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29.从目前我所说的这些明显可知，灵人把他们在来世的所见所闻保留在自己的记忆中，并且能和在世为人时一样接受教导；同样能在信的事物上接受教导，以致他们能由此变得越发完善。灵人和天使越内在，就越容易并充分吸收他们所学到的东西，而且越发完善地保留下来。由于这一过程持续到永远，故显而易见，他们的智慧不断增长。就水星灵而言，他们的事实知识不断增长，但这不会带来智慧上的增长，因为他们热爱作为手段的知识，却不喜欢功用，就是知识所服务的目的。
7756.至于仁之良善和信之真理在人里面的结合，情况是这样：仁之良善通过灵魂进入人内，但信之真理通过倾听进入。前者直接从主流入，而后者间接通过圣言流入。正因如此，仁之良善进入所经由的途径被称为内在途径；信之真理进入所经由的途径被称为外在途径。经由内在途径流入的东西是察觉不到的，因为它没有进入人的感觉或直接意识，而经由外在途径进入的东西是可以察觉到的，因为它明显进入人的感觉或直接意识。因此，教会的一切事物都被归于信。那些已经重生的人则不然；他们对仁之良善有一种清晰的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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