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4.水星灵在所掌握知识的数量方面超过其他所有人，这些知识既涉及太阳系，也涉及太阳系之外的星空。他们一旦获得知识，就保留下来，每当有类似的事发生，就回想起来。由此也明显可知，灵人拥有记忆，事实上，这记忆比人类所拥有的记忆完美得多。他们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或所领悟到的，尤其诸如令他们感到快乐的事都保留下来，因为这些灵人以知识为乐。凡给予快乐并被喜爱的事物都仿佛自动流入，并保留下来。其它事物则不会渗透到记忆中，仅表面接触一下就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2471.这两种记忆彼此完全不同。外部记忆适合活在世上的人，它包含世上语言的一切词汇和肉体感官的一切对象，以及属于这个世界的知识或事实。内部记忆则包含构成灵人语言的形像或观念(这些形像或观念属于内在视觉，或说被内眼看到)，和一切理性事物(对这些事物的观念是思维本身的基础，或说思维本身是从对它们的观念中形成的)。人没有意识到这两种事物彼此不同，既因为他没有反思这个问题，还因为他全神贯注于肉体事物，很难把他的心智从这些事物中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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