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9717.“这坛要四方的”表因此而为公义之物。这从“四方”和“坛”的含义清楚可知:“四方”是指公义之物,如下文所述;“坛”是指主和敬拜主的代表性事物,因此,“这坛要四方的”表示主里面,因而敬拜里面的公义之物。当包含在敬拜里面的良善和真理来自主,而非来自人时,这敬拜就被称为“公义的”;因为唯独主是公义之物的源头(参看9263节)。“四方”表示公义之物,这一点来源于来世的代表。在那里,良善呈现为圆形,被称为“公义”的外在人的良善呈现为方形。然而,真理和正确的观念却呈现为线形和三角形。正因如此,“四方”表示公义之物;“香坛要四方的 (出埃及记30:2)、“胸牌要四方的”(出埃及记28:16)也是如此;“新耶路撒冷是四方的”(启示录21:16)同样如此。那里的“新耶路撒冷”是指主的新教会,这教会将要取代我们当今的教会;它是“四方的”表示它的外在良善,即公义。
6390.“卧在重驮之间”表行为当中的生命。这从“卧”和“重驮”的含义清楚可知:“卧”是指生命,不过是模糊的生命,只有极少的光;“重驮”是指行为。“重驮”之所以表示这类行为,是因为此处所描述的人行善不是出于对邻之爱的情感,而是出于对自我之爱的情感。从自我之爱的情感所流出的行为就像卑贱驴子所载的重驮,因为这种人属最卑贱的仆人之列。事实上,一切奴役皆出于爱自己爱世界的情感,一切自由皆出于爱主爱邻的情感。原因在于,前一种爱的情感是从用暴力来命令人的地狱流入的,而后一种爱的情感是从主流入的,主从不命令人,而是引导人。由此也明显可知,那些为了回报而行善的人是最低级的仆人,他们的行为是“重驮”。士师记中的“重驮”具有相同的含义:
以萨迦的首领与底波拉同来,以萨迦怎样,巴拉也怎样;他在山谷中必被置于脚下,归入流便的种类,以决心为大。你为何坐在重驮之间,听羊群的嘘声呢?(士师记5:15, 16)
此处“以萨迦”表示那些渴望因行为而获得回报的人;“在山谷中被置于脚下”表示以最低级的方式进行服务;“流便的种类”表示那些拥有信之真理的知识之人,此处“以萨迦”所代表的那些人便在他们当中,实际上还在他们之下;“听羊群的嘘声”表示对“羊群”所表示的那些处于仁之良善之人的蔑视;“坐在重驮之间”表示在自我邀功的行为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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