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属天的奥秘 #728

728.“七天”在此

728.“七天”在此表示试探的开始,这从本节所提到的一切细节的内义清楚可知,这一节论述的主题是被称为挪亚的人所受的试探。一般来说,这个主题不仅涉及这个人的试探,还涉及那些属于上古教会,并变得如所描述的那样之人的彻底荒废。因此,“七天”不仅表示试探的开始,还表示荒废的结束。“七天”之所以表示这些事物,是因为“七”是一个神圣数字,如前面所阐述和说明的(创世记7:2; 4:15, 24; 84-87节)。“七天”表示主降世,还表示祂进入荣耀,尤表主的每次降临。主的每次降临都涉及那些正在重生之人的开始,和那些正在荒废之人的结束。该教会成员也是如此,主的降临标志着试探的开始,因为当人在受试探时,他开始变成一个新人并重生。同时,它也是来自上古教会的那些已经变得不可避免地灭亡之人的结束。主降世时就是这种情况;那时,教会已经进入其荒废的最后阶段,并且一个新教会产出了。
“七天”表示这些事物,这一点明显可见于但以理书:
关于你的人民和你的圣城,已经定了七十个七,为要终结罪过,封住罪恶,赎尽罪孽,引进永义,封住异象和预言,并膏至圣所。 你要知道,要明白,从话语发出恢复并建造耶路撒冷,直到弥赛亚君王,必有七个七。(但以理书9:24-25)
此处“七十个七”和“七个七”,与“七天”所表相同,都表示主的降临。但由于此处明显是一个预言,所以时间更为神圣,并由涉及七的数字来明确指定。由此明显可知,当以这种方式用于时间时,“七”不仅表示主的降临(这一点由“祂要膏至圣所”和“恢复并建造耶路撒冷”来表示),还表示那时一个新教会的开始;同时“关于圣城,已经定了七十个七,为要终结罪过,封住罪恶”这些话表示最后的荒废。
类似用法也出现在圣言的其它地方,如以西结书,在那里,以西结描述自己的经历说:
我就来到提勒亚毕那些坐在迦巴鲁河边的人那里,我在那里,在他们中间惊愕地坐了七日。过了七日,耶和华的话临到我。(以西结书3:15-16)
此处“七日”表示察罚的开始,因为当他坐在被掳的人中间七日时,耶和华的话临到了他。同一先知书:
他们必用七个月埋葬歌革,为要洁净陆地。过了七个月,他们还要巡查。(以西结书39:12, 14)
此处“七”同样表示荒废的最后阶段和察罚的最初阶段。但以理书:
尼布甲尼撒的心要改变,不再是人的,给他一个兽心,使他经过七期。(但以理书4:16, 25, 32)
这同样表示荒废的结束和一个新人的开始。
在巴比伦被囚的“七十年”所代表的也一样。无论数字七十,还是七,所包含的意义都一样。无论七天,七年,还是构成七十年的七个十年,都是如此。被囚之年代表荒废,释放和圣殿的重建代表一个新教会的开始。雅各在拉班家服事也代表类似的事,其中有这些话:
我愿为拉结服事你七年;雅各就为拉结服事了七年。拉班说,你满了这个七日,我们就把那个也给你,只是你要再服事我七年。雅各就如此行,满了这个七日。(创世记29:18, 20, 27-28)
此处“服事七年”体现了类似的事;七年时间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婚姻和自由。这七年的时间被称为一七(a week),在但以理书也是如此。
类似的事也由他们要围绕耶利哥城“七次”,城墙就塌陷的吩咐来代表。经上还说:
第七天黎明时分,他们起来照样绕城七次。到了第七次,七个祭司吹七支号角,城墙就塌陷了。(约书亚记6:10-20)
除非这些事具有这种含义,否则经上永远不会吩咐绕城七次,或要有七个祭司和七个号角。从这些和其它许多经文(如约伯记2:13; 启示录15:1, 6-7; 21:9)明显可知,“七天”表示一个新教会的开始和旧教会的结束。由于此处论述的主题不仅是被称为挪亚的教会成员及其试探,还是自我毁灭的上古教会的最后一代,所以“七天”不可能有其它含义,只表示挪亚的试探的开始,以及上古教会的结束或最终的毁灭和灭绝。

宇宙星球 #38

38.水星灵来拜访一

38.水星灵来拜访一个我们地球来的灵人,他在世时因学问而颇负盛名(他就是克里斯蒂安·沃尔夫);他们渴望从他那里获得关于各种主题的信息。但他们发觉,他所说的并未超出属世人的感官印象,因为他在说话时思想的是他的名声,并且和在世时一样(在来世,每个人都保持原来的秉性),想把各种事物串在一起,再把它们与其它东西联起来,不断形成新的结论。由于他试图产生长长的论据链,而这些论据都是基于他们没有看见或不承认为真理的事物,所以他们声称,这些链子既没有连起来,也没有得出他的结论,他们称其为权威的模糊。于是,他们不再向他提问题,只是问:“这叫什么?那叫什么?”由于他还是以物质概念,而非属灵概念回答这些问题,所以他们离开了他。在来世,每个人越属灵地或以属灵的概念来说话,在世时就越曾信神,并且越不以物质概念来信祂。

我想借此机会在此讲述以下经历,以说明在来世,出于自己的深思而获得聪明的学者是何情形,这种深思为了真理,因而为了从世俗考虑中抽离出来的功用而被认识真理的爱所点燃;以及寻求从其他人那里获得聪明,未经自己任何思考的人又是何情形,如那些渴望认识真理,仅仅是为了学问上的名声并由此获得世上的荣誉或利益,也就是说,不是为了从世俗考虑中抽离出来的功用之人。我感觉有一个声音从下面穿透上来,靠近我的左侧,直达我的左耳。我发现,他们是在那里试图挣脱的灵人,只是我不知道他们是哪类灵人。然而,他们挣脱出来后,便与我交谈,自称是逻辑学家和形而上学者;他们曾将自己的思维深深沉浸于这些学科,没有其它目的,只是为了被视为有学问,由此获得荣誉和财富。他们抱怨说,他们现在过着悲惨的生活,因为他们在学习这些学科时没有其它目的,因而没有由此培育自己的理性能力。他们说话缓慢,声音低沉。

与此同时,两个灵人在我头顶上彼此交谈;我问他们是谁,被告知,其中一个在学术界是非常有名的,我得以认为他是亚里士多德(我没有被告知另一个是谁)。那时,他被带入在世时所处的状态;谁都能很容易地被带回他在世时所处的状态,因为他以前的一切生命状态都与他同在。令我惊讶的是,他靠近我的右耳,在那里说话,声音虽然嘶哑却很理智。我从他的讲话主旨发觉,他的秉性和先上来的经院学者们的迥然不同;事实上,他从自己的思维发展出他所写的东西,因而产生自己的哲学。因此,他所发明并加到思想观念上的术语,都是他用来描述内在观念的词语形式。如我所得知的,他以此为乐,并在这乐趣,以及知道关乎思维和理解之物的渴望驱使下有了这些发现;他顺从凡他的灵所指示的。这就是为何他靠近我的右耳,不像他的追随者,也就是所谓的经院学者们;他们不是从思维到术语,而是从术语到思维,这是一条反路。他们当中有许多人甚至都没有行进到思维,只局限于术语。他们若运用这些术语,就能随心所欲地证明一切,并照着他们说服人的欲望把真理的表象强加到虚假上。对他们来说,哲学就这样变成一条通向疯狂,而非智慧的道路,并使他们陷入黑暗而不是光明。

后来,我和他讨论分析学。我说,一个小男孩能在半小时内讲得比亚里士多德在一本书里描述得更具哲理性、分析性和逻辑性,因为整个人类思想及其所产生的言论都是分析性的,其法则来自灵界;想从术语人为地发展到思维的人,颇像一个跳舞者,试图通过他的运动纤维和肌肉的知识来学习跳舞;他若跳舞时专注于此,几乎不可能迈开脚。事实上,没有这类知识,他也能活动全身的所有运动纤维,适当激活他的肺、膈肌、肋胁、手臂、颈部,以及身体的其它器官,整本书都不足以描述这一切。我说,那些想出于术语思考的人差不多也是这样。他赞成这些话,并说,以这种方式学习思考,正好走反了。他补充说,若有人想变成傻瓜,就让他这样行吧;不过,他应不断思想功用,并出于内在之物来思考。

接着,他向我展示了他原来对至高无上的神所持的观念,即:他把这位神描绘为有一张人脸,头上有光环围绕。现在他知道了,这个人就是主,光环是从祂发出的神性,不仅流入天堂,还流入宇宙,掌管并统治其中的一切事物。凡掌管并统治天堂的,也掌管并统治宇宙,因为这一个与另一个不可分离。他还说,他信一位独一神,但祂的属性和品质却被指定各种名称,这些名称被其他人拜为神明。

一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她伸出手来,想抚摸他的脸颊。当我对此表示惊讶时,他说,他在世时,这个女人经常向他显现,似乎抚摸他的脸颊,她的手很美。天使灵们说,很早以前的人曾看见过这个女人,并给她起名叫帕拉斯;她向那些住在地上时以观念为快乐,并专注于思考,而非哲学的灵人中的某一个显现。这类灵人与亚里士多德同在,喜爱他,因为他出于内在思考;于是,他们便展示出这样的女人。

最后,他向我勾勒出他对人的灵魂或灵所曾设想的概念。他把灵魂或灵称为气(pneuma,希腊语为呼吸),也就是说,它是一个不可见的生命力,就像些许以太。他说,他早就知道他的灵死后会活着,它既是他的内在本质,就不可能死亡,因为它能思考。此外,他一直无法清晰地思考灵魂或灵,只有一些模糊的概念,因为除了他出于自己所思考的外,他还没有从其它任何源头形成任何有关它的想法,甚至从古人那里知道得也很少。另外,在来世,亚里士多德在明智的灵人中间,而他的许多追随者则在愚蠢的灵人中间。

属天的奥秘 #8094

8094.“虽然那里

8094.“虽然那里近”表虽然它首先出现。这从“近”的含义清楚可知,当论及分离之信时,“近”是指它首先出现。有必要简单解释一下当如何理解关于分离之信或唯信首先出现这个观点。生活的邪恶伴随着它自己的虚假,这虚假就隐藏在陷入生活邪恶的人里面,有时他意识不到虚假在他里面;不过,一旦他思想教会的真理,尤其当他思想得救时,这虚假就会出现,并清楚显明自己;他若不能否认真理本身,就是真理的一般方面,就会以适合自己邪恶的方式来解释它,从而歪曲它。因此,当他思想信和仁,也就是教会和得救的两个必不可缺的要素时,信立刻出现,但仁不会,因为仁反对生活的邪恶。结果,他也将仁抛到一边,只选择信。由此明显可知,信之真理是“近”的,但信之良善不近;也就是说,首先出现的是前者,而不是后者。
许多虚假和错误的观点都是从这个错误和虚假的起点或原则接踵而来的,如:善行丝毫无助于得救;人的生活死后不会跟随他;那时人唯独凭恩典通过信得救,无论他在世上过着怎样的生活;最坏的罪犯也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凭信得救;邪恶能在一瞬间被抹除。这些和其它类似观念就是进入人的思维,并通过这虚假的起点或原则所确立的观念;它们以一个连续的链条从它延伸。但是,如果仁和生活是起点或第一个原则,那么看待这些观念的方式就会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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