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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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天使之所以能接受如此大的智慧，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个原因在天堂是首要原因，即：他们摆脱了自我之爱；因为人在何等程度上摆脱自我之爱，就在何等程度上在神性事物上变得智慧。正是这爱向主和天堂关闭内层，并打开外层，使外层转向它自己。因此，凡被这爱主导的人在属天事物上都陷入黑暗，无论他们在世俗事物上拥有何等光明。另一方面，天使之所以处于智慧之光，是因为他们摆脱了自我之爱；事实上，他们所处的天堂之爱，也就是对主之爱和对邻之爱，打开内层，因为这些爱来自主，主自己就在它们里面。这些爱构成总体的天堂，并在具体的个体里面形成天堂(13-19节)。由于天堂之爱向主打开内层，故所有天使都面朝主(142节)；因为在灵界，爱使各人的内层转向它自己，它将内层转到哪个方向，也将脸转到哪个方向，因为在那里，脸与内层合而为一；事实上，脸就是内层的外在形式。爱因将内层和脸转向它自己，故也与它们结合，因为爱是属灵的结合，并将自己的东西与它们共享。天使便从这种转向，以及随之的结合和共享获得自己的智慧。在灵界，一切结合都取决于人们所面对的方向(参看2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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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由于主凭在祂里面并来自祂的神性之爱如一轮太阳那样出现在天堂，故在众天堂，所有天使不断转向祂；属天国度的天使转向显为太阳的主，属灵国度的天使转向显为月亮的主。而地狱里的人则转向对面的漆黑与幽暗，也就是向后转，背离主；原因在于，地狱里的所有人都陷入对自我和尘世的爱，因而与主对立。那些转向漆黑，也就是尘世太阳所在之地的人在地狱的后面，被称为魔鬼；而那些转向幽暗，也就是尘世月亮所在之地的人在地狱的前面，被称为灵人。这就是为何说地狱里的人陷入黑暗，天堂里的人处于光明；“黑暗”表示源于邪恶的虚假，“光明”表示源于良善的真理。
他们之所以如此转动，是因为在来世，所有人都朝着在他们内层占据主导地位的事物注视，因而注视他们的爱；对天使和灵人来说，正是内层构成脸。灵界的方位不像尘世的那样固定不变，而是由这脸来决定。就其灵而言，人转动的方式和灵人一样，若陷入对自我和尘世的爱，就背离主；若处于对主和对邻之爱，就转向主。但人对此一无所知，因为他在自然界，而自然界的方位取决于日升日落。不过，鉴于这一点不容易被人理解，等到论述方位、空间和时间时，我们再阐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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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另一个区别是，对天使来说，东方总在面前，西方总在背后，南方总在右，北方总在左。世人很难理解这一点，因为他能面朝各个方向，故有必要予以解释。整个天堂都转向作为其共同中心的主；所有天使因而也转向这个中心，也就是主。而且众所周知，地上也有一个万物朝向一个共同中心的指向；不过，这个指向在尘世和在天堂的不同之处在于：在天堂，前面部分朝向共同中心，但在尘世，身体的下面部分朝向共同中心。在尘世，这种指向被称为向心力，也叫万有引力。事实上，天使的内层向前转；由于内层显现在脸上，所以正是脸决定了方位。
注：在天堂，所有人都转向主(9828, 10130, 10189, 10420节)。然而，不是天使转向主，而是主使天使转向祂自己(10189节)。不是天使与主同在，而是主与天使同在(94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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