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6931.从目前关于水星灵的阐述很清楚地看出，灵人会保留他们在来世的所见所闻，并且同样能接受教导，和在世为人时一样，因而能学习信的事物，以这种方式得以完善。灵人和天使越纯粹，就越容易并充分吸收他们所听到的东西，并且越发完美地将它们保留在记忆中。由于这一过程持续到永远，故显而易见，他们在智慧上不断成长。但水星灵在对事物的记忆知识上不断增长，然而却不由此在智慧上增长，因为他们热爱作为手段的知识，却不喜欢作为目的的功用，正如前面关于他们所记载的那样(6814, 6815节)。
9091.“以致于它死了”表如此严重，以致良善的情感灭亡了。这从“死”和“牛”的含义清楚可知：“死”是指灭亡；被另一头牛击伤而死的“牛”是指一种良善的情感，如刚才所述(90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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