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宇宙星球 #102

102.土星居民和灵

102.土星居民和灵人在巨人里面和在属灵人与属世人中间,但远离属世人、接近属灵人的感官有关。这就为何这些灵人看似被带入或匆忙进入天堂,然后很快被送回。因为凡与属灵感官有关的事物都在天堂,凡与属世感官有关的事物都在天堂之下。

由于我们地球灵在巨人里面与属世和肉体感官有关,所以我蒙允许通过活生生的经历获知,当属世人未处于信与仁的状态时,属灵人与属世人如何彼此争战、吵架。

只见土星灵从远处来了,然后直接的交流就在他们和我们地球的这类灵人之间得以建立。一觉察到他们,我们地球灵几乎疯了,开始骚扰他们,发表关于信,以及主的诋毁性言论;在以这些谩骂和侮辱虐待他们期间,他们还冲到土星灵当中,出于他们所陷入的疯狂试图向他们行恶、造成伤害。而土星灵根本就不害怕,因为他们很安全、宁静。而我们地球灵在他们中间时,却开始备受折磨,呼吸困难,以至于朝各个方向摔了出去,直到全部消失。

在场的灵人由此意识到,属世人若与属灵人分离,当进入一个属灵气场时是何性质;也就是说,他会发疯。因为脱离属灵人的属世人只能汲取世界的智慧,从天堂却什么也没得到。凡仅倚靠世界智慧的人,除了他的感官告诉他的外,什么也不信,并且信靠骗人的感官印象使他相信的事物。这些东西若不被来自灵界的流注除去,就会产生虚假。正因如此,属灵事物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以致他几乎无法容忍提及任何属灵事物。因此,这种人若被保持在一个属灵气场,就会发疯。不过,他们在世期间,这种情况不会发生。在世上,他们要么以属世的方式思想属灵事物,要么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也就是说,他们听而不闻。

从这个经历也明显可知,属世人无法入侵属灵人,也就是说,无法攀升到属灵人那里。但当人处于信的状态,并由此享有属灵生命时,属灵人就会流入属世人,在他里面思考。属灵的流注,也就是来自灵界的流注进入或作用于自然界,而不是反过来。流注是属灵的,而不是物质的或属世的;因此,流注从灵界进入自然界,而不是从自然界进入灵界(AC 3219, 5119, 5259, 5427-5428, 5477, 6322)。表面上看,似乎流注从人的外在进入人的内在,但这是一个谬论(AC 3721)

宇宙星球 #38

38.水星灵来拜访一

38.水星灵来拜访一个我们地球来的灵人,他在世时因学问而颇负盛名(他就是克里斯蒂安·沃尔夫);他们渴望从他那里获得关于各种主题的信息。但他们发觉,他所说的并未超出属世人的感官印象,因为他在说话时思想的是他的名声,并且和在世时一样(在来世,每个人都保持原来的秉性),想把各种事物串在一起,再把它们与其它东西联起来,不断形成新的结论。由于他试图产生长长的论据链,而这些论据都是基于他们没有看见或不承认为真理的事物,所以他们声称,这些链子既没有连起来,也没有得出他的结论,他们称其为权威的模糊。于是,他们不再向他提问题,只是问:“这叫什么?那叫什么?”由于他还是以物质概念,而非属灵概念回答这些问题,所以他们离开了他。在来世,每个人越属灵地或以属灵的概念来说话,在世时就越曾信神,并且越不以物质概念来信祂。

我想借此机会在此讲述以下经历,以说明在来世,出于自己的深思而获得聪明的学者是何情形,这种深思为了真理,因而为了从世俗考虑中抽离出来的功用而被认识真理的爱所点燃;以及寻求从其他人那里获得聪明,未经自己任何思考的人又是何情形,如那些渴望认识真理,仅仅是为了学问上的名声并由此获得世上的荣誉或利益,也就是说,不是为了从世俗考虑中抽离出来的功用之人。我感觉有一个声音从下面穿透上来,靠近我的左侧,直达我的左耳。我发现,他们是在那里试图挣脱的灵人,只是我不知道他们是哪类灵人。然而,他们挣脱出来后,便与我交谈,自称是逻辑学家和形而上学者;他们曾将自己的思维深深沉浸于这些学科,没有其它目的,只是为了被视为有学问,由此获得荣誉和财富。他们抱怨说,他们现在过着悲惨的生活,因为他们在学习这些学科时没有其它目的,因而没有由此培育自己的理性能力。他们说话缓慢,声音低沉。

与此同时,两个灵人在我头顶上彼此交谈;我问他们是谁,被告知,其中一个在学术界是非常有名的,我得以认为他是亚里士多德(我没有被告知另一个是谁)。那时,他被带入在世时所处的状态;谁都能很容易地被带回他在世时所处的状态,因为他以前的一切生命状态都与他同在。令我惊讶的是,他靠近我的右耳,在那里说话,声音虽然嘶哑却很理智。我从他的讲话主旨发觉,他的秉性和先上来的经院学者们的迥然不同;事实上,他从自己的思维发展出他所写的东西,因而产生自己的哲学。因此,他所发明并加到思想观念上的术语,都是他用来描述内在观念的词语形式。如我所得知的,他以此为乐,并在这乐趣,以及知道关乎思维和理解之物的渴望驱使下有了这些发现;他顺从凡他的灵所指示的。这就是为何他靠近我的右耳,不像他的追随者,也就是所谓的经院学者们;他们不是从思维到术语,而是从术语到思维,这是一条反路。他们当中有许多人甚至都没有行进到思维,只局限于术语。他们若运用这些术语,就能随心所欲地证明一切,并照着他们说服人的欲望把真理的表象强加到虚假上。对他们来说,哲学就这样变成一条通向疯狂,而非智慧的道路,并使他们陷入黑暗而不是光明。

后来,我和他讨论分析学。我说,一个小男孩能在半小时内讲得比亚里士多德在一本书里描述得更具哲理性、分析性和逻辑性,因为整个人类思想及其所产生的言论都是分析性的,其法则来自灵界;想从术语人为地发展到思维的人,颇像一个跳舞者,试图通过他的运动纤维和肌肉的知识来学习跳舞;他若跳舞时专注于此,几乎不可能迈开脚。事实上,没有这类知识,他也能活动全身的所有运动纤维,适当激活他的肺、膈肌、肋胁、手臂、颈部,以及身体的其它器官,整本书都不足以描述这一切。我说,那些想出于术语思考的人差不多也是这样。他赞成这些话,并说,以这种方式学习思考,正好走反了。他补充说,若有人想变成傻瓜,就让他这样行吧;不过,他应不断思想功用,并出于内在之物来思考。

接着,他向我展示了他原来对至高无上的神所持的观念,即:他把这位神描绘为有一张人脸,头上有光环围绕。现在他知道了,这个人就是主,光环是从祂发出的神性,不仅流入天堂,还流入宇宙,掌管并统治其中的一切事物。凡掌管并统治天堂的,也掌管并统治宇宙,因为这一个与另一个不可分离。他还说,他信一位独一神,但祂的属性和品质却被指定各种名称,这些名称被其他人拜为神明。

一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她伸出手来,想抚摸他的脸颊。当我对此表示惊讶时,他说,他在世时,这个女人经常向他显现,似乎抚摸他的脸颊,她的手很美。天使灵们说,很早以前的人曾看见过这个女人,并给她起名叫帕拉斯;她向那些住在地上时以观念为快乐,并专注于思考,而非哲学的灵人中的某一个显现。这类灵人与亚里士多德同在,喜爱他,因为他出于内在思考;于是,他们便展示出这样的女人。

最后,他向我勾勒出他对人的灵魂或灵所曾设想的概念。他把灵魂或灵称为气(pneuma,希腊语为呼吸),也就是说,它是一个不可见的生命力,就像些许以太。他说,他早就知道他的灵死后会活着,它既是他的内在本质,就不可能死亡,因为它能思考。此外,他一直无法清晰地思考灵魂或灵,只有一些模糊的概念,因为除了他出于自己所思考的外,他还没有从其它任何源头形成任何有关它的想法,甚至从古人那里知道得也很少。另外,在来世,亚里士多德在明智的灵人中间,而他的许多追随者则在愚蠢的灵人中间。

属天的奥秘 #5258

5258.创世记41

5258.创世记41:17-24.法老告诉约瑟,在我梦中,看哪,我站在河边。看哪,有七只母牛从河里上来,肌肉肥壮,外形俊美,在莎草中吃草。看哪,在它们之后又有七只母牛上来,虚弱,外形很丑陋,肌肉又干瘦,在埃及全地,我没有见过这样不好的。这干瘦又丑陋的母牛吃尽了那以先的七只肥母牛;它们全吞了下去,竟不知道它们吞了下去;它们的样子仍旧和起先一样丑陋。我就醒了。我又在梦中观看,看哪,一根茎上长了七个谷物穗子,又饱满又佳美;看哪,在它们之后又长出七个穗子,枯槁细弱,被东风吹焦了。这些细弱的穗子吞了那七个佳美的穗子。我将这梦告诉了术士,却没有人能给我解说。
  “法老对约瑟说”表由属世层来表达,但属于属灵层的属天层的思维。“在我梦中”表在模糊的状态下所预见的东西。“看哪,我站在河边”表从边界到边界。“看哪,从河里”表在边界。“有七只母牛上来”表属世层的真理。“肌肉肥壮”表属于仁之物。“外形俊美”表由这些所产生的属于信之物。“在莎草中吃草”表教导。“看哪,在它们之后又有七只母牛上来”表在它们旁边的属于属世层的虚假。“虚弱,外形很丑陋”表空虚,缺乏信仰。“肌肉又干瘦”表也缺乏仁爱。“在埃及全地,我没有见过这样不好的”表是诸如绝不能与真理和良善联结的那类。“这干瘦又丑陋的母牛吃尽了”表既不属仁,也不属信的虚假驱逐。“那以先的七只肥母牛”表源于仁的信之真理。“它们全吞了下去”表内在驱逐。“竟不知道它们吞了下去”表良善的真理不再清晰可辨。“它们的样子仍旧和起先一样丑陋”表不存在交流和联结。“我就醒了”表启示的状态。“我又在梦中观看”表在模糊的状态下进一步所预见到的东西。“看哪,一根茎上长了七个谷物穗子”表属世层所知的记忆知识,这些知识联结在一起。“又饱满又佳美”表信与仁的事物能被注入这些知识。“看哪,七个穗子,枯槁细弱,被东风吹焦了”表没有用处并充满恶欲的记忆知识。“在它们之后又长出”表看似在它们旁边。“这些细弱的穗子吞了那七个佳美的穗子”表没有用处的记忆知识驱逐了有用处的记忆知识。“我将这梦告诉了术士”表请教内层记忆知识。“却没有人能给我解说”表从它们那里根本觉察不出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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