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72.此后,一些修道士灵人出现了,就是前面所提到的那些在世时曾为旅行的修道士或传教士的灵人。我们还看见来自这个星球的一群灵人,其中绝大多数是邪恶的;这些修道士灵人便引诱这群灵人接受他们的观点,以此迷惑他们。这些灵人出现在该星球的东部地区,将那里的善者赶走;于是,善者便到了该星球的北边,如我前面所说的。这群灵人,连同他们的迷惑者联为一体,直到人数达到数千人,然后被分离出去,他们当中的恶者被投入地狱。我可以与其中一个修道士灵人交谈,于是便问他在那里做什么。他说,他在教导他们关于主的事。我问还有别的吗?他说,关于天堂与地狱的事。我问还有什么,他说,关于赦罪的权柄,以及打开和关闭天堂的事。于是,他接受测验,以查看他所知关于主、信之真理、赦罪、人的救赎,以及天堂与地狱的事。结果发现,他几乎什么也不知道,对每一个主题都持有模糊和虚假的观念;只有获得利益和实施控制的欲望。他在世时就获得这种欲望,并将其从世上带来。所以,他被告知,他在这种欲望的驱使下到这个星球旅行,在教导人时如此欠缺,以致他必然剥夺该星球灵人的天堂之光,将地狱的黑暗带进来,从而将他们置于地狱,而非主的统治之下。此外,他在迷惑人方面诡计多端,但在天堂的事上却是个傻瓜。他因是这样一个人,故被投入地狱。这个星球的灵人由此从这些攻击者那里得以释放。
1153.“歌篾的儿子”也表示那些拥有外在敬拜的人,但这种外在敬拜是从歌篾这个民族所采用的那种敬拜中发展出来的,这从前面关于“儿子”含义的阐述和说明,以及以下事实可推知:歌篾是那些拥有与内在敬拜相对应的外在敬拜的民族之一。前一节提到了七个实行这种敬拜的民族;此处又提到七个民族,它们被称为“歌篾和雅完的儿子”。但它们之间的具体差别是无法描述的,因为此处只提到它们的名字。但先知书在具体论述教会的这种或那种敬拜的地方,都会阐明不同之处。一般来说,外在敬拜,以及内在敬拜的所有差别,都取决于敬拜中对主的爱慕;而爱慕又取决于对主之爱和对邻之爱。因为主在爱里面同在,并由此在敬拜里面同在。因此,在此处所提到的这些民族当中的敬拜,其差别取决于主在里面同在的性质。
为了更清楚地解释敬拜如何不同,以及它在各个民族当中的古教会中如何不同,需要知道以下几点:一切真敬拜都在于对主的爱慕;对主的爱慕则在于谦卑;而谦卑在于人承认自己里面没有活物和善物,他里面的一切都是死的,甚至如死尸一般;谦卑还在于承认一切活物和善物都来自主。人越发自内心,而不是口头承认这几点,就越谦卑;因而越爱慕,即拥有真正的敬拜,也越处于爱和仁,因而越幸福。第一点包含第二点,它们如此联结在一起,以至于不可分割。由此明显可知敬拜的这些差别及其性质是什么。
此处提到的这些被称为“歌篾和雅完的儿子”的人是指那些也拥有与内在敬拜相对应的外在敬拜的人,但他们距离前一节所提到的那些人稍微远一些。这也是为何他们被称为“儿子”。一代又一代的下降或衍生在此从内层发展到外层。人变得越感官化,他的敬拜就变得越外层,因而离对主的真敬拜就越远。因为它越关注世界、肉体和尘世,就越不关注灵,因而就变得越远。这些被称为“歌篾和雅完的儿子”的人因更感官化,故甚至比他们所谓的父母和亲属更将敬拜集中于外在事物。因此,他们在此构成第二类。
1835.“亚伯兰就把它们赶走了”表示主把它们赶跑了,这从前面的阐述清楚可知。这也是教会的情形:当它刚刚开始离开仁爱时,邪恶和由此衍生的虚假很容易被赶跑,因为教会仍处于离仁爱没有那么远的状态,所以人们的心智还是相当柔顺的,很容易被弯过来。但随着时间推移,邪恶和由此衍生的虚假逐渐增长,从而被确认和强化。我将在后面论述这个问题。
主尽可能地不断赶跑邪恶和虚假,但都是通过良心赶跑的。当良心的约束松动时,主能流入所经由的渠道或媒介就不存在了,因为与人同在的主的流注是一种经由仁爱进入良心的流注。不过,一个新的渠道或媒介被形成以取代这仁爱;该渠道或媒介是外在的,也就是说,现在流注经由害怕法律、丧失生命、地位和财富并由此而来的名声而来。但这些不是良心的约束,仅仅是外在约束;外在约束只能使一个人与其他人在同一个社区一起生活,表面上显得很友好,无论他里面是什么样。
这种渠道或媒介,或说这些约束在来世毫无效果,因为在来世,外在事物都被除去,每个人都保持他内在的样子。有非常多的人曾过着道德、文明的生活,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也表现出友好、礼貌的行为,甚至向许多人行过善事;但他们这样做只是为了自己,为了地位和财富等等。在来世,这些人就在地狱居民当中,因为他们里面毫无良善和真理,只有邪恶和虚假,事实上有仇恨、报复、残忍和通奸;它们没有显现在世人面前,也就是说,在刚才所提到的害怕,也就是外在约束占上风的情况下没有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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