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29.从目前我所说的这些明显可知，灵人把他们在来世的所见所闻保留在自己的记忆中，并且能和在世为人时一样接受教导；同样能在信的事物上接受教导，以致他们能由此变得越发完善。灵人和天使越内在，就越容易并充分吸收他们所学到的东西，而且越发完善地保留下来。由于这一过程持续到永远，故显而易见，他们的智慧不断增长。就水星灵而言，他们的事实知识不断增长，但这不会带来智慧上的增长，因为他们热爱作为手段的知识，却不喜欢功用，就是知识所服务的目的。
1268.我在受到保护的状态下被引向那薄雾笼罩的岩石。被引向这类灵人不是从一个地方移到另一个地方，而是通过中间的灵人和天使的社群实现的，这个人仍留在原地；然而，他却觉得像是在下降。当接近那块岩石时，我感到后背下面一阵寒冷。我就从那里与他们谈论他们的说服，并问他们活在肉身时对主是怎么想的。他们回答说，关于神，他们想了很多，但已说服自己相信没有神，人类就是神，因而他们自己就是神。他们还通过梦确认了这些说服。下面会谈到他们反对主的幻觉(127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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