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5115.“好像发了芽”表使重生得以实现的流注。这从“发了芽”或长叶,然后开花的含义清楚可知,“发了芽”或长叶,然后开花是重生的第一步。之所以表示流注,是因为当人正在重生时,属灵的生命就流入他,极像一棵树开始发芽时,通过太阳的热接受自己的生命。在圣言的各个地方,人的出生都被比作植物界的成员,尤其被比作树。如此作比的原因在于,整个植物界,以及动物界皆代表诸如存在于人里面的那类事物,因而代表诸如存在于主国度里面的那类事物。因为人是最小形式的天堂,这从各章末尾关于人与大人,也就是天堂的对应关系的说明可以看出来。这也解释了为何古人把人称作小宇宙;若对天上的状态知道得更多,他们还会称他为小天堂。因为整个自然界就是代表主国度的一个舞台(参看2758,3483,4939节)。
但正在新生,也就是正在被主重生的人尤其被称为天堂;因为那时,来自主的神性良善与真理,因而天堂被植入他。事实上,正在重生的人就像一棵树,从一粒种子开始;这就是为何在圣言中,“种子”表示从良善所获得的真理。他也像一棵树那样长出叶子,然后开花,最后结果;因为他产出属于聪明的那类事物,这在圣言中以“叶子”来表示;然后产出属于智慧的那类事物,这以“开花”来表示;最后产出属于生活的那类事物,也就是行为上的爱与仁之良善,这在圣言中以“结果”来表示。这就是存在于一棵结出果实的树和一个正在重生的人之间的代表性的相似性,这种相似性如此之大,以至于只要对属灵的良善与真理有所了解,人就能凭一棵树获知重生的性质。由此可见,酒政所梦见的“葡萄树”以代表性的方式充分描述了就受理解力支配的感官能力而言,人重生的整个过程。该过程首先以三根枝子来描述,然后以发了芽、接着以开了花,后来以一挂一挂成熟的葡萄,最后以酒政把它们挤到法老的杯里,并递给他来描述。
此外,经由天堂从主流入的梦从来都是照着代表出现的,也就是说,从来不是别的东西,只是基于代表的场景。因此,凡不知道自然界中这样或那样的事物代表什么的人,尤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然界中的一切事物皆为代表的人,都不可避免地以为这些代表纯粹是诸如人人在日常用语所用的那种对比。它们的确是对比;但它们是诸如相对应,因而当处于内层天堂的天使在谈论属于主国度的属灵或属天事物时,在灵人界实际呈现为可见物体的那种。关于梦,可参看前文(1122,1975,1977,1979-1981节)。
3628.关于这些问题,我已通过大量经历获得指教。事实上,我被教导,不仅属于人类心智,即属于其思维和情感的事物对应于天堂从主那里所获得的属灵和属天事物,而且总体上的整个人和具体地存在于他里面的一切事物,也相对应,以至于就连最小的部位,甚至一个部位的最小成分,都无不相对应。这样的经历还教导我,人从这种对应关系存在并不断保持存在;而且,除非人与天堂,并经由天堂与主,因而与先于自身之物,并经由这在先之物而与首先者或最初之物存在这样一种对应关系,否则他甚至刹那间就不会继续存在,而是化为乌有。
如前所述,总有两种力将一切事物保持在自己的联系和形式中,即:从外部作用的一种力和从内部作用的一种力;在这两种力中间的,是被它们保持在联系和形式中的物体本身。就其每一个部位,甚至最微小的部位而言,人也是如此。众所周知,周围的大气通过它们的恒压或施压,因而通过它们的作用力而保持整个身体联结。作为空气进入肺部的大气则将两个肺保持在它们的联系和形式中,同样将它的器官,也就是耳朵,及其为空气变化而设计的形式保持在它们的联系和形式中,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人们还知道,更微妙的以太大气以同样的方式维持内部联系,因为它通过皮肤的所有毛孔自由地流入,并利用几乎一样的气压或施压,因而利用作用力而将整个身体的内脏都完整地保持在它们的形式中。这种更精细的大气也将自己的器官,就是眼睛,及其为这种以太大气的变化而装备的形式保持在联系和形式中。除非对应于这些的内力对外力起反作用,从而将居间形式保持在联系和平衡中,否则居间形式一刻也不会存在。由此明显可知,任何事物若要存在并保持存在,都必须有这两种力。
从内部流入并行动的力源于天堂,并经由天堂源于主,它们拥有生命在里面。这一点从听觉器官很清楚地看出来:如果没有内部变化,也就是生命的变化,并且外部变化,也就是空气的变化与之相对应,我们永远都不会听见任何东西。这一点也可从视觉器官清楚看出来:如果没有内部的光,也就是生命之光,并且外部的光,也就是阳光与之相对应,我们永远都不会看见任何东西。人体的其它所有器官和肢体都是这种情况:既有从外部作用的力,它们是属世的,本身没有任何生命;也有从内部作用的力,它们本身拥有生命。这些力将一切器官都联结在一起,使它们存活,并照着为了功用而赋予它们的形式的性质而如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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