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7.他们不喜欢有声的言语，因为这种言语是物质的。所以，当没有中间灵人时，我只能通过一种活跃的思维与他们交谈。他们的记忆因由概念，而非纯物质的图像构成，故能展现更接近思维的东西。因为高于图像层级的思维需要抽象的概念作为它的研究对象。尽管如此，水星灵在判断力上却不怎么出众。他们并不以需要判断力的事，或出于已知事实的推论为快乐。唯独赤裸裸的知识或事实给予他们乐趣。
6189.44和45章末尾的章节已说明，来自两位天堂天使和来自地狱的两个灵人与世人同在，他由此既与天堂，也与地狱交流，并由此拥有转向这一边或那一边的自由。但是，每一个事物（即来自地狱的邪恶，和来自天堂，也就是经由天堂来自主的良善）都是照着世人的自由而流入他；人类并不知道这一事实，因而也很难相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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