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宇宙星球 #168

168.我又被带到一

十三、星空中的第五个星球及其灵人和居民

168.我又被带到一个星球,这个星球同样在我们太阳系之外的宇宙。这次旅行经历了持续将近12小时不间断的状态变化。陪同我的是许多来自我们地球的灵人和天使,我一路上便与他们交谈。我时而斜向上走,时而斜向下走,但始终朝右;在来世,右朝向南方。我只在两个地方看见灵人,在一个地方与他们交谈过。我在路上或旅程中能领略到主的天堂何等浩瀚,这天堂是为了天使和灵人。无人居住的地区也使我断定,它如此浩瀚,以致即便有成千上万个星球,每个星球上都有和我们地球上一样多的人,仍然有足够的空间让他们住到永远,并且这空间永远填不满。我通过将它与围绕我们地球并专为它设计的天堂的面积进行对比得出这个结论;相比之下,这个天堂的面积如此之小,以致它还不到无人居住的空间的一亿分之一。

属天的奥秘 #3245

3245.“亚伯拉罕

3245.“亚伯拉罕将他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以撒”在至高意义上表示神性理性中的一切神性事物,在相对意义上表示属于主的属天国度的爱的属天事物。这从“亚伯拉罕”和“以撒”的代表清楚可知:“亚伯拉罕”是指神性本身方面的主,如前所述(1893, 1950, 2010, 2630, 3077节);“以撒”是指神性理性方面的主,也如前所述。由于亚伯拉罕和以撒在内义上都代表主,并且主出于祂自己的神性使祂的理性变成神性,所以“亚伯拉罕将他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以撒”表示神性理性中的一切神性事物。前后的一切都与这一事实有关,即:主的理性中的一切事物都变成了神性。因为论述亚伯拉罕、以撒和雅各的地方在内义上论述的都是主的人身或人性,以及它如何变成神性。
严格来说,有两样东西构成这人身或人性,即理性层和属世层。主的理性层由“以撒”来代表,而祂的属世层由“雅各”来代表。主将它们都变成了神性;祂如何将理性层变成神性就包含在论到以撒的话里面,而祂如何将属世层变成神性则包含在后面论到雅各的话里面(3278-3306节)。但这后者,也就是属世层无法变成神性,直到理性变成神性,因为属世层正是通过理性变成神性。这就是为何此处正在讨论的这句话表示神性理性中的一切神性事物。
此外,在内义上论及主的每一个细节也论及其国度和教会,因为主的神性构成祂的国度。因此,论述主的地方,也论述祂的国度(1965节)。然而,涉及主的内义是至高意义,涉及主国度的内义是相对意义。“亚伯拉罕将他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以撒”这句话的相对意义是,爱的属天事物被赋予主的属天国度。事实上,“以撒”在相对意义上表示属天国度,因为亚伯拉罕其余的儿子,也就是基土拉给他生的那些儿子表示主的属灵国度,如前所示(3238-3243节);后面(3262-3277节)所论述的以实玛利也表示主的属灵国度。

属天的奥秘 #1919

1919.“亚伯兰对

1919.“亚伯兰对撒莱说”表示感知,这从前面的阐述(1898节)清楚可知。“亚伯兰对撒莱说”这句话代表并表示主的感知;而“撒莱对亚伯兰说”这句话代表源于这感知的思维,或说受这些感知启发的思维;思维来自感知,或说感知启发主的思维。那些拥有感知的人所具有的思维并非来自其它源头,或说感知是他们思维的唯一源头。然而,感知是一回事,思维是另一回事。为了看到它们是不同的,以良心为例来说明。
良心是对从主通过天堂流入之物的一种总体、因而模糊的指示。所流入的那些事物在内层理性人中显现,在那里可以说笼罩在云雾中;这云雾是由关于信之真理和良善的表象和谬误产生的。思维虽不同于良心,却是从良心流出的,因为那些有良心的人照着良心思考和说话。思考几乎就是解释良心告诉我们的东西,或说解释构成良心的各种事物,并把它们分解转化成思维或观念,然后转化成词语。正因如此,主将那些有良心的人保守在对邻舍的良善思维中,并阻止他们对邻舍思想邪恶。因此,良心只能存在于那些爱邻如己,并对信之真理拥有良善思维的人里面。这个例子说明了良心如何不同于思维,顺带也说明了感知如何不同于思维。
主的感知直接来自耶和华,因而来自神性良善;而祂的思维则来自直觉真理和对它的情感,如前所述(1904, 1914节)。主的神性感知无法以任何概念,甚至无法以天使的概念来理解,所以它是无法描述的。与主的感知相比,天使的感知(在1384等,1394, 1395节中有描述)几乎没有。主的感知因是神性,故是对天上的一切事物的一种感知,因而也是对地上的一切事物的一种感知,因为秩序、联系和流注是这样:凡对天上的事物拥有感知的人,也对地上的事物拥有感知。
但主的人身或人性本质与祂的神性本质合一,同时变成耶和华之后,主就超越了所谓的感知,因为祂高于存在于天上,并从那里存在于地上的秩序。耶和华就是秩序的源头,所以可以说,耶和华是秩序本身。祂独自或从自己掌管秩序,不仅像人们所以为的那样从总体上掌管,甚至还从最小细节上掌管,因为总体来自这些细节,或说最小细节构成总体。谈论一个总体,却又把细节从它那里拿走,无异于在谈论一个没有部分在里面的整体,因而无异于在谈论不包含任何东西的某种事物。因此,声称主的规定是普遍的,总体上的,而不是具体细节上的,这完全是错误的,纯粹是所谓的没有对象的空虚概念,或凭空想象。因为从总体上,而不从最小细节上规定和掌管,就是完全不规定和掌管任何东西。这是一个哲学真理;然而,说来奇怪,哲学家们自己,包括最著名的,却以不同的方式理解这个问题,并以不同的方式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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