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29.从目前我所说的这些明显可知，灵人把他们在来世的所见所闻保留在自己的记忆中，并且能和在世为人时一样接受教导；同样能在信的事物上接受教导，以致他们能由此变得越发完善。灵人和天使越内在，就越容易并充分吸收他们所学到的东西，而且越发完善地保留下来。由于这一过程持续到永远，故显而易见，他们的智慧不断增长。就水星灵而言，他们的事实知识不断增长，但这不会带来智慧上的增长，因为他们热爱作为手段的知识，却不喜欢功用，就是知识所服务的目的。
1398.我周围曾有大量不良善的灵人。一位天使来了，我看见这些灵人无法忍受他的同在，因为随着他越来越近，他们越退越远。我对此感到惊讶，但也得以看到这些灵人无法留在他所带来的气场中。和其它经历一样，这次经历也向我表明，一位天使能赶走成千上万的恶灵，因为他们无法承受相爱的气场。然而，我发觉这位天使的气场已经通过与其他天使联结而被调节缓和了。如果该气场没有被调节，所有灵人早就都落荒而逃了。由此明显可知来世存在什么样的感知，那里的人又如何照着感知而结合在一起，或脱离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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