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4798.恶灵也能从脸上被辨认出来，因为他们的一切欲望或邪恶的情感都写在他们脸上。从他们脸上也能得知他们与哪类地狱交流。因为地狱是非常多的，它们对邪恶的欲望的属和种使得每个地狱都与众不同，彼此分离。一般来说，当在天堂之光中观看时，他们的脸几乎没有生命，苍白如死尸，有的发黑，有的畸形。因为这些脸都是仇恨、残忍、欺骗和伪善的形式。但在恶灵所居的低劣之光和他们自己当中，他们出于幻觉看彼此却不是这样。
74.如果一个人经过惩罚和教导后又行恶，或思想行恶，而不是照着真理的诫命约束自己，那么当惩罚灵返回时，他所施的惩罚更严厉。不过，天使灵会根据其行为背后的意图和其思维背后的意愿而缓和这种惩罚。由此可以推断，他们那坐在头部的天使拥有对此人的某种审判权威；因为他们给予许可、加以缓和、抑制后果和流注。但我被告知，并不是他们在审判，因为唯独主是审判者；他们给予惩罚灵和教导灵的一切吩咐，都是从主流入的，尽管看似出于他们自己。
6199.另一个灵人也以为他自己就是我，并且如此确定以至于当他用我的母语与我交谈时，以为他用的是自己的语言；因为他说，这是他的语言。不过，他被指示，属于灵人的语言是完全不同的，它是所有语言当中的通用语言。他被指示，观念从这种语言流入我的母语；因此，灵人不是从自己说话，而是在我里面说话；这证明他们不仅进入那些属于世人的事物，还以为这些事物是他们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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