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圣治 #311

311.对人自己的谨

311.对人自己的谨慎和那些相信这种谨慎之人的描述清楚表明什么是非人自己的谨慎,以及那些相信这种谨慎的人是何性质,即:非人自己的谨慎就是那些没有确信聪明和智慧来自人之人的谨慎。因为他们说,人怎么可能是自己智慧的源头呢?人怎么可能凭自己行善呢?当他们说这话时,就在自己里面看见,这是真的,因为他们从内在思考。他们还以为别人也是这么想的,尤其是学者,因为他们不明白有谁只会作更肤浅的思考。

他们因没有通过将表象证实而受制于幻觉,所以既知道也发觉杀人、通奸、偷盗和作假见证是罪,从而避开它们。他们还知道并发觉,精明不是智慧,狡猾不是聪明。当他们听见基于幻觉或谬论的巧妙推理时,就会摇摇头,内心发笑。这是因为对他们来说,内层与外层之间,或心智的属灵事物与属世事物之间没有面纱,不像感官人。因此,他们接受来自天堂的流注,这流注使他们能从内在看见这些事物。

这些人说起话比其他人更单纯、更诚实,并将智慧置于生活,而非谈论之中。他们比较像羔羊和绵羊,而那些专注于自己的谨慎之人则像豺狼和狐狸。再或者,他们就像住在房子里,透过窗户看见天堂的人,而那些专注于自己的谨慎之人则像住在房子的地下室,透过窗户只看见地下之物的人。又或者,他们就像站在大山上的人,而那些专注于自己的谨慎之人则像在山谷和森林里游荡的人。

由此可见,非人自己的谨慎是来自主的谨慎。表面上看,它就像人自己的谨慎,但内在完全不同。在灵界,非人自己的谨慎内在看上去就像一个人;而人自己的谨慎看上去就像一个雕像,这雕像似乎是活的,仅仅因为具有这种谨慎的人仍有理性和自由,或理解和意愿,因而说话和行动的能力。这些能力使他们能伪装成人。他们之所以是这样的雕像,是因为邪恶和虚假没有生命,唯有良善和真理才是活的;他们因出于其理性知道这一点(他们若不知道,就不会伪装良善和真理),故赋予他们的雕像以某种像生命一样的人性。

谁会不知道,一个人的真实品质就是他的内在品质?因此,一个人若想让人们从表面就看见他的内在品质,就是一个真实的人;若仅表面上是一个人,内在却不是,就是一个雕像。照你谈论的那样思想支持神和宗教,正义和诚实,你将是一个人。这时,圣治将是你的谨慎,你会在其他人身上看到,人自己的谨慎就是疯狂。


圣治 #286

286.既然按圣治的

286.既然按圣治的律法,人能出于自由照着理性行动,也就是说,凭自由和理性这两种官能行动,既然按圣治的律法,凡人所行的在他看来,都要看似他自己的,同样按圣治的律法,邪恶必须被允许,以便人能从中被领出来,那么可推知,人能滥用这些官能,能出于自由照着理性随心所欲地证实任何事。因为他能随心所欲地将任何事合理化,无论它本身是否合理。所以有些人会说:“什么是真理?难道我就不能随心所欲地把任何事变成真理吗?世人不就是这么做的吗?”凡如此行的人都是通过推理来行的。尽可能地拿一个最虚假的命题,让一个聪明人去证明它,他就会去证明。例如,让他证明人是一个动物;或灵魂就像蛛网里的小蜘蛛,掌控身体就像蜘蛛通过蛛丝来掌控一样;或让他证明宗教无非是一种约束;无论你选择哪个命题,他都能证明,直到它看似真理。没有比这更容易的事了,因为他对表象的性质,或出于一种盲目信仰而被视为真理的虚假的性质一无所知。

这就是为何人不能看见这一真理,即:圣治在理解力和意愿的最小细节中,或也可说,在每个人,无论恶人善人的思维和情感的最小细节中。误导他的主要问题是,他以为邪恶也来自主;而事实上,邪恶丝毫不来自主;相反,它来自人,因为他把以下表象当成事实来接受,即:他凭自己思考、说话和行动,如我们稍后所看到的。为清楚明白这一点,我需要按下列顺序来阐述:

⑴不仅对善人,而且对恶人来说,圣治处处都在最小细节上作工;但它不在他们的邪恶中。

⑵恶人不断将自己引入邪恶,但主不断把他们引离邪恶。

⑶只要恶人以为自己的聪明是一切,圣治什么都不是,主就无法把他们完全引离邪恶,并引入良善。

⑷主通过对立面掌控地狱;对尚在尘世的恶人来说,主在地狱掌控他们的内层,而不是他们的外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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