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4.水星灵在所掌握知识的数量方面超过其他所有人，这些知识既涉及太阳系，也涉及太阳系之外的星空。他们一旦获得知识，就保留下来，每当有类似的事发生，就回想起来。由此也明显可知，灵人拥有记忆，事实上，这记忆比人类所拥有的记忆完美得多。他们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或所领悟到的，尤其诸如令他们感到快乐的事都保留下来，因为这些灵人以知识为乐。凡给予快乐并被喜爱的事物都仿佛自动流入，并保留下来。其它事物则不会渗透到记忆中，仅表面接触一下就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6609.我的思维所在社群的思维和言语，曾多次通过蔚蓝天空中上升和下降的云而呈现给我。我从这些云的形状、色彩、厚薄得以知道正在流入的东西。真理呈现为混合着美丽亮白色的天蓝色，其光辉难以形容。真理的表象呈现为暗淡的白色；而虚假的表象则呈现为乌云；我从这些表象也能得知思维和情感的流注。
1391.交流既通过彼此的交谈，也通过观念和伴随的代表来实现，因为灵人的思维观念同时具有代表性，一切事物都以这些方式得到充分的展现。他们能用一个观念表现出比他们用一千句话所能表达的还要多的东西。天使甚至感知到这个观念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情感，这情感来自何处，它的目的或意图又是什么，以及其它许多更内在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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