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6392.“以地为可喜悦”表那些在主国度的人就享有这种幸福。这从“地”和“可喜悦”的含义清楚可知:“地”是指教会,因而也指主的国度(662, 1066, 1067, 1413, 1607, 1733, 1850, 2117, 2118, 4447节),“地”之所以具有这种含义,是因为在圣言中,“地”所表示的迦南地代表主的国度,它代表主的国度,是因为教会自上古时代起就一直在那里(3038, 3481, 3686, 3705, 4447, 4454, 4516, 4517, 5136节);“可喜悦”是指不思回报的善行所具有的幸福。经上之所以说“他看安息为美好,以地为可喜悦”,并且这两种说法都表示存在于主国度中的幸福,是因为“看安息为美好”论及属天之物或良善,而“以地为可喜悦”论及属灵之物或真理,这两种说法都提及是由于良善与真理的婚姻(6343节)。
进一步考虑存在于不思回报的善行中的幸福,要知道,如今很少有人知道不思回报而行善就是天上的幸福。因为除了升职,被别人服侍,有大量财富,过一种享乐的生活外,人们不知道还有其它什么幸福可言。还有超越这些东西、充满人之内层的幸福存在,因而有一种天堂的幸福存在,这幸福就是真正仁爱的幸福;对此,他们极度无知。问问当今智者,他们知不知道这就是天堂的幸福。这也解释了为何许多人弃绝善行,以为行善却没有通过行善赚取功德的意图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不知道那些被主引导的人只渴望行善,压根就没有通过行善赚取功德的想法。主赐给那些正在重生之人的新意愿就带有这种心态;因为这新意愿就是住在人里面的主。
6390.“卧在重驮之间”表行为当中的生命。这从“卧”和“重驮”的含义清楚可知:“卧”是指生命,不过是模糊的生命,只有极少的光;“重驮”是指行为。“重驮”之所以表示这类行为,是因为此处所描述的人行善不是出于对邻之爱的情感,而是出于对自我之爱的情感。从自我之爱的情感所流出的行为就像卑贱驴子所载的重驮,因为这种人属最卑贱的仆人之列。事实上,一切奴役皆出于爱自己爱世界的情感,一切自由皆出于爱主爱邻的情感。原因在于,前一种爱的情感是从用暴力来命令人的地狱流入的,而后一种爱的情感是从主流入的,主从不命令人,而是引导人。由此也明显可知,那些为了回报而行善的人是最低级的仆人,他们的行为是“重驮”。士师记中的“重驮”具有相同的含义:
以萨迦的首领与底波拉同来,以萨迦怎样,巴拉也怎样;他在山谷中必被置于脚下,归入流便的种类,以决心为大。你为何坐在重驮之间,听羊群的嘘声呢?(士师记5:15, 16)
此处“以萨迦”表示那些渴望因行为而获得回报的人;“在山谷中被置于脚下”表示以最低级的方式进行服务;“流便的种类”表示那些拥有信之真理的知识之人,此处“以萨迦”所代表的那些人便在他们当中,实际上还在他们之下;“听羊群的嘘声”表示对“羊群”所表示的那些处于仁之良善之人的蔑视;“坐在重驮之间”表示在自我邀功的行为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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