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39.我曾看到我们地球灵与水星灵在一起,并听见他们交谈。除了其它事情外,我们地球灵还问他们信的是谁。他们回答说,他们信神;但当进一步询问他们所信的神时,他们就不愿说了,因为他们的习惯是不直接回答问题。然后,水星灵反过来问我们地球灵信的是谁,他们说,他们信主神。这时,水星灵说,他们发觉他们(即我们地球灵)不信任何神,并且习惯嘴上说信,其实并不信。水星灵具有敏锐的洞察力,因为他们不断运用这洞察力去探究别人所知道的。我们地球灵属于那些在世时照教会的教导表白信仰,却没有活出信仰的生活之人。在来世,那些没有照自己的信仰生活之人就会丧失信仰,因为信仰没有成为这个人的一部分。一听到这话,我们地球灵都沉默了,因为他们凭那时所赋予他们的觉知承认事实的确如此。那些出于教义表白信仰,却没有活出信仰的生活之人,根本没有信仰(AC 3865, 7766, 7778, 7790, 7950, 8094)。他们的内在反对信之真理,尽管他们在世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AC 7790, 7950)。
5387.但对应于尿液本身的,是地狱里的人;因为如前所述,尿液已经从血液当中被分离出来,本身无非是被丢弃的不洁且用尽了的血清,故在身体之外。关于这类灵人,我讲述以下细节。一开始,我感觉有一个灵人可以说在我的身体里面,但很快他就到了身体之外,在我的右侧之下。当他在那里立定时,就消失不见了。因为他有能力叫人看不见他。当这被问及某事时,他不答一言。其他人告诉我说,活在肉身时,他曾从事海盗活动;因为在来世,人能从一个人的情感与思维的生命所发出的气场清楚察觉他曾是谁,是哪种人。这事是有可能的,因为每个人的生命都与他同在。
这个灵人不断变换位置,时而出现在右侧某个点上,时而出现在左侧某个点上。我发现他这样做是因为害怕人们知道他是谁,并被迫作出某种忏悔。其他灵人告诉我说,像这样的灵人,但凡有一顶点危险,就完全吓破胆;但当危险完全不存在时,他们又浑身是胆,成了最勇敢的人。他们还告诉我说,这类灵人与那些对应于排尿功能的灵人是对立的。他们千方百计削弱这种功能;为叫我没有怀疑的余地,这一点通过经历向我演示了。当对应于排尿功能的灵人稍稍离开,而那个海盗依然在场时,小便完全排不出来;但是,一旦他们被叫回来,小便照他们的同在又通畅了。
后来,这个灵人坦承他曾是一名海盗。他说,那时他能巧妙隐藏起来,狡猾而又煞费苦心地逃避追捕他的人。现在,他补充说,他喜欢有尿骚味的污秽之地,尿液的骚臭给予他最大的乐趣,以致他想住在水坑里,甚至住在骚臭的尿桶里。我还被指示看到他有哪种脸。事实上,他根本没有脸,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发黑、像胡须一样的东西。
在此之后,其他一些海盗被传唤来,他们不如第一个海盗那么活跃。这些海盗也几乎一言不发,但说来奇怪,他们却在咬牙切齿。他们同样声称他们喜欢尿液胜过其它任何液体,喜欢污水胜过其它种类的水。然而,不像第一个海盗,他们没有那种取代脸的胡须样的东西,而是有一排排可怕的牙齿,看上去就像板条箱。因为胡须和牙齿表示最低级的属世事物。他们没有脸表示他们没有理性生命,因为当看不到脸时,这标志着内层与大人的对应关系不存在。在来世,对应关系决定了每个人在天堂之光中的模样;因此,地狱里的人都有可怕、丑陋的外表。
7766.“我再使一样灾殃临到法老和埃及”表荒凉的最后阶段,也就是诅咒。这从“再一样的灾殃”的含义清楚可知,“再一样的灾殃”是指荒凉的最后阶段。临到埃及的灾殃表示荒凉的相继状态,这一点从前面的解释明显看出来。最后阶段是诅咒,即对与仁分离之信的诅咒,这一点从下文可以看出来;因为在埃及杀死长子表示对这信的诅咒;“死亡”是指诅咒,“长子”是指信。当信的事物被用来支持虚假和邪恶时,就说信受到诅咒。当用来支持这些虚假和邪恶时,信的事物就投奔到它们那一边,变成认可它们的一种手段。这就是那些既在教义上,也在生活上将信与仁分离之人的情形。而事实上,这些人没有信,只有诸如对属于信的那类事物的记忆知识,他们把这种知识称为信。这就是被诅咒之信的意思。此外,信的事物与虚假并邪恶已在自己里面结合的人在经历荒凉的各个阶段之后,就会陷入诅咒。对他们的诅咒因他们所散发的腐烂、恶臭而变得可以感知,比那些不具有信之事物的人所散发出来的还要难闻。特殊和一般的情况是一样的;一般来说,如果一个恶灵靠近有仁爱存在的天堂社群,该社群的居民就会明显闻到他所散发的恶臭。他们在特殊情况下也是这样,也就是在诸如属于天堂的那类事物,就是信的事物,与诸如属于地狱的那类事物在一个人里面共存的情况下。由此明显可知,“再使一样灾殃临到法老和埃及”表示荒凉的最后阶段,也就是诅咒。因为“法老”代表那些已经成为侵扰者的人,在此代表那些正受到诅咒的人;“埃及”表示属世心智(5276, 5278, 5280, 5288, 5301, 6147, 62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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