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30.我们与他们谈论了一会儿各种话题后,我问他们拜的是什么神。他们说,他们拜一位天使,祂向他们显为一个神性人,因为祂闪耀光芒。他们说,祂教导他们,并让他们明白当做什么。他们又说,他们知道至高神在天使天堂的太阳中;祂向他们的天使显现,不向他们自己显现。对他们来说,祂太伟大了,以致他们不敢拜祂。他们所拜的那位天使是一个天使社群,主派这个社群看顾他们,教导他们何为公义、公平。因此,他们从一种火焰拥有光,这火焰看似一个小火炬,非常火黄。原因在于,他们不崇拜主,因而不能从天使天堂的太阳,只能从一个天使社群那里获得光。若主允许,一个天使社群就能向住在低层区域的灵人提供这种光。我也看见这个天使社群,它在他们之上的高处;我还看到发出那光的火焰。
7437.“看哪,他出来到水边”表他们又出于这些邪恶思想虚假。这从“出来”和“水”的含义清楚可知。“出来”是指从邪恶到虚假的思维,事实上,当那些沉浸于邪恶的人出于这些邪恶思想虚假时,经上就说他们“出来”,因为邪恶属于意愿,故是至内在的,而虚假属于理解力、因而属于思维,故在它的外边;这就是“出来”在灵义上所表示的,它还表示从邪恶的意愿发出的邪恶行为,如马可福音(7:21-23)所述。“水”是指真理,在反面意义上是指虚假(参看739, 790, 2702, 3058, 3424, 4676, 5668节),法老要出来所到的埃及河的水表示虚假(7307节)。
至于从邪恶到虚假的思维,要知道,那些沉浸于邪恶之人的思维只能从这些邪恶行进到虚假,因为邪恶是他们所意愿,因而所爱的,而虚假是他们所思想,因而所信的。事实上,人所意愿的,他就喜爱;他所喜爱的,他也支持和保卫。邪恶若不通过虚假,就无法得到支持和保卫;故在圣言中,经上将邪恶比作一座城,将虚假比作城周围的城墙。那些沉浸于邪恶之人的思维之所以行进到他们用来保卫邪恶的虚假,是因为邪恶才是他们生命的真正快乐,这些快乐如此之大,以致它们构成其生命本身。因此,当他们从别人那里获知这些邪恶确是邪恶时,为防止它们被视为邪恶,他们就想出虚假,用来使人们相信,这些邪恶并非邪恶。邪恶若不敢通过虚假显现,就会藏在内层,也不显露自己,除非对法律,或对丧失为谋利、获得重要地位所需要的名声的惧怕不复存在之时;当这些惧怕不复存在时,邪恶要么以诡诈的形式,要么以公开的敌对爆发出来。
由此可见,那些沉浸于邪恶之人的思维只能从邪恶行进到虚假。那些处于良善状态的人也是这种情况,他们的思维只能从良善到真理。因为良善和真理是联结在一起的,邪恶和虚假也联结在一起,并且各都联结得如此彻底,以致知道某人处于良善的人,就能知道他处于其良善的真理;还知道沉浸于邪恶的人也会陷入其邪恶的虚假;他陷入虚假的程度,取决于他进行推理和败坏的能力,也取决于他害怕丧失为了利益和地位所需的名声到什么程度,以及他想要多少作恶的自由。说来奇怪,在利用虚假保卫邪恶一段时间后,这些人最终说服自己相信邪恶就是良善,虚假就是真理。
9681.出埃及记26:34-37.又要把施恩座安在至圣所内的法柜上。把桌子安在帷帐外,把灯台安在居所朝南的那一边,与桌子相对;要把桌子安在北边。你要拿蓝色、紫色、染过两次的朱红色线和捻的细麻,用绣花的手工作帐幕的门帘。要用皂荚木为帘子作五根柱子,用金子包裹,柱子上的钩子要用金的,又要为柱子铸造五个铜座。
“又要把施恩座安在至圣所内的法柜上”表听从并接受属于至内层天堂中由来自主的爱之良善所产生的敬拜的一切事物。“把桌子安在帷帐外”表经由属于爱的天上事物或赐福而来的流注。“把灯台安在居所朝南的那一边,与桌子相对”表属灵国度通过发自主之神性人身的神性真理对那些处于良善之人的光照。“要把桌子安在北边”表住在模糊中的良善。“你要作帐幕的门帘”表联结第二层或中间天堂与第一层或最低层天堂的媒介。“拿蓝色、紫色、染过两次的朱红色线和捻的细麻”表由仁与信的良善构成。“用绣花的手工”表属于记忆知识的事物。“要用皂荚木为帘子作五根柱子”表由联结媒介通过属于主之神性人身的功德良善所提供的足量支撑。“用金子包裹”表良善的一个代表。“柱子上的钩子要用金的”表通过良善将它们联结起来的方式。“又要为柱子铸造五个铜座”表源于外在良善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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