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属天的奥秘 #9141

9141.“在别人的

9141.“在别人的田地造成荒凉”表吞噬相互关联的良善。这从“荒凉”和“在别人的田地”的含义清楚可知:“荒凉”是指通过恶欲剥夺,因而吞噬,如下文所述;“在别人的田地”是指相互关联的良善。“田地”表示教会,田里的庄稼表示良善(参看9139节);因此,“在别人田地”里的庄稼表示彼此相邻并相互关联的良善。因为与人同在的良善就像地上的世代,因而在亲近度和关联性上各不相同(9079节)。那些不在同一个屋檐下,或不在同一个家庭里,然而仍有联系的良善,就是“在别人的田地”所表示的。
  “荒凉”之所以表示通过恶欲剥夺,从而吞噬,是因为在原文,用来指“荒凉”的那个词本义是指放火烧,因而也指吃和吞噬。由于这就是这个词的由来,所以此处“造成荒凉”表示通过恶欲所造成的吞噬;因为一个人里面的恶欲就是吞噬的火。每个人里面都有生命之火和生命之光;生命之火是他的爱,生命之光就是他的信。对良善的爱,也就是对主之爱和对邻之爱,构成一个善人和一位天堂天使里面的生命之火;对真理的爱和对真理的信则构成他们里面的生命之光。但对邪恶的爱,也就是对自我的爱和对世界的爱,则构成一个恶人和一个地狱灵里面的生命之火;对虚假的爱和信则构成他们里面的生命之光。然而,在圣言中,对邪恶的爱被称为“燃烧的火”,因为它燃烧并吞噬那些属于对良善和真理的爱之物。“燃烧的火”就具有这种含义(参看1297, 1861, 5215, 9055节)。
  在原文,这个词就表示通过恶欲吞噬,这一点从以下经文明显看出来:
  耶和华必审判祂民中的长老和首领;你们吞噬(放火烧了)葡萄园。(以赛亚书3:14)
  同一先知书:
  耶和华的气如一股硫磺吞噬它(或使它燃起)。(以赛亚书30:33)
  “一股硫磺”表示从自我之爱和世界之爱中流出的虚假(2446节)。
  以西结书:
  以色列城的居民必出去点火烧武器,就是小盾大牌、弓箭、梃杖、枪矛;用它们来烧火,直烧七年,甚至他们不必从田野捡柴,也不必从森林伐木。(以西结书39:9-10)
  这段经文如此描述了通过恶欲对良善和真理的吞噬和荒凉。不过,若不知道“以色列城的居民”表示什么,以及“武器”、“小盾”、“大牌”、“弓箭”、“梃杖”、“枪矛”、“七年”、“田野的柴”和“森林的木”表示什么,谁会明白这一切?“居民”是指良善(参看2268, 2451, 2463, 2712节);“城”是指真理,因而指取自圣言的教义事物(2268, 2449, 2943, 3216, 4492节);“以色列”是指教会(4286, 6426, 6637节)。因此,“以色列城的居民”是指教会教义事物的良善;在反面意义上是指那些已经变成邪恶和虚假的事物。“小盾”、“大牌”和“弓箭”是指取自圣言的教义真理,它们用来保护,以免受邪恶所生虚假的伤害(参看2686, 2709, 6421节);“梃杖”是指源于良善的真理的能力(4876, 7026节);“枪矛”同样表示能力,不过是更内在的能力;“七年”是指一个完全的状态,因而是指完全(6508, 8976节);因此,“烧火,直烧七年”是指通过恶欲完全吞噬;“田野的柴”是指教会的内层良善(3720, 8354节);“田野”是指教会(2971, 3766, 7502, 7571节);“森林的木”是指外层良善(3220, 9011e节)。知道这一切,就能知道上面这些预言描述了通过恶欲对教会一切事物的吞噬,直到内在和外在教会的良善和真理荡然无存,这由他们“烧火,直烧七年,甚至他们不必从田野捡柴,也不必从森林伐木”来表示。
  在玛拉基书,同样的话还描述了对教会的良善和真理的吞噬:
  万军之耶和华说,看哪,那日临近,燃烧如火炉,一切狂傲的和一切行恶的,都必成碎秸;那要来的日子,必把他们吞噬(烧尽),不给他们留下一根一枝。(玛拉基书4:1)
  “要来的日子”是指教会的末期,这时对自我和世界的爱将掌权,并吞噬教会的一切真理和良善,直到人的内在和外在里面无一物幸存。这些事由“不给他们留下一根一枝”来表示;良善的和真理的“根”存在于人的内在里面,“枝”存在于他的外在里面。由此明显可知,“荒凉”表示通过恶欲吞噬,在圣言的其它地方也一样。
  

宇宙星球 #38

38.水星灵来拜访一

38.水星灵来拜访一个我们地球来的灵人,他在世时因学问而颇负盛名(他就是克里斯蒂安·沃尔夫);他们渴望从他那里获得关于各种主题的信息。但他们发觉,他所说的并未超出属世人的感官印象,因为他在说话时思想的是他的名声,并且和在世时一样(在来世,每个人都保持原来的秉性),想把各种事物串在一起,再把它们与其它东西联起来,不断形成新的结论。由于他试图产生长长的论据链,而这些论据都是基于他们没有看见或不承认为真理的事物,所以他们声称,这些链子既没有连起来,也没有得出他的结论,他们称其为权威的模糊。于是,他们不再向他提问题,只是问:“这叫什么?那叫什么?”由于他还是以物质概念,而非属灵概念回答这些问题,所以他们离开了他。在来世,每个人越属灵地或以属灵的概念来说话,在世时就越曾信神,并且越不以物质概念来信祂。

我想借此机会在此讲述以下经历,以说明在来世,出于自己的深思而获得聪明的学者是何情形,这种深思为了真理,因而为了从世俗考虑中抽离出来的功用而被认识真理的爱所点燃;以及寻求从其他人那里获得聪明,未经自己任何思考的人又是何情形,如那些渴望认识真理,仅仅是为了学问上的名声并由此获得世上的荣誉或利益,也就是说,不是为了从世俗考虑中抽离出来的功用之人。我感觉有一个声音从下面穿透上来,靠近我的左侧,直达我的左耳。我发现,他们是在那里试图挣脱的灵人,只是我不知道他们是哪类灵人。然而,他们挣脱出来后,便与我交谈,自称是逻辑学家和形而上学者;他们曾将自己的思维深深沉浸于这些学科,没有其它目的,只是为了被视为有学问,由此获得荣誉和财富。他们抱怨说,他们现在过着悲惨的生活,因为他们在学习这些学科时没有其它目的,因而没有由此培育自己的理性能力。他们说话缓慢,声音低沉。

与此同时,两个灵人在我头顶上彼此交谈;我问他们是谁,被告知,其中一个在学术界是非常有名的,我得以认为他是亚里士多德(我没有被告知另一个是谁)。那时,他被带入在世时所处的状态;谁都能很容易地被带回他在世时所处的状态,因为他以前的一切生命状态都与他同在。令我惊讶的是,他靠近我的右耳,在那里说话,声音虽然嘶哑却很理智。我从他的讲话主旨发觉,他的秉性和先上来的经院学者们的迥然不同;事实上,他从自己的思维发展出他所写的东西,因而产生自己的哲学。因此,他所发明并加到思想观念上的术语,都是他用来描述内在观念的词语形式。如我所得知的,他以此为乐,并在这乐趣,以及知道关乎思维和理解之物的渴望驱使下有了这些发现;他顺从凡他的灵所指示的。这就是为何他靠近我的右耳,不像他的追随者,也就是所谓的经院学者们;他们不是从思维到术语,而是从术语到思维,这是一条反路。他们当中有许多人甚至都没有行进到思维,只局限于术语。他们若运用这些术语,就能随心所欲地证明一切,并照着他们说服人的欲望把真理的表象强加到虚假上。对他们来说,哲学就这样变成一条通向疯狂,而非智慧的道路,并使他们陷入黑暗而不是光明。

后来,我和他讨论分析学。我说,一个小男孩能在半小时内讲得比亚里士多德在一本书里描述得更具哲理性、分析性和逻辑性,因为整个人类思想及其所产生的言论都是分析性的,其法则来自灵界;想从术语人为地发展到思维的人,颇像一个跳舞者,试图通过他的运动纤维和肌肉的知识来学习跳舞;他若跳舞时专注于此,几乎不可能迈开脚。事实上,没有这类知识,他也能活动全身的所有运动纤维,适当激活他的肺、膈肌、肋胁、手臂、颈部,以及身体的其它器官,整本书都不足以描述这一切。我说,那些想出于术语思考的人差不多也是这样。他赞成这些话,并说,以这种方式学习思考,正好走反了。他补充说,若有人想变成傻瓜,就让他这样行吧;不过,他应不断思想功用,并出于内在之物来思考。

接着,他向我展示了他原来对至高无上的神所持的观念,即:他把这位神描绘为有一张人脸,头上有光环围绕。现在他知道了,这个人就是主,光环是从祂发出的神性,不仅流入天堂,还流入宇宙,掌管并统治其中的一切事物。凡掌管并统治天堂的,也掌管并统治宇宙,因为这一个与另一个不可分离。他还说,他信一位独一神,但祂的属性和品质却被指定各种名称,这些名称被其他人拜为神明。

一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她伸出手来,想抚摸他的脸颊。当我对此表示惊讶时,他说,他在世时,这个女人经常向他显现,似乎抚摸他的脸颊,她的手很美。天使灵们说,很早以前的人曾看见过这个女人,并给她起名叫帕拉斯;她向那些住在地上时以观念为快乐,并专注于思考,而非哲学的灵人中的某一个显现。这类灵人与亚里士多德同在,喜爱他,因为他出于内在思考;于是,他们便展示出这样的女人。

最后,他向我勾勒出他对人的灵魂或灵所曾设想的概念。他把灵魂或灵称为气(pneuma,希腊语为呼吸),也就是说,它是一个不可见的生命力,就像些许以太。他说,他早就知道他的灵死后会活着,它既是他的内在本质,就不可能死亡,因为它能思考。此外,他一直无法清晰地思考灵魂或灵,只有一些模糊的概念,因为除了他出于自己所思考的外,他还没有从其它任何源头形成任何有关它的想法,甚至从古人那里知道得也很少。另外,在来世,亚里士多德在明智的灵人中间,而他的许多追随者则在愚蠢的灵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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