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60.当木星灵观看这个星球上的马时,在我看来,这些马比平常的小,尽管它们相当健壮、高大。这是由于这些灵人对自己的马所持的观念。他们说,他们也有马,但体格大多了;这些马在森林里狂奔,一看到它们,居民都很惊惶,尽管它们不会造成伤害。他们补充说,他们对马有天生的恐惧感。这使我不由得深思他们害怕的原由。马在灵义上表示由事实知识或记忆知识形成的理解力;由于他们害怕通过从世界所获取的知识发展这种能力,于是一种恐惧的流注由此而来。下文我们会看到,他们对构成人类学问的事实知识或记忆知识不感兴趣。马表示理解力(AC 2760-2762, 3217, 5321, 6125, 6400, 6534, 7024, 8146, 8148)。《启示录》中的白马表示对圣言的理解(AC 2760)。
2720.创世记21:22.当那时候,亚比米勒同他军长非各对亚伯拉罕说话,说,在你所作的一切事上,神都与你同在。
23.如今请在这里指着神向我起誓,不要对我与我的儿子,并我的子孙说谎;我怎样善待了你,你也要照样善待我与你所寄居的这地。
24.亚伯拉罕说,我愿起誓。
25.因亚比米勒的仆人霸占了一口水井,亚伯拉罕就指责亚比米勒。
26.亚比米勒说,谁作了这事,我不知道;你也没有告诉我,我到今天才听说。
27.亚伯拉罕取了羊群和牛群,送给亚比米勒,他们二人就立了约。
28.亚伯拉罕把羊群中七只母羊羔独自放在一处。
29.亚比米勒对亚伯拉罕说,你把这七只母羊羔独自放在一处,是什么意思呢?
30.他说,你要从我手里受这七只母羊羔,好为我作我挖这口井的证据。
31.所以他称那地方为别是巴,因为他们二人在那里起了誓。
32.他们在别是巴立了约,亚比米勒就同他军长非各起身回非利士人的地去了。
“当那时候”表示当主的理性变成神性时,主所处的状态;“亚比米勒同他军长非各对亚伯拉罕说话”表示要与本身为神性的信之教义联合的基于记忆知识或事实的纯人类理性观念;“说,在你所作的一切事上,神都与你同在”表示这就是在每一个细节中的神性。
“如今请在这里指着神向我起誓”表示肯定;“不要对我说谎”表示没有任何怀疑;“与我的儿子,并我的子孙”表示关于信仰的事,或信仰的信条;“我怎样善待了你”表示主以前被教导的理性观念;“你也要照样善待我与你所寄居的这地”表示互惠。
“亚伯拉罕说,我愿起誓”表示完全肯定;“亚伯拉罕就指责亚比米勒”表示主的愤慨;“因为亚比米勒的仆人霸占了一口水井”表示信之教义,记忆知识或事实知识渴望将这教义归于自己。
“亚比米勒说”表示一个回答;“谁作了这事,我不知道”表示理性指示了不同的东西;“你也没有告诉我”表示这不是来自神性;“我到今天才听说”表现在它第一次被披露出来。
“亚伯拉罕取了羊群和牛群,送给亚比米勒”表示被植入“亚比米勒”所表示的教义的理性观念的神性良善;“他们二人就立了约”表示由此产生的结合;“亚伯拉罕把羊群中七只母羊羔独自放在一处”表示纯真的神圣,或神圣的纯真。
“亚比米勒对亚伯拉罕说,你把这七只母羊羔独自放在一处,是什么意思呢”表示祂要接受教导,并且会承认,或说为了学习和承认;“他说,你要从我手里受这七只母羊羔”表示纯真的神圣来自神性,或说神性是神圣纯真的源头;“好为我作证据”表示确定;“我挖这口井”表示这教义来自神性;“所以他称那地方为别是巴”表示这教义的状态和性质;“因为他们二人在那里起了誓”表示由于结合。
“他们在别是巴立了约”表示与信之教义联合的纯人类理性观念;“亚比米勒就同他军长非各起身回非利士人的地去了”表示尽管如此,它们仍没有形成该教义的一部分。
8148.“他带着六百辆特选的战车”表在自己秩序中的、支持属于分离之信的虚假的一切和每个教义事物。这从“六百”和“战车”的含义清楚可知:“六百”是指集为一体的信之真理和良善的每一个和一切方面,因而在反面意义上是指与仁分离之信的虚假和邪恶的每一个和一切方面(“六百”的这种含义从前面关于数字“六十万”说明可以看出来7973节);“战车”是指信之教义事物,在此是指分离之信的教义事物(参看8146节)。“特选的战车”表示这信的主要教义事物,其余的皆从属于它们。从属或服务于它们的教义事物由接着六百辆特选的战车所提到的“埃及的战车”,就是接着提到的六百来表示。
要知道,此处“法老的军队、百姓”,以及他的“战车、马匹和马兵”所表示的这些虚假尤指那些陷入说服性信仰的人,也就是说服自己相信他们所在的教会教义事物是真的,然而却过着邪恶生活之人的虚假。和得救之信不同,这种说服性信仰是与生活的邪恶同在的;因为说服性信仰是一种说服,即人们说服自己相信属教会教义的一切都是真的,然而他们如此相信不是为了真理,或生活,甚至不是为了得救(他们几乎不信这一点),只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也就是为了获得重要地位、财富和由这些所带来的名声。他们学习教义事物是为了获得这些利益,因而不是为了他们能服务于教会和灵魂的拯救,而是为了服务于他们自己和属他们的人。因此,对他们来说,这些教义事物是真是假都一样,没什么区别。他们对此毫不关心,更不用说去费心探求发现了;因为他们没有为了真理而对真理的情感。无论它们是哪种教义事物,他们都赞同;当赞同它们时,他们就会说服自己说,它们是真的,却想不到虚假能和真理一样被认可或确认(4741, 5033, 6865, 7012, 7680, 7950节)。
这就是说服性信仰的起源。这种信仰因不视邻舍和邻舍的良善,因而不视主为目标,只以自我和世界,也就是重要地位和物质利益为目的,故与生活的邪恶结合,而不是与生活的良善结合。因为信在与这良善结合时,就是得救之信。这种信是由主赐下的,而另一种信则来源于人自己。主所赐下的信存到永远,而另一种则在来世消散,甚至如果他们不能因这信获得什么,在世上就会消散。不过,只要人们能从中得利,他们就会为它而战,如同为天堂本身而战,尽管事实上,他们如此行不是为了那信,而是为了他们自己。因为属于信,也就是教义的事物对这些人来说,只是达到目的,也就是获得显赫和富足的手段。在世上,持守这种信的人与持守得救之信的人难以区分,因为他们也出于一种激情说话和讲道;这种激情似乎属于真正的热情,但它是由爱自己爱世界所激发的激情。
他们就是“法老和埃及人”尤其所表示的人,在来世,他们会经历这种信的荒凉。当这种信彻底荒凉时,他们就会沉浸于邪恶所生的纯粹虚假,因为那时虚假从恶人身上爆发出来。虚假之所以爆发出来,是因为每种邪恶都伴有自己的虚假;事实上,这二者结合在一起。当这些人置身于其生活的邪恶时,这些虚假就会显现。那时,这邪恶就像一团火,而虚假则像这团火发出的光。这种邪恶和它所产生的虚假,完全不同于其它邪恶和衍生的虚假。它比其它一切邪恶都更可憎,因为它违背信之良善和真理;因此,这种邪恶含有亵渎在里面。亵渎就是承认真理和良善,然而却又过着违背它们的生活(593, 1008, 1010, 1059, 2051, 3398, 3898, 4289, 4601, 6959, 6963, 69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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