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00.他们说，他们星球也有些人称巨大的夜光为主。但这些人都与其他人隔开，并且不被他们所容忍。他们的夜光就是从远处环绕土星的大光带发出的，我们参照月球把这个光带称作土星的卫星。
29.从目前我所说的这些明显可知，灵人把他们在来世的所见所闻保留在自己的记忆中，并且能和在世为人时一样接受教导；同样能在信的事物上接受教导，以致他们能由此变得越发完善。灵人和天使越内在，就越容易并充分吸收他们所学到的东西，而且越发完善地保留下来。由于这一过程持续到永远，故显而易见，他们的智慧不断增长。就水星灵而言，他们的事实知识不断增长，但这不会带来智慧上的增长，因为他们热爱作为手段的知识，却不喜欢功用，就是知识所服务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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