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29.从目前我所说的这些明显可知，灵人把他们在来世的所见所闻保留在自己的记忆中，并且能和在世为人时一样接受教导；同样能在信的事物上接受教导，以致他们能由此变得越发完善。灵人和天使越内在，就越容易并充分吸收他们所学到的东西，而且越发完善地保留下来。由于这一过程持续到永远，故显而易见，他们的智慧不断增长。就水星灵而言，他们的事实知识不断增长，但这不会带来智慧上的增长，因为他们热爱作为手段的知识，却不喜欢功用，就是知识所服务的目的。
2315.他们的第一个状态：他们反对仁之良善、反对主(4-5节)。他们的第二个状态：他们虽被教导仁之良善和他们将要享受的对该良善的情感的快乐，却仍顽固到底，弃绝良善(6-8节)。他们还努力摧毁真正的仁之良善本身，但主保护它(9-10节)。第三个状态：最终他们变成这种人：他们甚至看不到真理和良善，更看不到真理通向良善(11节)。所以邪恶和虚假占据了他们，以致他们不可避免地灭亡(13节)。第四个状态：他们的毁灭(24节)；一切良善和真理都与他们分离(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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