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9856.出埃及记28:15-30.你要用巧思者的手工,做一个决断的胸牌。要和以弗得一样的作法作它,用金色和蓝色、紫色、染过两次的朱红色线,并捻的细麻作成。这胸牌要四方的、叠为两层,长一虎口,宽一虎口。你要给它镶上镶石头,要有四行石头,第一行依次是:红宝石、黄玉、红玉;第二行是绿宝石、蓝宝石、金钢石;第三行是青金石、白玛瑙、紫晶;第四行是水苍玉、红玛瑙、碧玉;它们都要镶在金槽中。这些宝石都要按着以色列人的名字,按着他们的名字是十二块;用印章的刻法,各按自己的名字代表十二个支派。要在胸牌上,用纯金以拧细绳的手工在边上作小链子。你要在胸牌上作两个金环,把这两个环安在胸牌的两端。要把那两条金细绳穿在胸牌两端的两个环子里。又要把两条细绳的两端接在两槽上,安在以弗得脸前的肩带上。要作两个金环,安在胸牌的两端,在它的边缘,就是在以弗得向里的这一边。又要作两个金环,安在以弗得脸前下面的两条肩带上,正对着挨近以弗得的带子之上的相接之处。要用蓝细带子把胸牌系住,把它的环子与以弗得的环子系在一块儿,使它贴在以弗得的带子上,胸牌不可从以弗得上脱下来。亚伦进圣所的时候,要带着决断胸牌上以色列人的名字,放在心上,在耶和华面前常作纪念。又要将乌陵和土明放在决断的胸牌里。亚伦进到耶和华面前的时候,它们要在亚伦的心上。亚伦要带着以色列人的决断牌,在耶和华面前常放在心上。
“你要做一个决断的胸牌”表与从神性良善闪耀出来的神性真理有关的。“用巧思者的手工”表出于理解力。“要和以弗得一样的作法作它”表属灵国度最外在部分的一个延续。“用金色和蓝色、紫色、染过两次的朱红色线,并捻的细麻作成”表仁与信的良善。“这胸牌要四方的、叠为两层”表公义和完美之物。“长一虎口,宽一虎口”表在良善和真理方面均等地。“你要给它镶上镶石头”表在其适当次序中的真理本身,都源于同一种良善。“要有四行石头,依次是”表它们都联结在一起。“红宝石、黄玉、红玉”表对良善的属天之爱。“第一行”表在那里作为一体存在的三合一。“第二行”表也作为一体存在的这三合一。“是绿宝石、蓝宝石、金钢石”表对真理的属天之爱,接下来的事物皆源于这爱。“第三行”表在此也作为一体存在的三合一。“是青金石、白玛瑙、紫晶”表对良善的属灵之爱。“第四行”表作为一体存在的最后一个三合一。“是水苍玉、红玛瑙、碧玉”表对真理的属灵之爱,更高的事物终止于其中。“它们都要镶在金槽中”表总体上它们全部和具体每一个都必须从属于爱的良善发出,属于爱的良善从主获得并展示给主。“这些宝石都要按着以色列人的名字”表照其全部性质清楚地分开排列的良善和真理。“按着他们的名字是十二块”表每一个,无一例外。“用印章的刻法”表照着天堂的模式。“各按自己的名字”表具体的每一个。“代表十二个支派”表为了总体上的全部。“要在胸牌上,在边上作小链子”表在最外在部分联结在一起的整个天堂。“以拧细绳的手工”表一个不可分割的联结。“用纯金”表通过属天良善。“你要在胸牌上作两个金环”表神性良善的气场,通过该气场而有一个与天堂更高部分的联结。“把这两个环安在胸牌的两端”表在最外在部分。“要把那两条金细绳穿在两个环子里”表不可分割的联结的方式。“胸牌两端的”表在最外在部分。“又要把两条细绳的两端接在两槽上”表与最外在部分中的支撑联结的方式。“安在以弗得的肩带上”表以这种方式给予天堂的支撑,以及用一切努力和能力对那里的良善和真理的保存。“脸前”表直到永远。“要作两个金环”表神性良善的气场。“安在胸牌的两端”表在最外在部分。“在它的边缘,就是在以弗得向里的这一边”表与中间部分的联结和对这一部分的保存。“又要作两个金环”表神性良善的气场。“安在以弗得下面的两条肩带上”表对天堂最低部分中的良善和真理的保存。“脸前”表直到永远。“正对着挨近以弗得的带子之上的相接之处”表在那里一切事物实现联结,几乎就在将一切事物保持在关联和形式中的外在纽带里面。“要把胸牌系住,把它的环子与以弗得的环子系在一块儿”表天堂的一切事物通过神性良善的气场在属灵国度最外在部分中的结合和保存。“用蓝细带子”表通过对真理的属天之爱。“使它贴在以弗得的带子上”表好叫它可以永远保存在它的关联和形式中。“胸牌不可从以弗得上脱下来”表天堂的一切事物与属灵国度的最外层是不可分离的。“亚伦要带着以色列人的名字”表就其全部性质而言,主对良善和真理的保存。“决断胸牌上”表就从主的神性良善闪耀出来的神性真理而言,天堂的一个代表。“放在心上”表出于神性之爱,直到永远。“进圣所的时候”表在一切敬拜中。“在耶和华面前常作纪念”表出于怜悯,直到永远。“又要将乌陵和土明放在决断的胸牌里”表来自主的神性真理在最后和最低事物中的光芒。“它们要在亚伦的心上”表出于主的神性之爱的神性良善。“亚伦进到耶和华面前的时候”表在一切敬拜中。“亚伦要带着以色列人的决断牌”表天堂和教会的神性真理。“在耶和华面前常放在心上”表永远从良善闪耀出来。
38.水星灵来拜访一个我们地球来的灵人,他在世时因学问而颇负盛名(他就是克里斯蒂安·沃尔夫);他们渴望从他那里获得关于各种主题的信息。但他们发觉,他所说的并未超出属世人的感官印象,因为他在说话时思想的是他的名声,并且和在世时一样(在来世,每个人都保持原来的秉性),想把各种事物串在一起,再把它们与其它东西联起来,不断形成新的结论。由于他试图产生长长的论据链,而这些论据都是基于他们没有看见或不承认为真理的事物,所以他们声称,这些链子既没有连起来,也没有得出他的结论,他们称其为权威的模糊。于是,他们不再向他提问题,只是问:“这叫什么?那叫什么?”由于他还是以物质概念,而非属灵概念回答这些问题,所以他们离开了他。在来世,每个人越属灵地或以属灵的概念来说话,在世时就越曾信神,并且越不以物质概念来信祂。
我想借此机会在此讲述以下经历,以说明在来世,出于自己的深思而获得聪明的学者是何情形,这种深思为了真理,因而为了从世俗考虑中抽离出来的功用而被认识真理的爱所点燃;以及寻求从其他人那里获得聪明,未经自己任何思考的人又是何情形,如那些渴望认识真理,仅仅是为了学问上的名声并由此获得世上的荣誉或利益,也就是说,不是为了从世俗考虑中抽离出来的功用之人。我感觉有一个声音从下面穿透上来,靠近我的左侧,直达我的左耳。我发现,他们是在那里试图挣脱的灵人,只是我不知道他们是哪类灵人。然而,他们挣脱出来后,便与我交谈,自称是逻辑学家和形而上学者;他们曾将自己的思维深深沉浸于这些学科,没有其它目的,只是为了被视为有学问,由此获得荣誉和财富。他们抱怨说,他们现在过着悲惨的生活,因为他们在学习这些学科时没有其它目的,因而没有由此培育自己的理性能力。他们说话缓慢,声音低沉。
与此同时,两个灵人在我头顶上彼此交谈;我问他们是谁,被告知,其中一个在学术界是非常有名的,我得以认为他是亚里士多德(我没有被告知另一个是谁)。那时,他被带入在世时所处的状态;谁都能很容易地被带回他在世时所处的状态,因为他以前的一切生命状态都与他同在。令我惊讶的是,他靠近我的右耳,在那里说话,声音虽然嘶哑却很理智。我从他的讲话主旨发觉,他的秉性和先上来的经院学者们的迥然不同;事实上,他从自己的思维发展出他所写的东西,因而产生自己的哲学。因此,他所发明并加到思想观念上的术语,都是他用来描述内在观念的词语形式。如我所得知的,他以此为乐,并在这乐趣,以及知道关乎思维和理解之物的渴望驱使下有了这些发现;他顺从凡他的灵所指示的。这就是为何他靠近我的右耳,不像他的追随者,也就是所谓的经院学者们;他们不是从思维到术语,而是从术语到思维,这是一条反路。他们当中有许多人甚至都没有行进到思维,只局限于术语。他们若运用这些术语,就能随心所欲地证明一切,并照着他们说服人的欲望把真理的表象强加到虚假上。对他们来说,哲学就这样变成一条通向疯狂,而非智慧的道路,并使他们陷入黑暗而不是光明。
后来,我和他讨论分析学。我说,一个小男孩能在半小时内讲得比亚里士多德在一本书里描述得更具哲理性、分析性和逻辑性,因为整个人类思想及其所产生的言论都是分析性的,其法则来自灵界;想从术语人为地发展到思维的人,颇像一个跳舞者,试图通过他的运动纤维和肌肉的知识来学习跳舞;他若跳舞时专注于此,几乎不可能迈开脚。事实上,没有这类知识,他也能活动全身的所有运动纤维,适当激活他的肺、膈肌、肋胁、手臂、颈部,以及身体的其它器官,整本书都不足以描述这一切。我说,那些想出于术语思考的人差不多也是这样。他赞成这些话,并说,以这种方式学习思考,正好走反了。他补充说,若有人想变成傻瓜,就让他这样行吧;不过,他应不断思想功用,并出于内在之物来思考。
接着,他向我展示了他原来对至高无上的神所持的观念,即:他把这位神描绘为有一张人脸,头上有光环围绕。现在他知道了,这个人就是主,光环是从祂发出的神性,不仅流入天堂,还流入宇宙,掌管并统治其中的一切事物。凡掌管并统治天堂的,也掌管并统治宇宙,因为这一个与另一个不可分离。他还说,他信一位独一神,但祂的属性和品质却被指定各种名称,这些名称被其他人拜为神明。
一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她伸出手来,想抚摸他的脸颊。当我对此表示惊讶时,他说,他在世时,这个女人经常向他显现,似乎抚摸他的脸颊,她的手很美。天使灵们说,很早以前的人曾看见过这个女人,并给她起名叫帕拉斯;她向那些住在地上时以观念为快乐,并专注于思考,而非哲学的灵人中的某一个显现。这类灵人与亚里士多德同在,喜爱他,因为他出于内在思考;于是,他们便展示出这样的女人。
最后,他向我勾勒出他对人的灵魂或灵所曾设想的概念。他把灵魂或灵称为气(pneuma,希腊语为呼吸),也就是说,它是一个不可见的生命力,就像些许以太。他说,他早就知道他的灵死后会活着,它既是他的内在本质,就不可能死亡,因为它能思考。此外,他一直无法清晰地思考灵魂或灵,只有一些模糊的概念,因为除了他出于自己所思考的外,他还没有从其它任何源头形成任何有关它的想法,甚至从古人那里知道得也很少。另外,在来世,亚里士多德在明智的灵人中间,而他的许多追随者则在愚蠢的灵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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