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39.我曾看到我们地球灵与水星灵在一起,并听见他们交谈。除了其它事情外,我们地球灵还问他们信的是谁。他们回答说,他们信神;但当进一步询问他们所信的神时,他们就不愿说了,因为他们的习惯是不直接回答问题。然后,水星灵反过来问我们地球灵信的是谁,他们说,他们信主神。这时,水星灵说,他们发觉他们(即我们地球灵)不信任何神,并且习惯嘴上说信,其实并不信。水星灵具有敏锐的洞察力,因为他们不断运用这洞察力去探究别人所知道的。我们地球灵属于那些在世时照教会的教导表白信仰,却没有活出信仰的生活之人。在来世,那些没有照自己的信仰生活之人就会丧失信仰,因为信仰没有成为这个人的一部分。一听到这话,我们地球灵都沉默了,因为他们凭那时所赋予他们的觉知承认事实的确如此。那些出于教义表白信仰,却没有活出信仰的生活之人,根本没有信仰(AC 3865, 7766, 7778, 7790, 7950, 8094)。他们的内在反对信之真理,尽管他们在世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AC 7790, 7950)。
10286.“人若作与此相似的膏油”表由人的狡猾所制造的神性事物的仿品。这从“作与此相似的”和“膏油”的含义清楚可知:“作与此相似的”是指模仿它;“膏油”是指唯独属于主、唯独来自主的神性真理(参看10264节)。之所以表示由人的狡猾所制造的仿品,是因为人对神性事物的一切模仿都是狡猾的产物。此处的情形从前面的阐述和说明可以看出来(10284节)。不过,这一切可通过存在于灵人当中的一些事物来进一步说明。他们当中那些将一切都归于运气和他们自己的精明,丝毫不归于神性,和在世时一样的人都知道如何利用各种方法去模仿神性事物。因为他们能制造宫殿,几乎和天堂里的宫殿一模一样;还能制造林木种植园和田野乡村,几乎与主为善灵所提供观看的一模一样;他们能用华丽、闪亮的衣裳来装饰自己;事实上,塞壬能使自己看上去几乎像天使一样美丽。但这一切都一种涉及使用错觉或幻想的狡猾的产物。然而,他们所作能制造的这一切事物无论外表看上去多么相似,内在仍是肮脏、可憎的。主也立刻将这一切显明给善灵,因为若不显明,他们就会被引入歧途。外表会被除去,当外表被除去时,魔鬼般的内层就暴露出来。它被天堂所发出的光除走,这光驱散了伴随错觉或幻想的弱光,这些灵人倚靠这弱光来制造这类仿品或效果。由此可见人的狡猾所制造的神性事物的仿品是何性质。但倚靠主所行的事内在是天堂的;并且它们越内在,就越是天堂的;因为神性事物在完美性上朝内层增长,直到最终它们具有无法形容的完美和美丽。
在那些生活邪恶的人当中,良善和真理的仿品也是这种情况。他们当中那些知道如何伪装良善情感,以及某种对邻之仁和对神之爱的形式,同时出于这些情感谈论并似乎发自内心宣讲信之真理的人住在同样微弱而虚幻的光中。因此,当伪装内在事物的外表被除去时,隐藏在里面的地狱性质(这地狱性质只是邪恶和邪恶的虚假)就会显露出来。同时,这种邪恶构成他们的爱,这邪恶的虚假构成他们的信这一事实以同样的方式呈现于视野。由此再次明显可知何为通过人的努力模仿神性事物,如前所述(10284节)。
7766.“我再使一样灾殃临到法老和埃及”表荒凉的最后阶段,也就是诅咒。这从“再一样的灾殃”的含义清楚可知,“再一样的灾殃”是指荒凉的最后阶段。临到埃及的灾殃表示荒凉的相继状态,这一点从前面的解释明显看出来。最后阶段是诅咒,即对与仁分离之信的诅咒,这一点从下文可以看出来;因为在埃及杀死长子表示对这信的诅咒;“死亡”是指诅咒,“长子”是指信。当信的事物被用来支持虚假和邪恶时,就说信受到诅咒。当用来支持这些虚假和邪恶时,信的事物就投奔到它们那一边,变成认可它们的一种手段。这就是那些既在教义上,也在生活上将信与仁分离之人的情形。而事实上,这些人没有信,只有诸如对属于信的那类事物的记忆知识,他们把这种知识称为信。这就是被诅咒之信的意思。此外,信的事物与虚假并邪恶已在自己里面结合的人在经历荒凉的各个阶段之后,就会陷入诅咒。对他们的诅咒因他们所散发的腐烂、恶臭而变得可以感知,比那些不具有信之事物的人所散发出来的还要难闻。特殊和一般的情况是一样的;一般来说,如果一个恶灵靠近有仁爱存在的天堂社群,该社群的居民就会明显闻到他所散发的恶臭。他们在特殊情况下也是这样,也就是在诸如属于天堂的那类事物,就是信的事物,与诸如属于地狱的那类事物在一个人里面共存的情况下。由此明显可知,“再使一样灾殃临到法老和埃及”表示荒凉的最后阶段,也就是诅咒。因为“法老”代表那些已经成为侵扰者的人,在此代表那些正受到诅咒的人;“埃及”表示属世心智(5276, 5278, 5280, 5288, 5301, 6147, 62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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