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宇宙星球 #28

28.后来,水星灵给

28.后来,水星灵给我送来一张形状不规则的长纸,是几张纸粘起来的,看上去像是这个星球所用的印刷品。我问他们在世时是否有这种印刷术,他们说没有;不过,他们知道我们地球有这种印刷纸。他们不愿意多说;但我发觉,他们认为我们地球的知识在纸上,而不是在人里面,因而含沙射影地取笑我们说,纸知道人所不知道的事。可他们被指教事情的真相。一段时间后,他们回来又送给我一张纸,和前一张一样也是印刷的,只是没有凌乱地粘在一起,而是干净、整洁的。他们说,他们得到的进一步的信息是,我们地球有这种纸,并且书籍就是由它们制成的。

属天的奥秘 #2776

2776.“把他献为

2776.“把他献为燔祭”表示祂要将自己或这理性圣化为神性。这从“燔祭”的代表清楚可知,在希伯来民族和犹太教会中,“燔祭”是他们最神圣的敬拜行为。有燔祭,也有祭物,至于这些代表什么,可参看前文(922, 923, 1823, 2180节)。他们的圣化是通过燔祭和祭物实现的,这就是为何此处“献为燔祭”表示圣化为神性,因为主将祂自己圣化为神性,也就是说,通过试探的争战和胜利将人性与神性合一(参看1663, 1690, 1691e, 1692, 1737, 1787, 1812, 1813, 1820节)。
如今大多数人以为,燔祭和祭物表示主的十字架受难,主通过十字架受难偿还了所有人的罪孽。他们甚至以为祂把这些罪孽都揽到自己身上,从而担当了它们。因此,那些相信的人就以这种方式称义和得救,只要他们认为,即便在临终前的最后一刻认为主为他们受难,不管他们整个一生过着怎样的生活。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十字架受难其实是主所承受的最大程度的试探,祂通过这试探将祂的人性与神性,并神性与人性完全合一,从而荣耀了祂自己。这种合一本身就是那些拥有对主之信,也就是仁之信的人能够得救的手段。因为至高的神性本身无法再抵达人类那里,人类已经如此彻底地与爱的属天事物和信的属灵事物隔绝,甚至不再承认它们的存在,更不用说感知它们了。因此,为了至高的神性能降到处于这种状态的世人那里,主降世并在自己里面将人性与神性合一。这种合一只能通过最严厉的试探的争战和胜利,最后通过终极试探,也就是十字架受难而实现。
这就是为何主以其神性人身或人性能光照人类心智,甚至光照那些与爱的属天事物相距甚远的人,只要他们拥有仁之信。因为在来世,主向属天天使显为太阳,向属灵天使显为月亮(1053, 1521, 1529, 1530, 2441, 2495节),一切天堂之光都来自祂。天堂之光具有这种性质:它在光照灵人和天使眼睛的同时,也光照他们的理解力。这种光照理解力的能力也是那光里面所固有的,所以在天上,任何人所拥有的内在之光,也就是理解力的量,与他所拥有的外在之光的量是一样的,或说他拥有的外在之光越多,他拥有的内在之光,或理解力就越多。这表明天堂之光如何不同于世界之光。正是主的神性人身或人性光照属灵人的眼睛和理解力;但除非主将人性本质与神性本质合一,否则这是不可能发生的。若非主将它们合一,无论世人,还是天上的任何属灵天使,都将不再拥有任何理解力,或感知良善和真理的能力,因而不再拥有任何祝福和幸福,因此根本没有任何拯救。由此可见,除非主取得人身并荣耀它,否则人类无法得救。
谁都能由此判断出以下观念是否正确,即:人们只要出于某种内在情感认为主为他们受难,担当了他们的罪,就会得救,无论他们怎样生活。而事实上,从主的神性人身或人性所获得的天堂之光只能抵达那些过着信之良善,也就是仁爱的生活之人,或也可说,那些拥有良心的人那里。天堂之光能在其中进行运作的这个层面本身,或接受这光的器皿,就是信之良善,或仁爱,因而是良心。属灵人从主的神性人身或人性那里获得拯救(可参看1043, 2661, 2716, 2718节)。

属天的奥秘 #7437

7437.“看哪,他

7437.“看哪,他出来到水边”表他们又出于这些邪恶思想虚假。这从“出来”和“水”的含义清楚可知。“出来”是指从邪恶到虚假的思维,事实上,当那些沉浸于邪恶的人出于这些邪恶思想虚假时,经上就说他们“出来”,因为邪恶属于意愿,故是至内在的,而虚假属于理解力、因而属于思维,故在它的外边;这就是“出来”在灵义上所表示的,它还表示从邪恶的意愿发出的邪恶行为,如马可福音(7:21-23)所述。“水”是指真理,在反面意义上是指虚假(参看739, 790, 2702, 3058, 3424, 4676, 5668节),法老要出来所到的埃及河的水表示虚假(7307节)。
  至于从邪恶到虚假的思维,要知道,那些沉浸于邪恶之人的思维只能从这些邪恶行进到虚假,因为邪恶是他们所意愿,因而所爱的,而虚假是他们所思想,因而所信的。事实上,人所意愿的,他就喜爱;他所喜爱的,他也支持和保卫。邪恶若不通过虚假,就无法得到支持和保卫;故在圣言中,经上将邪恶比作一座城,将虚假比作城周围的城墙。那些沉浸于邪恶之人的思维之所以行进到他们用来保卫邪恶的虚假,是因为邪恶才是他们生命的真正快乐,这些快乐如此之大,以致它们构成其生命本身。因此,当他们从别人那里获知这些邪恶确是邪恶时,为防止它们被视为邪恶,他们就想出虚假,用来使人们相信,这些邪恶并非邪恶。邪恶若不敢通过虚假显现,就会藏在内层,也不显露自己,除非对法律,或对丧失为谋利、获得重要地位所需要的名声的惧怕不复存在之时;当这些惧怕不复存在时,邪恶要么以诡诈的形式,要么以公开的敌对爆发出来。
  由此可见,那些沉浸于邪恶之人的思维只能从邪恶行进到虚假。那些处于良善状态的人也是这种情况,他们的思维只能从良善到真理。因为良善和真理是联结在一起的,邪恶和虚假也联结在一起,并且各都联结得如此彻底,以致知道某人处于良善的人,就能知道他处于其良善的真理;还知道沉浸于邪恶的人也会陷入其邪恶的虚假;他陷入虚假的程度,取决于他进行推理和败坏的能力,也取决于他害怕丧失为了利益和地位所需的名声到什么程度,以及他想要多少作恶的自由。说来奇怪,在利用虚假保卫邪恶一段时间后,这些人最终说服自己相信邪恶就是良善,虚假就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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