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宇宙星球 #61

61.由于性格和行为

61.由于性格和行为上的差异,木星灵不愿与我们地球灵来往。他们声称,我们地球灵狡猾,很少知道或思想良善,在制造邪恶方面倒是迅捷、灵巧。此外,木星灵远比我们地球灵更有智慧。木星灵还谈到我们地球灵,声称,他们说得多,想得少,因而无法拥有对许多事物的内在觉知,甚至没有对良善的内在觉知。他们由此推断,我们地球人都是外在人。

我们世界的一些恶灵曾被允许耍弄阴谋诡计,来骚扰并惹恼与我同在的木星灵。木星灵忍了他们很长时间,最后承认实在忍不下去。他们难以相信还有更坏的灵人存在,因为他们的想象和思维被这些灵人如此歪曲、败坏,以致他们似乎被绑了起来,若没有神的帮助,就无法挣脱,得以自由。当我从圣言读到一些关于我们救主十字架受难的经文时,欧洲灵人就注入骇人听闻的丑闻,企图迷惑木星灵。于是便调查他们是谁,在世时是什么职业。发现,他们当中有些人是传道士;大部分出自那些自称主的会士或耶稣会士之人。我说,他们活在世上时,能凭着传讲主的十字架受难而将普通百姓感动到流泪。原因在于,我继续说,他们在世时想一套,说一套,因此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大不相同;不过,现在他们不被允许如此狡诈地说话,因为他们一成为灵人,就被迫按他们所想的说话。木星灵对于人的内在与外在竟存在如此大的分离,以致说的和想的完全不同感到极其震惊,这对他们来说是不可能的事。

当听说我们地球来的许多人也变成天使,并从内心变得完全不同时,他们都很惊讶。他们原以为我们地球上的所有人都是他们所遇见的那种。但他们被告知,许多人不是这样,也有些人出于良善思考,和那些出于邪恶思考的人不一样;并且那些出于良善思考的人会变成天使。为向他们证明事实的确如此,由我们地球来的天使组成的唱诗班从天而降,一个接一个,以一个和谐的声音齐声赞美主。与我同在的木星灵们如此陶醉于这些唱诗班,以致他们以为自己几乎被提上天堂。唱诗班的这种赞美持续了约一个小时,他们在其中所感受到的快乐传给我,以致我也能感受到它。他们说,他们会把这事告诉在别处的朋友。当许多灵人和谐一致、齐声说话时,他们就形成所谓的唱诗班(关于这些唱诗班,参看AC 2595, 2596, 3350)。他们的言语有一种和谐(参看AC 1648, 1649)。在来世,唱诗班会被引入和谐一致(AC 5182)。

属天的奥秘 #4326

4326.有一次,我

4326.有一次,我听见一道隆隆的雷声,是从后脑勺上方相当高的地方传来的,并持续传遍整个区域。我想知道他们是谁,被告知,他们就是那些与非自主的总体感官活动有关的人。我还被告知,他们能清楚感知一个人的思想,却不愿意透露并说出它们,就像小脑能感知大脑所行的一切,却不泄露它一样。当他们公开进入后脑勺的整个区域的活动结束后,他们的活动范围就显现出来了。首先它伸向整个脸部;然后退到左脸,最后退到耳朵那一侧。这一系列活动表示自最早期以来存在于这个地球上的人类当中非自主的总体感官活动的性质,以及这种活动是如何发展的。
来自小脑的流注主要注入脸部,这一点从以下事实明显可知:人的意向就写在他的脸上,他的情感也呈现在脸上。这一切绝大部分是在人有意识的意愿之外发生的,如当恐惧、敬畏、羞耻、各种快乐和悲伤,以及许多其它情绪出现时的情形;它们以这样的方式为别人所知:他从这个人的脸就能知道此人里面有哪些情感,意向和心智在他里面发生哪些改变。当没有伪装在里面时,这些感觉就从小脑经由其纤维传递。我以刚才所提到的方式得到指示:在最早的时代,也就是上古之人当中,总体感官活动在整个脸部进行,但在这些时代之后,就逐渐被限制在脸的左侧,在后来时代之后,最终离开了脸部,以至于如今脸上几乎没有任何非自主的一般感官活动留下。右脸连同右眼与对良善的情感相对应,左脸连同左眼与对真理的情感相对应。耳朵所属的区域对应于没有情感的纯粹顺服。
对于其时代被称为黄金时代的上古之人来说,由于他们处于完美或完整的状态,并如天使那样活在对主之爱和相爱中,所以小脑的非自主努力在脸上表现得很明显,那时除了照着天堂流入其非自主努力,进而流入意愿的方式外,他们根本不知道如何在脸上表现出任何东西。而对于其时代被称为白银时代的古人来说,由于他们处于真理的状态,并由此处于对邻之仁,所以小脑的非自主努力在右脸并不明显,只在左脸明显。但对于他们的后代,也就是其时代被称为黑铁时代的人来说,由于他们没有对真理的情感,只有对真理的顺服,所以非自主努力在脸上不再明显,而是挪到左耳的周边区域。我被告知,小脑纤维就这样改变了它们向外进入脸部的流注,来自大脑的纤维取而代之,转到那里,现在控制来自小脑的纤维。对它们的这一切控制皆源于一种努力,即照着来自大脑的人自己意愿的指令在脸上形成表情。这些事在人看来并不明显,但凭着天堂的流注和对应关系,它们对天使来说是显而易见的。

属天的奥秘 #2592

2592.曾有一个灵

2592.曾有一个灵人(可能是西塞罗)与我同在,他曾是他那个时代的智者之一,因此在学术界非常有名。我和他谈论了各种话题,并且我知道他是一个智者,于是就和他谈论智慧、聪明、秩序、圣言,最后谈到主。关于智慧,他说,除了与生活有关的智慧外,再没有其它智慧;智慧不能论及其它任何东西。关于聪明,他说,聪明来自智慧。关于秩序,他说,秩序来自至高的神,活在秩序中就是智慧和聪明。
关于圣言,当我向他大声朗读预言部分的内容时,他感到非常快乐,尤其因以下事实而快乐:每个名字和每个词语都表示内层事物。他听说现代学者对这种研究不感兴趣,感到大为震惊。我清楚感觉到他的思维或心智的内层已经打开;但同时,在场的一些基督徒的内层却已关闭。这些基督徒对他充满嫉妒和恶意,也不相信圣言具有这种性质。事实上,当我继续读圣言时,他说,他不能呆在那里,因为他感觉圣言对他来说太神圣了,以致他无法承受,圣言竟如此深深地打动他。而另一方面,基督徒却大声说,他们能呆在那里。这是因为他们的内层已经关闭,因此神圣事物丝毫没有触动他们的内心。
最后,我向他谈到主,祂虽生而为人,却从神成孕;祂脱去人身或人性,披上神性;掌管整个宇宙的,正是祂。对此,他回答说,他知道关于主的许多事,并以自己的方式认识到,若要人类得救,就只能这样做。在此期间,一些邪恶的基督徒各种发难,但他毫不在意。他说,他们这样做并不奇怪,因为他们活在肉身时就对这些事吸收了可憎的观念,除非这些观念被驱散,否则他们就不能像那些无知的人一样吸收确认性的事物,也就是支持真理的观念。这个人就是一个外邦人或非基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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