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18.神变成人就这样变得显而易见。这是圣言存在的最首要和最重要的目的。因为没有人能信神并爱祂,除非他能以某种形式理解祂。因此,那些承认一位不可见,因而无法理解的神之人在思维上会滑入自然界,视自然为神,进而根本不信神。所以,主乐意出生在这个星球,并通过圣言显明这一事实,以便它不仅在这个星球为人所知,而且还由此显明给来自其它星球的灵人和天使,同样显明给来自我们地球的外邦人或异教徒。在来世,外邦人或异教徒被天使教导,那些照自己的宗教信仰过着良善生活的人会接受信之真理,并承认主(AC 2049, 2595, 2598, 2600-2601, 2603, 2861 [原文2661], 2863, 3263)。
创世记23: 1-20
1.撒拉的一生是一百二十七岁,就是撒拉一生的岁数。
2.撒拉死在基列亚巴,就是迦南地的希伯仑; 亚伯拉罕来哀悼撒拉,为她哭泣。
3.亚伯拉罕从他的死人面前起来,对赫的儿子们说话,说,
4.我在你们中间是外人,是居住者;求你们在你们中间给我一个坟墓作产业,我好从我面前埋葬我的死人。
5.赫的儿子们回答亚伯拉罕,对他说,
6.我主请听我们;你在我们中间是神的首领,只管在我们最好的坟墓里埋葬你的死人,我们没有一人留下他的坟墓不给你埋葬你的死人。
7.亚伯拉罕就起来,向那地的百姓,赫的儿子们下拜。
8.与他们说话,说,你们若愿意让我从我面前埋葬我的死人,就请听我,为我求琐辖的儿子以弗仑。
9.叫他把他那田头上的麦比拉洞给我;他可以按着足额的价银给我在你们中间作坟墓的产业。
10.以弗仑正坐在赫的儿子们中间;于是,赫人以弗仑在所有进入他城门的赫的儿子们耳边回答亚伯拉罕说,
11.不然,我主请听我;那田地我给你,其中的洞我也给你,在我民之子眼前都给你,可以埋葬你的死人。
12.亚伯拉罕就在那地的人民面前下拜。
13.在那地的人民耳边对以弗仑说话,说,你若愿意,请听我;我要给那田的价银;请从我这里收下,我就在那里埋葬我的死人。
14.以弗仑回答亚伯拉罕,对他说,
15.我主请听我;值四百舍客勒银子的地,在你我中间算什么呢?只管埋葬你的死人吧。
16.亚伯拉罕听从了以弗仑;亚伯拉罕照着他在赫的儿子们耳边所说的银子,按商人通用的价银,称了四百舍客勒给以弗仑。
17.于是,以弗仑在麦比拉、在幔利前面的那块田,包括那块田和其中的洞,并田间四围所有边界的每棵树,都定准了,
18.在所有进入他城门的赫的儿子们眼前,归与亚伯拉罕作产业。
19.此后,亚伯拉罕把他妻子撒拉埋葬在迦南地幔利对面的麦比拉田间的洞里。幔利就是希伯仑。
20.那块田和其中的洞,就定准从赫的儿子们归与亚伯拉罕作坟墓的产业。
概览
2901.此处在内义上论述了一个新的属灵教会,在前一个教会彻底逝去后,主就兴起这个新教会;还论述了在那些属于该教会的人当中,对信的接受。“撒拉”在此是指逝去的神性真理;“埋葬”是指复活;“以弗仑”和“赫的儿子们”是指那些接受该教会的良善和真理之人;“幔利前面的麦比拉”是指重生;“迦南地的希伯仑”是指一个新教会。
2045.“在你们当中,都要受割礼”表示洁净。这从“割礼”的代表和含义清楚可知,“割礼”是指洁除污秽的爱,如前所述(2039节)。那些沉浸于爱自己和爱世界的人完全不能相信他们所卷入的活动和它们真实的样子一样污秽、不洁。事实上,其中有某种享受和快乐会轻抚、娇惯和讨好他们,使他们去爱这种生活,并且喜欢它胜过其它一切生活,从而以为它里面没有任何邪恶的东西,因为凡迎合人的爱和由此而来的生活的东西都被视为良善。因此,理性也同意并提供确认的虚假;这些虚假造成的盲目如此之大,以致人们根本看不见天堂之爱是何性质。即便看见,他们也会从心里说,这是悲惨的事,或毫无价值的小事,或患病时抓住头脑的那种具有幻觉性质的东西。
但属于爱自己和爱世界的生活,连同它的享受和快乐都是污秽和不洁的。谁都能看出这一点,只要你愿意利用早已赋予你的理性能力去思想。爱自己是摧毁文明社会的一切邪恶的源头。一切仇恨、一切报复、一切残忍,事实上一切通奸都是从这爱,如同从一个污坑中涌出,因为凡爱自己的人都蔑视、辱骂和仇恨所有不为他服务,不尊重或迎合他的人;他在仇恨中所呼吸的,无非是报复和残忍;并且他越爱自己,就越如此行。由于这些原因,这爱对社会和人类都具有毁灭性。这就是它的性质,对此,也可参看第一卷关于该主题的阐述(693, 694, 760, 1307, 1308, 1321, 1506, 1594, 1691, 1862节)。在来世,爱自己是最污秽的,它与构成天堂的相爱截然对立;对此,蒙主的神性怜悯,容后再述(2057节)。
爱自己因是仇恨、报复、残忍和通奸的源头,故也是被称为罪、罪行、可憎和亵渎的一切事物的源头。因此,当这爱存在于人的理性部分中,并存在于他的外在人的欲望和幻觉中时,来自主的天堂之爱的流注就不断遭到拦截或驱逐、扭曲和玷污。这就像污秽的排泄物驱散,事实上污染一切甜味;还像一个物体不断将所流入的光线变为黑暗和可憎的颜色;又像老虎或毒蛇断然拒绝一切爱抚,咬杀或毒杀喂养它的人;或像一个恶毒的人甚至将别人最好的意图和纯粹的善举变成应受谴责和恶意的东西。由此明显可知,对自己和世界的这些爱就是那要被割去的包皮所代表和表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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