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属天的奥秘 #8273

8273.“耶和华是

8273.“耶和华是战士”表主提供保护,免受来自地狱的一切邪恶和虚假的伤害。这从“战士”的含义清楚可知,“战士”是指与虚假和邪恶,也就是地狱争战并战胜它们的人,在此是指保护人免受它们伤害的人。因为如前所示,当地狱攻击人时,主独自为他争战,并保护他;主不断如此行,尤其在试探期间,试探就是属灵的争战。主被称为“战士”,主是是由于这一事实:当主在世时,祂独自,也就是说,祂全凭自己与地狱争战;那时,地狱大部分是敞开的,并且攻击进入来世的所有人,无一例外,企图掌控他们。那时,魔鬼团伙,也就是地狱之所以如此猖獗,是因为经过天堂的神性,也就是在主降临之前的神性人身,还没有强大到足以反对剧增的邪恶和虚假的地步。因此,神性乐意为给自己取一个人形,使之成为神性。同时,通过祂允许自己所遭受的争战,祂将魔鬼团伙投入地狱,关在那里,使他们服从天堂;同时还恢复天堂本身的秩序。这些争战是主被称为“战士”的首要原因。争战过后,当祂由此战胜地狱,使自己成为公义时,仍被称为“战士”,这是因为祂凭神性能力保护人们,并且不断如此行,尤其在试探的争战期间。
主全凭自己独自与地狱争战并战胜他们,这一真理可见于以赛亚书:
公平转而退后,公义站在远处;真理在街上仆倒,正直也不得进入。真理被夺;离恶的人反为疯狂。耶和华看见了,没有公平,这在祂眼里为恶。祂见无人,竟无人代求,甚为诧异,就用自己的膀臂为祂施行拯救,祂的公义将祂扶起。祂穿上公义为铠甲, 戴上救恩为头盔。(以赛亚书59:14-17)
这描述了那时两个世界的情况,并声明主全凭自己独自重建陷入崩溃状态的事物。这一点在以赛亚书的别处也有阐述:
这从以东的波斯拉来,穿溅了血的衣服,服装华丽、能力广大、大步行走的是谁呢?就是我,是凭公义说话,以大能施行拯救。我独自踹酒榨,众民中无一人与我同在,他们的血溅在我衣服上;因为报仇之日在我心中,我赎回之年已经来到。我四周张望,但没有人帮助;我诧异,没有人扶持。所以我的膀臂为我施行拯救。(以赛亚书63:1, 3-5)
从这些话可以看出,主在世时独自与地狱争战并战胜它们。
至于与地狱争战并战胜它们,情况是这样:凡一次战胜它们的人就永远战胜它们;事实上,通过得胜,他为自己获得战胜它们的能力,因为他在同等程度上在自己里面强化了爱之良善和信之真理,并将其变成自己的,地狱后来不敢对这些良善和真理做什么。当主在世时,祂允许自己承受来自所有地狱的试探的争战,并通过这些争战在自己里面将人身变成神性,同时永远使地狱处于服从的状态(参看1663, 1668, 1690, 1692, 1737, 1813, 1820, 2776, 2786, 2795, 2803, 2814, 2816, 4287节)。正因如此,主独自永远拥有掌控地狱的权柄;并凭神性能力为人争战。这解释了为何主在此被称为“战士”,以及在这些经文中被称为“勇士”:
耶和华必像勇士出去,必像战士激起热情,要用战胜仇敌。(以赛亚书42:13)
诗篇:
这荣耀的王是谁呢?就是有强有力的耶和华,一个勇士,耶和华是战场上的勇士。这荣耀的王是谁呢?万军之耶和华。(诗篇24:8, 10)
在圣言中,凡提及“战争或战场”的地方,在内义上都表示反对虚假和邪恶的属灵战争;或也可说,反对魔鬼,也就是地狱(1664, 2686节)的属灵战争。主反对地狱的战争或争战就是圣言的历史和预言部分在内义上所论述的主题;同样的主题是主为了人的战争或争战。在有主的教会存在于其中的古人当中也有一部圣言,这部圣言既有历史,也有预言,只是如今不存在了。该圣言的历史部分被称为“耶和华战记”,预言部分被称为“诗歌”(Enunciations或Utterances)。摩西五经(民数记21:14, 27)提到过这部圣言。民数记(21:27)所提到的这个词(诗歌)表示预言,这一点从民数记(23:7, 18; 24:3, 15)所给出的这个词的含义明显看出来。在那部圣言中,“耶和华的战争”表示主在世时与地狱的争战和胜利,以及随后祂为了人、教会和其国度的永恒争战和胜利。地狱总想要自高自大,因为他们只渴望统治;但唯独主管治他们。他们展示自己的尝试就像沸腾的气泡,或弯腰拱背的人。不过,每当他们尝试这种事时,他们当中大量的人就被扔得更深。

属天的奥秘 #2715

2715.这里有两个

2715.这里有两个奥秘:第一,与属天人的良善相比,属灵人的良善是模糊的;第二,这种模糊被主的神性人身或人性光照。关于第一个奥秘,即:与属天人的良善相比,属灵人的良善是模糊的,这个奥秘从前面(2708节)关于对比属天人和属灵人的状态的论述明显看出来。这两种状态的对比使得这种模糊变得显而易见。对属天人来说,良善本身被植入其心智的意愿部分,光从那里进入理解力部分。但对属灵人来说,整个意愿部分都被毁灭了,以致他们根本没有来自意愿的良善;因此,主才将良善植入他们心智的理解力部分(参看863, 875, 895, 927, 928, 1023, 1043, 1044, 2124, 2256节)。拥有生命的,主要是人心智的意愿部分,理解力部分则从意愿获得生命。因此,既然对属灵人来说,意愿部分已经被如此毁灭,以至于无非是邪恶,而邪恶持续不断地从意愿部分流入理解力部分,也就是流入思维,那么很明显,与属天人的良善相比,那里的良善是模糊的。
这就是为何属灵人不像属天人那样爱主,因而没有作为一切敬拜中的基本要素和良善从主流入的渠道的那种谦卑,因为一颗傲慢的心永远不能从主获得良善,唯有一颗谦卑的心才能。属灵人也不像属天人那样爱他们的邻舍,因为对自己和世界的爱不断从他们心智的意愿部分流入,模糊了那爱的良善。凡对此进行反思的人都能从以下事实清楚看到这一点:他在帮助别人时,为的是世俗的目的;因此,他可能不是有意识地这么做,却仍在思想回报,要么从他所帮助的人那里得到回报,要么在来世从主那里得到回报;他的良善就这样被邀功的思想,或欠他东西的感觉玷污了。还有一个事实能证明这一点,即:每当行了什么善事时,他若能叫人知道,从而把自己置于他人之上,就处于其生命的快乐了。但属天人爱邻胜己,从不思想回报,也不以任何方式将自己置于他人之上。
此外,与属灵人同住的良善因说服性的信仰而变得模糊;这些说服性的信仰是各种假设或原则的产物,而各种假设或原则同样来源于对自己和世界的爱。至于他们在信的问题上的说服性信仰是何性质,可参看前文(2682, 2689e节)。这也是来自其心智意愿部分的邪恶的流注的产物。
与属天人的良善相比,属灵人的良善是模糊的,这一点也可从以下事实清楚看出来:他不像属天人那样从任何感知来认识真理,而是从父母和老师的教导,以及他生来所进入的教义来认识真理。当他添加了他自己和自己想法的某种东西时,感官及其错觉并理性及其表象,或说感官印象和逻辑能力通常占上风,使他几乎不能像属天人那样承认任何纯粹的真理。尽管如此,主仍将良善植入那些看似真理的事物,即便这些真理是纯粹的错觉或真理的表象。不过,这良善会因这类真理而变得模糊,因为良善从与它结合的真理中获得自己的具体性质。这就像阳光照到物体上。接受光的物体的性质使这光在那里看上去有某种颜色。如果接受形式的性质和接受的方式是适宜和相对应的,那么颜色就是美丽的;但如果接受形式的性质和接受的方式是不适宜,因而是不相对应的,那么颜色就是丑陋的。良善本身以同样的方式从与它结合的真理中获得一种具体性质。
这个奥秘还可从以下事实明显看出来:属灵人不知道邪恶是什么。他几乎不相信除了违反十诫的行为外还有其它邪恶存在,也没有意识到情感和思维的无数邪恶,又不反思它们,或称其为邪恶。凡恶欲和放纵带给他的快乐,他都视之为良善,而不是别的。他实际上追求并赞成爱自己的快乐,还为之辩解;殊不知,这些快乐影响、塑造他的灵,他在来世会完全变成这个样子。
这一切反过来表明,属灵人不知道良善是信的本质,甚至不知道什么叫本质上的爱和仁,即便整部圣言几乎只论述对主之爱和对邻之爱的良善。至于被他视为本质的信,除非他通过大量生活经历确认了它,否则他所知道的,就是讨论它是不是真的。属天人从来不讨论这一点,因为他知道并感觉它是真的。这就是为何主在马太福音中说:
你们的话,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若再多说,就是出于邪恶。(马太福音5:37)
因为属天人拥有真理本身,而属灵人却争论它的正确性,或说属天人就处于属灵人所争论的真理本身。属天人因拥有真理本身,所以能从这真理看见属于它的无数事物,因而从光可以说看见整个天堂。但属灵人却争论真理的正确性,所以只要这样争论,他们就无法抵达属天人之光的最远边界,更不用说凭他们的光看见任何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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