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7.他们不喜欢有声的言语，因为这种言语是物质的。所以，当没有中间灵人时，我只能通过一种活跃的思维与他们交谈。他们的记忆因由概念，而非纯物质的图像构成，故能展现更接近思维的东西。因为高于图像层级的思维需要抽象的概念作为它的研究对象。尽管如此，水星灵在判断力上却不怎么出众。他们并不以需要判断力的事，或出于已知事实的推论为快乐。唯独赤裸裸的知识或事实给予他们乐趣。
2487.我被教导，就本身而言，外部记忆只是从作为神经纤维的最初起源的物质里面的感官对象，尤其视听对象中形成的某种有机物。这些对象所留下的印象造成了可以再现的形式上的变化。这些形式照着情感和说服的状态变化而不同和变化。内部记忆同样是某种有机物，但更纯粹、更完美。它是从内在视觉的对象中形成的，这些对象按照一种无法理解的秩序而被排列成确定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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