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宇宙星球 #173

173.除了其它事外

173.除了其它事外,这个星球的灵人还提到,他们的来访者,就是前面所说的修道士,还竭力劝服他们住在一个社群里,而不是分开单独居住。因为灵人和天使如在世时那样居住并形成社群。在来世,那些在世时住在社群里的人仍住在社群里;而那些分成家庭和家族的人则仍分开居住。这些灵人在自己的星球作为世人生活时,就分成家庭与家庭、家族与家族,因而分成民族与民族单独居住。所以,他们不知道什么叫住在一个社群里。当他们被告知,这些来访者企图劝他们住在社群里,是为了统治并控制他们,因为这是来访者能使他们臣服并将其沦为奴隶的唯一方式时,他们回答说,他们完全不知道统治和控制是什么意思。他们一想到统治和控制,就会逃跑,这一点从以下事实向我显明:他们当中的一个在陪我们返回时,我向他展示我所居住的城市,谁知他一看见就逃跑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属天的奥秘 #4903

4903.“说,你的

4903.“说,你的儿媳他玛作了妓女”表此时的一种觉知,即:若说他们之间存在任何婚姻之物,这是一种虚假。这从“说”、“作了妓女”和“儿媳”的含义,以及“他玛”的代表清楚可知:在圣言的历史部分,“说”是指觉知,如前所述(4892节);“作了妓女”是指虚假(2466, 2729, 3399, 4865节);“他玛”是指代表性教会的内在,如前所述(4864节);“儿媳”是指教会的真理(4843,4869节)。因此,“说,你的儿媳他玛作了妓女”这句话表示此时的一种觉知,即:若说他们之间存在任何婚姻之物,这是一种虚假。这一切的含义可参看前文(4864-4866节),即:犹太民族出于其宗教表象将教会的内在仅仅视为一个妓女,将其讲道和由此而来的生活仅仅视为淫乱,因为那些仅局限于没有内在的外在之人不会以任何其它方式看待教会的内在。他们称虚假为真理,称真理为虚假。原因在于,没有人能唯独凭外在看到某事是假还是真,只能凭内在。必须有一个内在视觉能对外在视觉所看到的事物作出判断;为做出这类判断,内在视觉必须完全处于天堂之光。不过,除非此人拥有对主之信,并且这信引导他阅读圣言。
犹太民族局限于没有内在的外在,因而视真理为虚假,视虚假为真理;这一事实从他们的教导明显看出来,即:仇恨敌人是可以的;也可从他们的生活明显看出来,因为他们仇恨所有不属于其宗教表象的人。当以野蛮残忍的方式对待外邦人,也就是说,将他们所宰杀之人的尸体暴露出去,任由野兽或飞鸟吃尽,切割活人,用铁耙和铁斧把他们砍成碎片,或叫他们经过砖窑(撒母耳记下12:31)时,他们甚至以为他们正在取悦并事奉耶和华。此外,按照他们的教导,要几乎以同样的方式对待由于某种原因而被宣称为敌人的盟友。由此很清楚地看出,他们的宗教表象中根本没有任何内在之物。如果那时有人告诉他们说,这种行为违背教会的内在,他们就会回答说,这是一个虚假。他们只局限于外在,完全不知道何为内在,并过着一种违背内在的生活;这一事实也可从主在马太福音(5:21-48)中的教导明显看出来。

属天的奥秘 #6663

6663.“只是越发

6663.“只是越发苦害它,它越发多起来”表真理照侵扰的程度而增多。这从“苦害”和“多起来”的含义清楚可知:“苦害”是指侵扰;“多起来”(即增多)是指在真理方面的增长,如前所述(6656节)。有必要说一说这类侵扰,因为如今若没有经历来世所发生的事,没有人能知道它们是什么样子。从世上来,并照主的诫命生活的灵人在能被提入天堂,加入那里的社群之前,大多都会被他们自己的邪恶和虚假侵扰,以便这些邪恶和虚假能被除去(参看6639节);因为它们是这些灵人活在肉身期间所沾染,完全与天堂格格不入的杂质。这些侵扰通过他们沉浸于自己的邪恶和虚假而发生。当他们沉浸于其中时,陷入类似邪恶和虚假的灵人就会出现,并千方百计引他们远离真理和良善。不过,他们并未过深地沉浸于自己的邪恶和虚假,以致从主经由天堂而来的流注无法战胜。所发生的事都被精准控制,仿佛在天平上称量好了一样。目的就是让受到侵扰的人觉得自己似乎处于自由,因而凭自己与邪恶和虚假争战,然而却(如果不是当时,以后也会)承认,一切抵抗能力皆来自主(1937, 1947, 2881, 5660节)。当这一切正在进行时,不仅以前所植入的真理和良善会变得更强大,而且还有更多真理和良善被引入。这就是人在其中得胜的一切属灵争战的成果。
  这一切的真实性也可从日常经验明显看出来,因为凡捍卫自己观点,反对别人攻击它的人都会更加确信自己的观点,同时还会发现他以前没有注意、能强化它的其它观点,以及驳斥对立观点的许多观点。他以这种方式强化自己的观点,并用进一步的考虑来说明它。这更完美地适用于属灵的争战,因为这种争战发生在灵里,涉及良善和真理;尤其因为这种争夺涉及永生和拯救,故主会同在,通过天使进行引导。在这类争战中,主通常将地狱所谋划的一切邪恶都转变为良善;因此,地狱被允许所唤起的邪恶,不会超过或不同于能被转变为适合陷入争战之人的良善的那些邪恶。这些事之所以以这种方式发生,是因为主的国是功用的国,因此那里所发生的任何事,都是为了良善能从中出来,或说那里不会有任何事发生,除非良善能从中出来。由此可见当如何理解“只是越发苦害它,它越发多起来”所表示的真理照侵扰的程度而增多这一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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