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62.当作过牧师和传教士的那个灵人与那些穿衣服的人在一起时,只见有一个女人有一张极为漂亮的脸蛋,穿着也很简单,一件外衣优雅地披在身后,并且拉到胳膊以上。她头戴花环形状的漂亮头饰。这个灵人一看见这个少女就非常欢喜,开始与她搭讪,还拉着她的手。但少女发觉他是一个灵人,并且不是来自她的星球,于是便挣脱了他,匆忙离开了。后来,他又看见右边有许多女人;她们在照料绵羊和羔羊,当时正把羊赶到水槽,水槽里的水是从湖里通过一个小水沟流过来的。她们穿着相似的衣服,手拿牧杖,用来赶绵羊和羔羊喝水。她们说,绵羊要顺着她们的牧杖所指的方向走。只见这些绵羊个头都很大,毛茸茸的尾巴又大又长。走近看时,只见女人们的脸既丰满又漂亮。我还看到了男人,他们的脸也是人肉色,和我们地球人一样。不同之处在于,脸的下面部分没有胡须,而是发黑。他们的鼻子更像是雪白,而不是肉色。
后来,前面提到的那个在世时作过传教士的灵人被引领继续朝前走,但他不情愿,因为他还在思想他所喜欢的那个女人。这一点从以下事实明显看出来:他的影子仍出现在原来的地方。然后,他到了赤身露体的人那里。这些人看上去成双成对结伴而行,都是一夫一妻。他们腰系缠腰布,头上裹着一种头巾。当与他们在一起时,这个灵人被带入在世时想要传道所在的状态。于是,他说,他想向他们传讲主的十字架受难。但他们说,他们不想听这种故事,因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他们知道主是活着的。于是,他又声称他想传讲主是活着的。但他们还是不肯听,说,他们从他的话里觉察到某种并非天上的事物。因为他的话大部分关注他自己,他的名声和荣耀。事实上,他们能从他说话的语气听出这话是否发自内心,因为他具有这样的性质,他不能教导他们。对此,他沉默了。他在世时是最能言善辩的演讲者,十分擅长把听众引向神圣思维。但这种能力只是他所习得的一种技能,因而是某种来自他自己和世界,而非天堂的事物。
2547.“你竟给我和我的国招来大罪”表示由此将信之教义和教义的一切置于危险之中。这从“亚比米勒”和“国”的含义清楚可知:此处代词“我”所指的“亚比米勒”是指信之教义;“国”是指存在于教义中的真理,或教义真理。“国”在内义上表示教义的真理,在反面意义上则表示教义的虚假,这一点从圣言明显看出来,如耶利米书:
祂是形成万有的,是祂产业的权杖;万军之耶和华是祂的名。你是我的锤子和打仗的武器;我要用你来打碎列族,用你来毁灭列国。(耶利米书51:19-20)
这论及主;显然,祂不会打碎列族,也不会毁灭列国,而是要打碎和毁灭列族和列国所表示的事物,即教义的邪恶和虚假。
以西结书:
看哪,我要将以色列人从他们所到的列族中收取回来,从四围聚集他们,把他们带到本地。我要使他们在那地,在以色列山上成为一个民族,有一王作他们众人的王,他们不再是两个民族,不再分为两个国家。(以西结书37:21-22)
此处“以色列”表示属灵教会;“民族”表示该教会或教义的良善,因为“民族”表示良善(参看1259, 1260, 1416, 1849节)。“国家”表示该教会的真理。很明显,“民族和国家”在此并非表示民族和国家,而是另有所指,因为经上论到以色列人说,他们要被“聚集并带到本地”;而事实上,当时他们被分散在外邦民族当中,已经成了外邦人。
以赛亚书:
我要把埃及与埃及混在一起,他们就打起仗来,各人攻击自己的弟兄,各人攻击自己的同伴,城攻击城,国攻击国。(以赛亚书19:2)
此处“埃及”表示基于记忆知识或纯粹的事实对信之真理的推理(1164, 1165, 1186节);“城”表示教义,在此表示异端教义(402, 2268, 2449节);“国”表示教义的虚假;因此,“城攻击城,国攻击国”表示异端和虚假将彼此争战。主在马太福音论及时代完结的话所表相同:
民族要起来攻击民族,国家要起来攻击国家。(马太福音24:7)
这表示邪恶攻击邪恶,虚假攻击虚假。
但以理对四国(但以理书2:37-46; 7:17-28)、玛代和波斯的国(但以理书8:20-27)、南方王和北方王的国(但以理书11章)所发的预言,以及约翰在启示录中对王和国所发的预言都没有其它含义:这些国只表示教会在真理与虚假方面的状态。字义上尘世的君王和国家的状态在内义上是指教会和主国度的状态,而内义只包含属灵和属天事物。就其本身而言,主的圣言纯粹是属灵和属天的;但为了让人,无论是谁,能读懂它,与天堂有关的事物就通过存在于地上的那类事物来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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