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4594.“就是伯利恒”表示一个新的属天层的属灵层兴起,以取而代之。这从“伯利恒”的含义清楚可知,“伯利恒”是指处于一个新状态的属天层的属灵层;因为“以法他”是指处于前一个状态的属天层的属灵层(4585节),而她在那里被葬表示一个新状态的兴起(4593节)。拉结在伯利恒生下她的第二个儿子,或便雅悯,并在生他的时候死去;以及大卫也生在伯利恒,在那里被膏为王;最后主也在那里出生;这个事实是一个奥秘,至今尚未解开。它无法被揭示给不知道“以法他”和“伯利恒”表示什么,便雅悯,以及大卫代表什么的任何人;尤其不知道何为属天层的属灵层之人,因为这一切就是这些地方所表示的属灵含义,以及这些人物所代表的。
主之所以生在那里,而不是别的地方,是因为唯独祂生来是一个属灵-属天的人。其他每个人生来都是一个属世人,具有通过被主重生而要么变得属天,要么变得属灵的能力或本能。主之所以生来是一个属灵-属天之人,是因为祂能使祂的人身变得神性,并且照着从最低级到最高级的次序而如此行,因而能给众天堂中的一切事物和众地狱中的一切事物带来次序。事实上,属天层的属灵层是在属世人或外在人和理性人或内在人之间的居间物(参看4585, 4592节),因此它下面是属世层或外在,它上面是理性层或内在。
无法理解这些事的人绝无可能理解在任何启示之光下理解为何主生在伯利恒。自上古时代起,“以法他”就表示属天层的属灵层,因此后来“伯利恒”具有同样的含义。这解释了为何这些话会出现在诗篇中:
他怎样向耶和华起誓,向雅各的大能者许愿,说,我必不进我家的帐棚,也不上我的床榻;我不容我的眼睛睡觉,也不容我的眼目打盹;直等我为耶和华找着一个地方,为雅各的大能者找到居所。看哪,我们听说祂在以法他,我们在森林的田野中找到祂。我们要进祂的居所,在祂脚凳前下拜。(诗篇132:2-7)
显而易见,这些话论及主;“我们听说祂”和“我们找到祂”在原文中,以一个加到动词末尾的字母来表述,就是取自耶和华之名的字母“H”。
弥迦书:
伯利恒以法他啊!你在犹大千万人中为小,将来必有一位从你那里出来,在以色列中为我作掌权的;祂的根源出于亘古,出于往古之日。(弥迦书5:2;马太福音2:6)
从这些预言清楚可知,弥赛亚或基督要在伯利恒为犹太人而生,这一点明显可见于马太福音:
希律就召齐了祭司长和民间的文士,问他们说,基督(即弥赛亚)当生在何处?他们对他说,在犹太的伯利恒。(马太福音2:4, 5)
约翰福音:
犹太人说,经上岂不是说,基督(即弥赛亚)出于大卫的种,从大卫所在的城市伯利恒出来的吗?(约翰福音7:42)
祂也的确在那里出生(参看马太福音2:1;路加福音2:4-7)。也因此缘故,又因祂出身大卫,故主被称为“耶西树墩子的一根枝条”和“耶西的根” (以赛亚书11:1,10);因为耶西,就是大卫的父亲,是一个伯利恒人;大卫出生在伯利恒,又在那里受膏为王(撒母耳记上16:1-14; 17:12)。因此,伯利恒被称为“大卫的城”(路加福音2:4, 11;约翰福音7:42)。大卫尤其代表主的王权或神性真理(1888节)。
8148.“他带着六百辆特选的战车”表在自己秩序中的、支持属于分离之信的虚假的一切和每个教义事物。这从“六百”和“战车”的含义清楚可知:“六百”是指集为一体的信之真理和良善的每一个和一切方面,因而在反面意义上是指与仁分离之信的虚假和邪恶的每一个和一切方面(“六百”的这种含义从前面关于数字“六十万”说明可以看出来7973节);“战车”是指信之教义事物,在此是指分离之信的教义事物(参看8146节)。“特选的战车”表示这信的主要教义事物,其余的皆从属于它们。从属或服务于它们的教义事物由接着六百辆特选的战车所提到的“埃及的战车”,就是接着提到的六百来表示。
要知道,此处“法老的军队、百姓”,以及他的“战车、马匹和马兵”所表示的这些虚假尤指那些陷入说服性信仰的人,也就是说服自己相信他们所在的教会教义事物是真的,然而却过着邪恶生活之人的虚假。和得救之信不同,这种说服性信仰是与生活的邪恶同在的;因为说服性信仰是一种说服,即人们说服自己相信属教会教义的一切都是真的,然而他们如此相信不是为了真理,或生活,甚至不是为了得救(他们几乎不信这一点),只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也就是为了获得重要地位、财富和由这些所带来的名声。他们学习教义事物是为了获得这些利益,因而不是为了他们能服务于教会和灵魂的拯救,而是为了服务于他们自己和属他们的人。因此,对他们来说,这些教义事物是真是假都一样,没什么区别。他们对此毫不关心,更不用说去费心探求发现了;因为他们没有为了真理而对真理的情感。无论它们是哪种教义事物,他们都赞同;当赞同它们时,他们就会说服自己说,它们是真的,却想不到虚假能和真理一样被认可或确认(4741, 5033, 6865, 7012, 7680, 7950节)。
这就是说服性信仰的起源。这种信仰因不视邻舍和邻舍的良善,因而不视主为目标,只以自我和世界,也就是重要地位和物质利益为目的,故与生活的邪恶结合,而不是与生活的良善结合。因为信在与这良善结合时,就是得救之信。这种信是由主赐下的,而另一种信则来源于人自己。主所赐下的信存到永远,而另一种则在来世消散,甚至如果他们不能因这信获得什么,在世上就会消散。不过,只要人们能从中得利,他们就会为它而战,如同为天堂本身而战,尽管事实上,他们如此行不是为了那信,而是为了他们自己。因为属于信,也就是教义的事物对这些人来说,只是达到目的,也就是获得显赫和富足的手段。在世上,持守这种信的人与持守得救之信的人难以区分,因为他们也出于一种激情说话和讲道;这种激情似乎属于真正的热情,但它是由爱自己爱世界所激发的激情。
他们就是“法老和埃及人”尤其所表示的人,在来世,他们会经历这种信的荒凉。当这种信彻底荒凉时,他们就会沉浸于邪恶所生的纯粹虚假,因为那时虚假从恶人身上爆发出来。虚假之所以爆发出来,是因为每种邪恶都伴有自己的虚假;事实上,这二者结合在一起。当这些人置身于其生活的邪恶时,这些虚假就会显现。那时,这邪恶就像一团火,而虚假则像这团火发出的光。这种邪恶和它所产生的虚假,完全不同于其它邪恶和衍生的虚假。它比其它一切邪恶都更可憎,因为它违背信之良善和真理;因此,这种邪恶含有亵渎在里面。亵渎就是承认真理和良善,然而却又过着违背它们的生活(593, 1008, 1010, 1059, 2051, 3398, 3898, 4289, 4601, 6959, 6963, 69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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