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9.凡出于确认和生活而陷入邪恶，由此陷入虚假的人，都不可能知道何为良善和真理，因为他视自己的邪恶为良善，由此视自己的虚假为真理。但是，凡出于确认和生活处于良善，由此处于真理的人，都能知道何为邪恶和虚假。原因在于，一切良善及其真理本质上都是属天堂的；即便本质上不属天堂，仍来自一个天堂的源头。但一切邪恶及其虚假本质上是属地狱的，即便本质上不属地狱，仍来自地狱。属天堂的一切都在光明中，而属地狱的一切都在黑暗中。
4798.恶灵也能从脸上被辨认出来，因为他们的一切欲望或邪恶的情感都写在他们脸上。从他们脸上也能得知他们与哪类地狱交流。因为地狱是非常多的，它们对邪恶的欲望的属和种使得每个地狱都与众不同，彼此分离。一般来说，当在天堂之光中观看时，他们的脸几乎没有生命，苍白如死尸，有的发黑，有的畸形。因为这些脸都是仇恨、残忍、欺骗和伪善的形式。但在恶灵所居的低劣之光和他们自己当中，他们出于幻觉看彼此却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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