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4798.恶灵也能从脸上被辨认出来，因为他们的一切欲望或邪恶的情感都写在他们脸上。从他们脸上也能得知他们与哪类地狱交流。因为地狱是非常多的，它们对邪恶的欲望的属和种使得每个地狱都与众不同，彼此分离。一般来说，当在天堂之光中观看时，他们的脸几乎没有生命，苍白如死尸，有的发黑，有的畸形。因为这些脸都是仇恨、残忍、欺骗和伪善的形式。但在恶灵所居的低劣之光和他们自己当中，他们出于幻觉看彼此却不是这样。
4800.很少有人能相信灵人和天使社群的存在，并且人里面的一切事物都对应于这些社群；而且社群越多，社群里的成员越多，这种对应关系就越好、越强；因为众人一心才能有真正的力量。为叫我知道事实的确如此，我被指示他们如何作用于脸，并进入它，又如何进入前额肌肉、脸颊肌肉，以及下巴和喉咙的肌肉。那些属于脸部区域的人被允许流入我的脸，然后每一个细节都照着他们的流注而变化。其中一些人还与我交谈。不过，他们不知道他们被分到脸这个区域，因为他们所分到的这个区域向灵人隐藏了，但未向天使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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