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73.除了其它事外,这个星球的灵人还提到,他们的来访者,就是前面所说的修道士,还竭力劝服他们住在一个社群里,而不是分开单独居住。因为灵人和天使如在世时那样居住并形成社群。在来世,那些在世时住在社群里的人仍住在社群里;而那些分成家庭和家族的人则仍分开居住。这些灵人在自己的星球作为世人生活时,就分成家庭与家庭、家族与家族,因而分成民族与民族单独居住。所以,他们不知道什么叫住在一个社群里。当他们被告知,这些来访者企图劝他们住在社群里,是为了统治并控制他们,因为这是来访者能使他们臣服并将其沦为奴隶的唯一方式时,他们回答说,他们完全不知道统治和控制是什么意思。他们一想到统治和控制,就会逃跑,这一点从以下事实向我显明:他们当中的一个在陪我们返回时,我向他展示我所居住的城市,谁知他一看见就逃跑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794.“水在地上大大加强”表示虚假的说服以这种方式增长。这从刚才关于水的阐述和说明清楚可知,即:“洪水的水”或泛滥表示虚假。此处由于虚假,或虚假的说服增加得更多了,所以经上说“水大大加强”,在原文,这是最高程度的。虚假是指虚假的假设和虚假的说服,它们在大洪水之前的人们当中大大增加,这一点从前面关于他们的阐述(560, 562, 581, 660-661, 705:3, 736节)明显看出来。当人们将真理浸没于恶欲,或说将真理与恶欲混在一起,也就是使这些真理来支持对自己和世界的爱时,说服就会大大增加。事实上,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败坏这些真理,以上千种方式迫使它们同意。因为凡为自己吸收或构筑虚假的假设之人,谁不是通过他所获知的大量事实,甚至从圣言来证实它?有哪个异端不是以同样的方式紧紧抓住确认它的观念?又有哪个异端不强迫不一致的事物,以种种不同方式解释并扭曲它们,好叫它们不再反对?
例如,有人接受这样的假设:唯信使人得救,无需仁之良善。他能不从圣言罗织出一套完整的教义体系,却丝毫不关心,或不注意,甚至看不见主所说的这些话:凭果子就可以认出树来,凡不结好果子的树,就砍下来丢在火里(马太福音7:16-20, 12:33)?还有什么比顺从肉体生活,同时仅凭知道真理,不必行出任何善事就能得救更吸引人的呢?人所培育的一切恶欲都构成其意愿的生命,一切虚假的假设或虚假的说服都构成其理解力的生命。当真理或信之教义被浸没于恶欲时,其意愿的生命和理解力的生命就构成一体。可以说,每个人都以这种方式为自己形成一个灵魂;并且死后,他的生命就具有这种性质。因此,对一个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知道何为真理更重要的了。当他知道何为真理,并知道得如此清楚,以致它无法被败坏时,真理就不会被如此浸没于恶欲,造成致命后果了。一个人最应该放在心里的,不是他的永生吗?他若活在肉身时摧毁了自己的灵魂,岂不是永远毁灭了它?
1919.“亚伯兰对撒莱说”表示感知,这从前面的阐述(1898节)清楚可知。“亚伯兰对撒莱说”这句话代表并表示主的感知;而“撒莱对亚伯兰说”这句话代表源于这感知的思维,或说受这些感知启发的思维;思维来自感知,或说感知启发主的思维。那些拥有感知的人所具有的思维并非来自其它源头,或说感知是他们思维的唯一源头。然而,感知是一回事,思维是另一回事。为了看到它们是不同的,以良心为例来说明。
良心是对从主通过天堂流入之物的一种总体、因而模糊的指示。所流入的那些事物在内层理性人中显现,在那里可以说笼罩在云雾中;这云雾是由关于信之真理和良善的表象和谬误产生的。思维虽不同于良心,却是从良心流出的,因为那些有良心的人照着良心思考和说话。思考几乎就是解释良心告诉我们的东西,或说解释构成良心的各种事物,并把它们分解转化为思维或观念,然后转化为词语。正因如此,主将那些有良心的人保守在对邻舍的良善思维中,并阻止他们对邻舍思想邪恶。因此,良心只能存在于那些爱邻如己,并对信之真理拥有良善思维的人里面。这个例子说明了良心如何不同于思维,顺带也说明了感知如何不同于思维。
主的感知直接来自耶和华,因而来自神性良善;而祂的思维则来自直觉真理和对它的情感,如前所述(1904, 1914节)。主的神性感知无法以任何概念,甚至无法以天使的概念来理解,所以它是无法描述的。与主的感知相比,天使的感知(在1384等,1394, 1395节中有描述)几乎没有。主的感知因是神性,故是对天上的一切事物的一种感知,因而也是对地上的一切事物的一种感知,因为秩序、联系和流注是这样:凡对天上的事物拥有感知的人,也对地上的事物拥有感知。
但主的人身或人性本质与祂的神性本质合一,同时变成耶和华之后,主就超越了所谓的感知,因为祂高于存在于天上,并从那里存在于地上的秩序。耶和华就是秩序的源头,所以可以说,耶和华是秩序本身。祂独自或从自己掌管秩序,不仅像人们所以为的那样从总体上掌管,甚至还从最小细节上掌管,因为总体来自这些细节,或说最小细节构成总体。谈论一个总体,却又把细节从它那里拿走,无异于在谈论一个没有部分在里面的整体,因而无异于在谈论不包含任何东西的某种事物。因此,声称主的规定是普遍的,总体上的,而不是具体细节上的,这完全是错误的,纯粹是所谓的没有对象的空虚概念,或凭空想象。因为从总体上,而不从最小细节上规定和掌管,就是完全不规定和掌管任何东西。这是一个哲学真理;然而,说来奇怪,哲学家们自己,包括最著名的,却以不同的方式理解这个问题,并以不同的方式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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