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5605.“我们就起身去,好叫我们,都得存活,不至于死”表照着层级所进入的属灵生命。这从“起身”、“去”、“存活”、“不至于死”的含义清楚可知:“起身”是指上升到更高层或内层事物,因而上升到构成属灵生命的事物那里(参看2401, 2785, 2912, 2927, 3171, 4103, 4881节);“去”是指存活(3335, 3690, 4882, 5493节),由于“去”之后“我们都得存活”,故“去”表示属灵生命的最初阶段或最早阶段;“存活”是指属灵生命,因为就圣言的内义而言,所指的不是其它生命;“不至于死”是指不再定罪,也就是从定罪的状态走出来,因为就圣言的内义而言,所表示的是属灵死亡,即定罪,而非其它。由此明显可知,“我们就起身去,好叫我们,都得存活,不至于死”表示照着层级的生命。也就是说,“起身”表示生命的引入阶段,“去”表示那生命的最初或最早阶段,“存活”表示生命本身或完全的生命,“不至于死”表示从没有生命的事物中被引离出来。
“去”在内义上表示存活,这个观念在丝毫不知道属灵生命的人看来似乎很奇怪。“起行”(travelling on)和“寄居”(sojourning)也一样,“起行”表示生活的次序和进一步的生活阶段(1293, 4375, 4554, 4585节);“寄居”表示接受教导并照之生活(1463, 2025, 3672节)。诚然,“去”(go)、“起行”和“寄居”具有这些含义的原因能被告知,但这原因具有这种性质:它对那些不知道来世人们动作性质的人来说没什么意义,几乎不被他们接受。那里的动作和前进不是别的,因为它们没有其它源头,唯源于生命状态的变化。这些变化在外在行为上极像从一个地方挪到另一个地方。这一事实通过来世的大量经历向我证明;在来世,我在灵里行走,在他们中间,走过他们许多的居所;我在如此行走时,我的肉体却一直留在原处。我还与他们谈论了这是怎么回事,获知正是生命状态的变化制造了灵界的前进。
这一点也通过以下事实向我证明:灵人能通过所产生的状态变化出现在某个高处,然后一瞬间在某个低处,或在遥远的西方,然后一瞬间又在东方等等。但如前所述,这一点在丝毫不知道灵界生命的人看来必显得很奇怪。因为灵界没有空间或时间,取而代之的是生命的状态。这些状态外在会产生前进和动作这一活生生的表象。这种表象如此鲜活和真实,以致生命本身似乎就在我们里面,因而是我们自己的;而事实上,生命是从主流入的,主是一切生命的源头(参看2021, 2658, 2706, 2886-2888, 3001, 3318, 3337-3338, 3484, 3619, 3741-3743, 4151, 4249, 4318-4320, 4417, 4523, 4524, 4882节)。由于“去”(going)和“动作”(moving)表示存活,所以古人说“我们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神”(使徒行传17:28)。他们以“动作”来表示生命的外在,以“生活”来表示生命的内在,以“存留”来表示它的至内在。
2802.“以撒对他父亲亚伯拉罕说话;他说,我父啊;亚伯拉罕说,我儿,我在这里”表示在主里面进行、在神性真理与神性良善之间基于爱的一个对话,或说表示一个对话,在这个对话中,出于对神性真理的爱说话的主向神性良善说话。这从“儿以撒”和“父亚伯拉罕”的含义,以及这些话所包含的情感清楚可知:“儿以撒”是指神性真理;“父亚伯拉罕”是指神性良善,稍后会论述两者;这些话所包含的情感来自这两边的爱。由此明显可知,这是主与祂父的对话。这些话还隐藏着更多超出人类心智所能感知到的奥秘,这一点从以下事实明显看出来:动词“说”在本节出现了四次。当圣言开始一个新主题时,它通常会说“说”或“他说”(参看2061, 2238, 2260节)。这一点同样从以下事实明显看出来:本节中的这些话都是爱的话语;当这些话进入专注于至内在或至深意义的属天天使的意识时,他们会从这些话中为自己形成完全属天的观念,或说在自己脑海里形成最微妙的形像。因为属天天使出于圣言里面的情感为自己形成充满光的观念,而属灵天使则出于话语和事物的含义如此行(2157, 2275节)。因此,从包含四种截然不同的时期或阶段和爱之情感的这些话中,属天天使形成诸如决不会降至人类理解范畴,也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那类观念;这些观念以无法描述的丰富性和多样化在他们脑海中形成。由此可见圣言在内义上是何性质,甚至在它字面上看似简简单单的地方,如在本节是何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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