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4.水星灵在所掌握知识的数量方面超过其他所有人，这些知识既涉及太阳系，也涉及太阳系之外的星空。他们一旦获得知识，就保留下来，每当有类似的事发生，就回想起来。由此也明显可知，灵人拥有记忆，事实上，这记忆比人类所拥有的记忆完美得多。他们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或所领悟到的，尤其诸如令他们感到快乐的事都保留下来，因为这些灵人以知识为乐。凡给予快乐并被喜爱的事物都仿佛自动流入，并保留下来。其它事物则不会渗透到记忆中，仅表面接触一下就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6607.我已被指示，当伴随情感的思维进行扩散时，它们以一种形式进行循环，这种形式极像人脑灰质的旋绕形式。我曾长时间地观察它们向周围流动的方式；它们就像上面提到的脑灰质那样盘绕、向内弯曲、织进织出。不过，天堂的形式甚至更奇妙，是诸如绝无法理解，甚至连天使也不理解的那种。天上的天使社群就在这样一个形式中，天使的思维也流入这样一个形式。它们几乎瞬间就流到很远的地方，因为它们遵循无限完美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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