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62.木星居民对智慧的定义是:良善、公正地思考生活中发生的一切事。他们从小就从父母那里吸收这种智慧;这智慧接连传给后代,并因他们对智慧的爱而增长,因为等他们成为父母时,这爱也会增长。他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有关我们世界所拥有的科学知识的任何事,并称这些为幽暗,把它们比作遮蔽太阳的乌云。他们之所以对科学知识形成这种观念,是因为我们地球的一些灵人向他们吹嘘科学所带来的智慧。
从我们地球来的如此吹嘘的灵人是那些将智慧视为纯粹记忆的人,例如:各种语言,尤其希伯来语、希腊语和拉丁语的知识,文献所记载那些事的知识,以及评论、实验数据、专业术语,尤其哲学术语的知识,诸如此类。他们没有将这类知识用作获得智慧的手段,反而将智慧置于这类知识本身。这种人因没有将他们的知识用作发展自己的理性能力、获得智慧的手段,故在来世,他们只有极少、有限的觉知能力。事实上,他们只能识别专业术语,并出于术语争论;对那些看不到其它事物的人来说,这类事物就像灰尘或乌云,遮蔽了理性视线(参看38节)。那些以这种学问为骄傲的人所拥有的觉知更少,而那些以科学知识为手段来破坏和毁灭属于教会和信仰的事物之人则完全摧毁了他们的理性能力,以致他们像猫头鹰那样在黑暗中将虚假看作真理,将邪恶看作良善。
与这类灵人的交谈使得木星灵得出这样的结论:科学知识会造成模糊和盲目。但他们被告知,在我们地球,科学知识是打开理性视觉的手段,这种视觉依赖于天堂之光。但由于诸如属于纯属世和感官生命的那类事物占据主导地位,故这些科学知识对我们地球人来说,反而沦为变得疯狂的手段,也就是说,变成赞成自然而非神,赞成世界而非天堂的证据。
他们还被告知,科学知识本身是属灵的财富,拥有科学知识的人就像那些拥有世俗财富的人;因为这些知识既是为自己、自己的邻舍和国家提供服务的手段,也是作恶的手段。此外,它们好比衣服,既有用,也具有装饰性;对那些想唯独因它们而得荣耀的人来说,还是一种骄傲的资本。木星灵完全明白这些事,但感到惊讶的是,他们作为世人生活时,就已停在手段上,偏爱通向智慧的事物胜过智慧本身,却没有发现,将心智沉浸于这类事物,而不是将它提升至它们之上,就会使心智陷入幽暗,把它弄瞎。
内义
9713.出埃及记27:1-8.你要用皂荚木作祭坛,长五肘,宽五肘;这坛要四方的,高三肘。要在祭坛的四拐角上作角,角要与坛接连一块,用铜把坛包裹。要作盆,收去坛上的灰,又作铲子、盘子、肉锸子、火鼎;坛上一切的器具都用铜作。要为坛作一个格栅,一个铜作的网,在网上,在它的四边上作四个铜环。把网从下面安在坛的围腰底下,使网直达坛的半腰。又要为坛作杠,就是皂荚木的杠,用铜包裹。这杠要穿在环子内,这杠要在坛的两边,用以抬坛。要用空心板作坛,你在山上怎样看到的,就怎样去做。
“你要作祭坛”表主和对祂的敬拜的一个代表。“用皂荚木”表公义。“长五肘,宽五肘”表由良善和真理同等构成。“这坛要四方的”表因此而为公义之物。“高三肘”表就层级而言的完整或完全之物。“要作角”表能力。“在祭坛的四拐角上”表这能力的各个方面。“角要与坛接连一块”表这能力必须来自良善。“用铜把坛包裹”表良善的一个代表。“要作盆,收去坛上的灰”表移除使用后的东西之物。“又作铲子、盘子、肉锸子、火鼎”表充当容器并服务于各种功用或目的的记忆知识。“坛上一切的器具都用铜作”表它们都必须由良善形成。“要为坛作一个格栅,一个网”表感官层,也就是最末和最低层。“铜作的”表这也必须由良善形成。“在网上作四个铜环”表良善的气场,一个联结通过该气场实现。“在它的四边上”表处处。“把网从下面安在坛的围腰底下”表在最末和最低层面的感官层。“使网直达坛的半腰”表感官层的延伸。“又要为坛作杠”表将某种事物保持在一种良善状态中的能力。“就是皂荚木的杠”表公义的良善,以及源于这良善的能力。“用铜包裹”表良善的一个代表。“这杠要穿在环子内”表神性良善的气场的能力。“这杠要在坛的两边”表真理所源于的良善的能力和源于良善的真理的能力。“用以抬坛”表产生并保持存在。“要用空心板作坛”表适用。“你在山上怎样看到的,就怎样去做”表与天上神性事物的对应关系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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