态(参看2625, 2837, 3356, 3387, 3404节)。所以,这句话表示藉着拉班的代表的结束。所说明的这一切清楚表明,圣言的每一个部分都包含内在事物,内在事物具有这样的性质:它们适合与人同在的天使来理解。例如:当圣言提到“饼或饭或粮”时,天使想到的是属灵的饼或饭或粮,而不是物质的饼或饭或粮;因此他们将饼或饭或粮理解为主,如祂自己在约翰福音(6:33, 35)所教导的那样,祂是生命的粮。他们因理解为主,故理解为源于祂的事物,因而理解为祂对全人类的爱;同时理解为人回以主的爱;因为这两种爱会在一个思维和情感的观念中交织在一起。
以神圣状态接受圣餐之饼的人之思维与此无异;事实上,那时他想到的是主及其仁慈,是构成对祂的爱和对邻之仁的事物,而不是饼,因为他正在思想悔改和修正生活。然而,人们思想这些事的方式却因不仅存在于其思维,还存在于其情感中的神圣程度而各异。由此明显可知,当圣言提到“饼或饭或粮”时,呈现给天使的不是饼或饭或粮的概念,而是爱和关乎爱的无数事物之概念。当酒在圣言中被提及,以及在圣餐中被领受时,情况也一样。在这种情况下,天使根本不会思想酒,而是思想对邻之仁。正因如此,还由于人以这种方式与天堂相联,并通过天堂与主相联,故饼和酒就成了象征,将过着神圣生活的人与天堂联结起来,并通过天堂与主联结起来。
这同样适用于圣言中的每一个细节,因此圣言是联结人与主的媒介或手段。如果这样的联结媒介或手段,天堂不可能流到人那里;因为没有一个媒介或手段,联结是不可能的;相反,天堂会远离人;如果天堂远离了,任何人就再也不能被引入良善,甚至被引入物质和世俗的良善了;而是一切约束,包括外在的约束,都将被废除。因为主通过内在约束,也就是良知的约束来掌管处于良善的人;唯独通过外在约束掌管陷入邪恶的人。如果这些约束都被废除了,凡唯独被外在约束掌管的人都就会变得疯狂,就像不惧怕法律、自己的生命,也不惧怕丧失地位和利益,因而名声(这些都是外在约束)的人那样发疯,人类将因此灭亡。这解释了为何圣言存在,以及圣言的真正性质。拥有圣言的主之教会就像心与肺,没有圣言的主之教会就像从心肺获得生命的其它内在器官(参看637, 931, 2054, 2853节)。
关于大人和对应关系(续)
8990.“他主人要用锥子穿他的耳朵”表服从的一种代表性标志。这从“耳朵”和“用锥子穿”的含义清楚可知:“耳朵”是指服从(参看2542, 3869, 4551, 4652-4660节);“用锥子穿”,也就是说在门或门框旁边“用锥子穿”,是指固定,在此是指永远承诺,因为它论及服从;这就是为何经上接着说“他就永远服事主人”,也就是永远服从他。由此明显可知,他主人用锥子穿他的耳朵,把它固定到门或门框上,是服从的代表。
这一切的含义从前面的阐述清楚看出来,在那里已说明:那些仅充满真理,未充满相应的良善,也就是充满信,未充满仁的人不是自由的,而是奴仆。那些出于良善或仁爱行事的人是自由的;他们出于自己行事;因为出于良善或仁爱行事就是从心里,也就是出于意愿,因而出于一个人自己的东西行事;事实上,凡存在于一个人意愿中的东西就是他自己的或说属于这个人,凡出于意愿所行的,可以说是从心里发出来的。但那些仅充满信之真理,未充满仁之良善的人相对来说是奴仆。他们不是出于自己行事,因为他们没有行为所源自的良善在自己里面;相反,良善在他们外面,每当想起良善时,他们才出于它行事。那些具有这种品性,甚至直到生命结束时仍是这样的人,死后便永远保持在这种状态中。他们不可能被带入一种出于仁爱的情感,因而出于良善行事的状态;他们只能出于服从行事。在大人,也就是天堂里面,这些人构成那些服务于内层的事物或部位,如膜和皮肤(8977, 8980节)。
由此可见唯信,也就是那些按照教义把信放在第一位,把仁之良善放在第二位,甚至放在最后一位的人是何情形。那些在实际生活中按这个顺序摆放它们的人就是代表意义上的“希伯来奴仆”;而那些在实际生活中把仁放在第一位的人就是代表意义上的“以色列人”。由此也可以推断那些认为救赎的一切在于信之真理,根本不在于仁之良善,也就是说,根本不在于实际生活的人是何情形。可以断定,他们不能进入天堂;因为在天堂掌权的,是良善,而不是没有良善的真理;若不与那些充满良善的人同在,真理就不是真理,信也不是信。
他的主人用锥子穿耳是服从的代表,这一点也可从以下事实明显看出来:把耳朵固定在门上就是把注意力转向他在房间里的主人所吩咐的事上,也就是随时听他说话,因而服从他的指示。此处在灵义上所表示的是良善意愿并吩咐的事,因为奴仆的主人代表属灵良善(8981, 8986节)。由于“耳朵”表示服从的倾听,所以凭来自灵界的一个源头,就有“拧耳朵”、“倾听”和“听从”某人的说法流入人类的语言:“拧耳朵”表示叫一个人注意并记住;“倾听”和“听从”某人表示服从他。因为许多说法的内在含义都是凭对应关系从灵界流入的;如当谈论信仰问题时,人们会说“属灵之光”,以及被这光光照;当谈论爱的问题时,则说属灵之火,并因这火而有生命。
穿耳朵之所以要用锥子,是因为“锥子”与“橛子”或“钉子”所表相同,即都表示固定并连接,在灵义上表示承诺某事。但锥子是仆人所用的工具,因此它用来代表奴仆那一方永远服从的承诺。“橛子”或“钉子”表示一种固定并连接,这从提及它们的经文(如以赛亚书22:23; 33:20; 41:7; 54:2; 耶利米书10:4; 出埃及记27:19; 38:31; 民数记3:37; 4:32)明显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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