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43.一群水星灵曾以一个球形,接着又以一个拉长卷轴的形状出现在左边。我想知道他们想去哪里,是去这个星球还是去别处。很快我就发现他们转过身来,面向右边,然后卷起来靠近金星,就在远离太阳的那一面。但一到那里,他们说,他们不想在那里,因为居民都很邪恶;于是,他们转到这个星球的后面部分,然后说,他们想留在那里,因为居民都很善良。当这一切发生时,我感觉我的脑子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由此产生强烈的活动。我由此推断,来自这个星球区域的金星灵与水星灵是一致的,他们与物质概念的记忆有关,而这种记忆与非物质概念的记忆一致,水星灵则与后一种记忆有关。因此,当他们在那里时,从他们发出的活动更强烈了。
7437.“看哪,他出来到水边”表他们又出于这些邪恶思想虚假。这从“出来”和“水”的含义清楚可知。“出来”是指从邪恶到虚假的思维,事实上,当那些沉浸于邪恶的人出于这些邪恶思想虚假时,经上就说他们“出来”,因为邪恶属于意愿,故是至内在的,而虚假属于理解力、因而属于思维,故在它的外边;这就是“出来”在灵义上所表示的,它还表示从邪恶的意愿发出的邪恶行为,如马可福音(7:21-23)所述。“水”是指真理,在反面意义上是指虚假(参看739, 790, 2702, 3058, 3424, 4676, 5668节),法老要出来所到的埃及河的水表示虚假(7307节)。
至于从邪恶到虚假的思维,要知道,那些沉浸于邪恶之人的思维只能从这些邪恶行进到虚假,因为邪恶是他们所意愿,因而所爱的,而虚假是他们所思想,因而所信的。事实上,人所意愿的,他就喜爱;他所喜爱的,他也支持和保卫。邪恶若不通过虚假,就无法得到支持和保卫;故在圣言中,经上将邪恶比作一座城,将虚假比作城周围的城墙。那些沉浸于邪恶之人的思维之所以行进到他们用来保卫邪恶的虚假,是因为邪恶才是他们生命的真正快乐,这些快乐如此之大,以致它们构成其生命本身。因此,当他们从别人那里获知这些邪恶确是邪恶时,为防止它们被视为邪恶,他们就想出虚假,用来使人们相信,这些邪恶并非邪恶。邪恶若不敢通过虚假显现,就会藏在内层,也不显露自己,除非对法律,或对丧失为谋利、获得重要地位所需要的名声的惧怕不复存在之时;当这些惧怕不复存在时,邪恶要么以诡诈的形式,要么以公开的敌对爆发出来。
由此可见,那些沉浸于邪恶之人的思维只能从邪恶行进到虚假。那些处于良善状态的人也是这种情况,他们的思维只能从良善到真理。因为良善和真理是联结在一起的,邪恶和虚假也联结在一起,并且各都联结得如此彻底,以致知道某人处于良善的人,就能知道他处于其良善的真理;还知道沉浸于邪恶的人也会陷入其邪恶的虚假;他陷入虚假的程度,取决于他进行推理和败坏的能力,也取决于他害怕丧失为了利益和地位所需的名声到什么程度,以及他想要多少作恶的自由。说来奇怪,在利用虚假保卫邪恶一段时间后,这些人最终说服自己相信邪恶就是良善,虚假就是真理。
1843.“你的种必成为外人”表示仁和信将极为罕见,这从“外人”和“种”的含义清楚可知。“外人”或“寄居的”表示不是生在这地的人,因此他没有被视为本地人,而是被视为外来人。但“种”表示仁及其信,如前所示(255,1025节;15:3,1798:1节)。由于这“种”被描述为外来的,而外来的东西都被视为异类,异类是指不在这地,或不属这地的东西,所以可推知,这是极为罕见的东西。由此也可推知,仁和仁之信,也就是“种”将极为罕见。此处论述的主题是完结之前的时期,就是有“大黑暗”,即虚假的时候;这时,“种必成为外人”,也就是说,仁和信将极为罕见。
在末期,信将极为罕见;对此,主在论及时代的完结时(马太福音24:4-51; 马可福音13:3-37; 路加福音21:7-38),已经预言了。这些经文所说的一切都暗示,那时候,仁和信将极为罕见,直到最终荡然无存。约翰在启示录,以及先知书中的许多经文也预言了类似的事,更不用说圣言的历史部分了。
不过,在末期将要消失的信只是指仁,因为除了仁之信外,其它信是不可能存在的。没有仁的人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信,因为仁就是信被植入的土壤。仁是信的心脏,是信的存在和生命的源头。因此,古人将爱和仁比作心,将信比作肺,而心肺都在胸腔里。这种对比也是一个十分恰当的比喻,因为想象没有仁的信之生命,就如同想象只靠肺脏,不靠心脏就能存活,这明显是不可能的。所以古人将属于仁的一切称为心脏的事,将属于无仁之信的一切称为嘴上功夫,或肺的产物(肺通过呼吸进入言语)。古代关于良善和真理的习惯说法便由此而来,因为良善和真理必须从心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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