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十二、星空中的第四个星球及其灵人和居民
157.我被带到太阳系之外的又一个星球,这事同样通过我的心智状态的变化,也就是影响我的灵而实现的。因为如我前面数次所说明的,灵人从一个地方被带到另一个地方,无非是通过其内层状态的变化而实现的。这些变化在他看来,完全就像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移动或旅行。在我从我的生命状态到达他们的生命状态,因而在灵里被带到那里之前,这些变化持续了大约十个小时。我朝东向左前行,觉得似乎爬到了水平面以上。我还能清楚观察到从我原先的位置向前的行进和发展,直到最后我所离开的那些人从视线中消失。与此同时,我与随行的灵人谈论了各种话题。有一个灵人也与我们同在,他在世时既是一个作家,也是一个充满激情的牧师和传教士。随行的灵人根据我对他的观念以为他内心里必是一个杰出的基督徒。因为在世上,观念是从一个人的讲道和著述得来的,判断是基于讲道和著述形成的,而不是基于他的生活,除非这生活是显而易见的;即便他的生活中似乎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仍能找出借口;因为所形成的观念,或关于某人的思维和觉知会将一切吸引到自己这一边。
1712.“他就趁夜分队,攻击敌人”表示表面的良善和真理所处的阴影。这从“夜”的含义清楚可知,“夜”是指一种阴影状态。当一个人不知道良善和真理是表面的还是纯正的时,这种情况就被称为一种阴影状态。当一个人局限于表面的良善和真理时,他就会以为它们是纯正的良善和真理。正是存在于表面良善和真理中的邪恶和虚假产生阴影,并使它们看似纯正。那些处于无知的人只知道他们所行的良善是他们自己的,所思的真理也是他们自己的;这同样适用于那些将他们所行的良善归于自己,并将功德置于其中的人;殊不知,在这种情况下,这些行为并不是良善,只是看似良善;他们置于其中的自我和自我功德就是造成模糊和黑暗的邪恶和虚假。其它许多例子也是如此。
隐藏在这些行为里面的邪恶和虚假的种类和数量在肉身生活期间不像在来世那样显而易见;在来世,它们完全就像在大白天那样清晰可见。不过,如果一个人出于未确认的无知行事,情况就不同了,因为在这种情况下,那些邪恶和虚假很容易被驱散。但如果人们确认这种观点,即:他们能凭自己的能力行良善并抵制邪恶,因而配得救赎,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这种观点就会继续粘附,并使良善变成邪恶,使真理变成虚假。尽管如此,按照秩序,人应该貌似凭自己行善,因而不应该举手思想:“我若不能凭自己行任何良善,就必须等待直接流注”,从而保持一种被动状态,因为这也违反秩序。人必须貌似凭自己行善;然而,当他反思自己所行或曾行过的善事时,要让他思考、承认并相信,实际行善事的,是在他里面作工的主。
如果他因刚才提到的那种想法而放弃一切努力,主就不能在他里面作工。凡丧失这种能力能被注入的一切事物的人。这就像有人若不通过给他的启示,就不愿学习任何东西;或若不将话语放进他嘴里,就不愿教导任何东西;或若不像一个没有意愿的机器人那样被驱动,就不肯尝试任何东西。但如果这些情况真的发生了,他就会为自己就像一个无生命物体而更加愤怒。而事实上,主在一个人里面所激活的,是那看似来自他自己的东西。人不是靠自己存活的,这是一个永恒真理;然而,他若不看似靠自己存活,就根本无法存活。
4653.与听觉对应,或构成耳朵区域的灵人是那些过着简单的顺从生活的人;也就是说,他们不会推理事情是不是真的,而是相信它就是如此,因为别人就是这么说的。因此,他们可称作“顺从”。他们之所以具有这种性质,是因为听与说的关系如同被动物与主动物的关系,因而就像一个听别人说话并默默接受的人。这也解释了为何在日常用语中,“洗耳恭听”意味着顺从;“倾听某人的声音”也意味着顺从。事实上,人的言语所具有的深层含义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对应;原因在于,人的灵就在来世的灵人当中,并在那里行使它的思维能力;尽管人自己对此一无所知,而肉体人则不愿知道这一点。
4653a.与耳朵,也就是耳朵的功能和职责相对应的灵人多种多样。有些灵人与这个器官的特定部位有关:如有的与外耳有关;有的与被称为耳鼓的鼓膜有关;有的与被称为圆窗的内膜有关;有的与锤骨、镫骨、砧骨、半规管和耳蜗有关。也有些灵人与更内在的部位有关,包括那些更接近灵的非物质或无形部位。最后,有些灵人就在灵本身里面,与那些属于内在视觉的灵人有最内在的联结;他们因不那么敏锐而不同于那些属于内在视觉的灵人,但可以说能被动顺从地支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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