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73.除了其它事外,这个星球的灵人还提到,他们的来访者,就是前面所说的修道士,还竭力劝服他们住在一个社群里,而不是分开单独居住。因为灵人和天使如在世时那样居住并形成社群。在来世,那些在世时住在社群里的人仍住在社群里;而那些分成家庭和家族的人则仍分开居住。这些灵人在自己的星球作为世人生活时,就分成家庭与家庭、家族与家族,因而分成民族与民族单独居住。所以,他们不知道什么叫住在一个社群里。当他们被告知,这些来访者企图劝他们住在社群里,是为了统治并控制他们,因为这是来访者能使他们臣服并将其沦为奴隶的唯一方式时,他们回答说,他们完全不知道统治和控制是什么意思。他们一想到统治和控制,就会逃跑,这一点从以下事实向我显明:他们当中的一个在陪我们返回时,我向他展示我所居住的城市,谁知他一看见就逃跑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545.为叫我了解天堂和天堂喜乐的性质和品质,主常许我长时间地感受天堂喜乐的种种快乐。我因通过亲身体验而获知它们,故的确能知道它们,却根本不能付诸于言语。然而,为了提供对它的某种概念,我可以这么说,天堂的喜乐是对无数快乐和喜乐的一种情感,这无数快乐和喜乐一起形成一个总的、所有人共享的喜乐。在这总的喜乐,也就是总的情感里面有无数模糊而非清晰地进入感知的和谐情感,因为感知是极其笼统的。即便如此,我仍被允许觉察到感知里面有无数事物以一种无法描述的方式被组织起来。这无数事物从存在于天堂的秩序中流出,这秩序决定了它们的性质。
这种秩序存在于情感的最小元素中,所有这些元素都照着感受这种情感的那个人的能力而一起呈现并被感知为一个整的总体。总而言之,每个总体喜乐或情感都有无数以最完美的形式组织起来的部分;每个部分都是活的,都影响我们,甚至影响我们至内在的事物,因为天堂的喜乐就来自至内在事物。我还发觉,喜乐和愉悦似乎来自我的心脏,并极其轻柔地渗透到我身体的所有至内在纤维,从而渗透到所有纤维束。这种至内在的快乐感觉似乎使得每根纤维仿佛完全由喜乐和愉悦,以及伴随喜乐和愉悦的一切感知和感觉构成。这些纤维似乎充满快乐。拿我们在肉体放纵中所感受到的喜乐与这些喜乐相比,如同拿粗糙刺鼻的灰尘与纯净而柔和的微风相比。
1306.“一座塔”表示自我崇拜,这从“塔”的含义清楚可知。当人将自己置于他人之上,甚至到了被崇拜的地步时,自我崇拜就产生了。因此,自我之爱,也就是骄傲和傲慢,被称为“高大”、“崇高”、“抬高”,凡高大之物,都用来描述它,如以赛亚书:
到那日,人高傲的眼目必降卑,人的崇高必降低,惟独耶和华被尊崇。因为万军之耶和华的日子必临到一切骄傲高大的人和一切被抬高的人;他们都必降为卑;又临到黎巴嫩一切高大和抬高的香柏树,并巴珊一切的橡树;又临到一切高山和一切抬高的山冈;又临到一切高塔和一切坚固的城墙。(以赛亚书2:11-18)
这论及自我之爱,它被描述为高大和抬高的“香柏树”、“橡树”、“高山”、“山冈”和“高塔”。
同一先知书:
在大行杀戮的日子,高塔倒塌的时候,必有河沟流水。(以赛亚书30:25)
此处“塔”同样表示自我之爱和敬拜中的自我抬高。又:
看哪,迦勒底人的地!这民已不在;亚述在tziim(译注:或tsiyim,其含义不确定,史威登堡认为它们是某种鸟)中间发现这地;他们要筑起他们的瞭望塔,抬高他们的宫殿;他(亚述)必使它成为一片废墟。(以赛亚书23:13)
这论及推罗及其荒废;“瞭望塔”是一个不同于“塔”的词,表示由此产生的幻想。以西结书:
我必使许多民族上来攻击推罗,他们必破坏推罗的墙垣,拆毁它的塔楼;我也要刮净它的尘土,使它成为光滑的磐石。(以西结书26:3-4)
此处“塔”具有同样的含义。
敬拜中的自我之爱或自我崇拜之所以被称为“一座塔”,是因为“一座城”表示一种教义,如前所示(402节),以前的城建塔来防御,塔中有守望者。边境也有塔,塔因此被称为“守望者的塔”(列王纪下9:17; 17:9; 18:8)和“瞭望塔”(以赛亚书23:13)。此外,当主的教会被比作“葡萄园”时,那些属于敬拜和对它的保护的事物就被比作“榨酒池”和“葡萄园中的塔楼”,这明显可见于以赛亚书(5:1, 2),马太福音(21:33)和马可福音(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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